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应令而去,然后躬身离开,心中却不禁在猜疑,究竟小姐跟徐向北有什么纠葛,竟然可以让她这么看重。
图霸帝国和英魂阁两大巨擎一并向骠骑平原施压,当即带动大陆上无数零星宗族势力活动,如果三者开战,那大陆的权利平衡将会被打破,又将是新一轮的权利洗牌。
不过,外间暗流涌动,暗藏杀机,可是在骠骑平原的水牢中,徐向北却是过得还可以。
他被关押再次,俨然有一段时间了,这一段时间来,典狱长天天都会捎进来不少天材地宝,提气参丸,可是不是给自己享用的,而是给徐向北吃的。
徐向北当然是表面上给他治疗肾虚,暗中借机自己消化这些宝贵的药材,以便越狱。
水牢外强者如云,典狱长也不担心徐向北会逃走,因而在没闲杂人等时,他们都会偷偷地为徐向北松开枷锁,叫他舒坦一点。
而徐向北配合得也很乖,没有趁机强行越狱,也让这里的几个军卒对他愈发放松警惕,并且,在徐向北的刻意交结之下,再添上他出手大方,时时参与聚众赌博,没多长时间后,就和这里的军卒们打成一片,关系亲密。
这天,典狱长点头哈腰的迎接来一名职位明显不低的年轻军佐。
“这在搞什么!”
体察着这年轻军佐的气息,竟然只有战尊的境界,徐向北心中百般无奈叹了一口气。
典狱长让年轻军佐坐下来以后,拿着一粒药丸,走到了徐向北身边低声道:“北哥,这家伙叫林不退,是个道友,逢赌必参加,听说你上次连输了一万银元,说什么也要来见识见识。”
徐向北眨了一下眼,表示知道了。
上次,徐向北在与狱卒赌钱时,故意装出一副羊牯的样子,狂输了一万银元出去,很快典狱长就把这消息泄露出去,将徐向北这散财童子的美名宣扬得无人不知,引来宰肥羊的毒手客。
典狱长笑了起来,偷偷把本来要喂徐向北吃的药丸,弹射进了阳沟内,回到了林不退的身边。
林不退瞧着徐向北昏昏沉沉的样子,神态似乎很疲倦,心中更是笃定,掏出一副牌九,就吆喝着让徐向北来玩玩。
林不退调笑道:“来来来,搏一搏乌龟变羊驼,下下下,向下雨一样下。”
说着,林不退熟练的码玩起牌九,看其切牌的手法,确实是个老手。
徐向北见典狱长看过来,左手刚要押注天门,转念一想,唇边缓缓翘起露出洁白的牙齿,然后右手放在了锤门上。
典狱长看出玄机,然后毫不犹豫,二话不说将全部的家当都压到了锤门上。
这时,林不退眼中浮现一丝狡猾之意,分开摆牌,一对大天二通杀,哈哈大笑的在桌面把钱捞过去。
典狱长看着被林不退通杀,心中一阵不爽,暗想这小子原来真是个羊牯,本来还以为他装的。
典狱长垂头丧气的跑回到徐向北身边,哀怨道:“大哥我惨了,以为可以跟你发财,押错了门,老婆本都输光了。”
把他不满的情绪看在眼中,徐向北心中暗笑,小喽喽就是小喽喽,这么不懂隐蔽自己的心情,喜形于色,岂能做大事呢。
徐向北低声道:“老子这是养肥了再杀,懂不?如果起先就赢他,这厮还敢下大注?”
方典狱长闻言破涕为笑,原来徐向北是打这种算盘,不管他是说真的,还是吹牛,那待会自己定要趁机再博一铺。
不过,典狱长立即尴尬的笑道:“不过小弟的钱,被输光了,只看你们玩,心痒痒啊。”
徐向北挑了挑眉毛,叫他把二人的时空纳戒叮的碰了一下,然后送给他足足五十万银元。
瞠目结舌,典狱长看着时空纳戒里这雄厚的赌资,咋舌无比,心中大喜,暗暗的道自己还真的是撞上送财童子了。
本来没,他想着干脆不赌了,这五十万银元,起码够自己挥霍几十年,可是赌徒的本质,却神使鬼差的让他慢慢又移动向赌桌。
徐向北笑了起来道:“这些钱,你要是再输光去,准不服气,这样,你找一群大老板来,我给你抽佣,一个人抽你十万,还有提成,如何?”
典狱长见徐向北赌兴大发,豪爽地点了点头,然后赶忙出去办事。
不过,他的心中,却打起了另外的算盘,抽佣?我干脆干掉你一劳永逸,到时候你时空纳戒里的财富,不都是由我来继承了吗?
看着典狱长的抖动奸笑的背影,徐向北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暗暗的道别怪老子没给你机会,是你太坏太贪,死有余辜。
典狱长很快找来一批就近的土豪,与林不退等再次玩起来,当林不退瞧见他取出了的五十万银元时,差点一屁股坐到炭火里自己烙印。
不过,顷刻间,林不退的眼中就泛起了亢奋,因为他感觉,这群人全部都是羊牯,今天注定是自己的发财日,赶紧码牌招呼大家落注。
但是,一局玩毕,林不退却一铺输光。
典狱长在徐向北的眼色怂恿下,搂着林不退的肩膀道:“大人,我今天好像财神光顾,鸿运高照,要不然这样,您把有钱的那些幕僚也全叫来,我们算你只输一半,如何?”
林不退警惕地看着典狱长,却是摇了摇头。
典狱长心中冷哼了一声,暗骂不识趣的东西,然后掏出二十万好处费,这货接过钱立马眉开眼笑拍胸脯答应了,然后转身就想走。
不过,林不退刚走出房间,不等典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