行在最前头的,是鉴鸿司王夫子与蔡夫子。
梁宜贞、覃松松紧跟其后,再后面,是鉴鸿司一众夫子与学生。
他们一个个皆披麻戴孝,满含热泪。丧幡挥舞,纸钱漫天。
“停!”王夫子忽举手道,“七娘,你看看,凶手绳之以法,大仇得报。你一路走好。”
学生们齐声附和:
“谢夫子一路走好!”
姜素问闻声一颤,有气无力抬起眼皮。眼前一片模糊的白色,那些人,好远好远
棺材中躺的,是她的夫子。曾经悉心教导,毫无保留的夫子。
也是,死在自己手上的夫子。
姜素问只觉鼻尖一酸,一股热流涌上。错了,一切都错了
她缓缓埋下头,自觉无颜以对,只自语道:
“我该死。”
正此时,另一条巷子也渐渐行来一群人。她们亦披麻戴孝,年纪各异,队伍不小。
领头的喊道:
“王夫子,蔡夫子,我们来为谢夫子送葬!”
“谢夫子一路走好!”身后队伍齐声道。
王夫子眸子一颤,眼眶更加湿润。鉴鸿司的夫子们无不动容。
原来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