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请了假,她还是来了,她在宿舍里总是心神不安,脑海里不断浮现徐向北温柔的笑容和充满关切的声音。
她看见了一切,没想到徐向北真的变成了一个医术高超发的医生,她本来默默地站在后边看着,却忍不住出声了。
“我徐向北不是什么救死扶伤的圣人,我愿意救谁就救谁,但是宋雨婷,我的老同学让我救这个孩子,我才做的。”
同学们和围观的群众一起向宋雨婷投去感谢的目光,宋雨婷见大家看几自己,脸上顿时升起一抹红霞。
徐向北对坐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的老奶奶说:“走,要想我救你孙子,至少要知道他乱吃了什么。”
听徐向北说肯救孙子了,老奶奶这才停止哭泣,带着愧疚的神色:“小伙子,谢谢你了,刚是我不好,我不相信你,是有眼无珠。”
徐向北耸耸肩,大方地笑道:“不知者无过,老奶奶以后别看不起年轻人。”
老奶奶带着徐向北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几个好学生,还有孔庆锋都跟着徐向北一起去了老奶奶家。
老奶奶家住在一楼,南面有一个宽阔的大院子,虽然不是住别墅洋房的富人家,却也窗明几净,打扫得很干净。
徐向北在他家里转了一圈,东看看西瞅瞅,特别是院子,更是转了个遍,院子里放着好些孩子玩的玩具,塑料锅铲,沙桶。
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放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竹筒,平时是用来毒老鼠的,隔着竹洞的缝隙能看见其中放着几粒老鼠药。
指着老鼠药,徐向北微笑地问小男孩:“小朋友,你是不是吃过里面的小药丸?”
自从头不再痛了,男孩子脸色恢复了些血色,精神也好了很多,他点了点头:“有一颗掉出来了,我就尝了一颗,不过我没吃掉,一点也不好吃,我就吐掉了。”
围观的学生们一片哗然,这孩子真是吃错了东西,孔庆锋也脸色羞红,刚才还讥讽徐向北胡说八道,没想到徐向北才是真正神医,一眼就洞察了一切。
徐向北对老奶奶说:“这种老鼠药药性非常强,虽然他没完全咽下去,却有一部分毒素进入体内,以后要小心了,下老鼠药一定叮嘱你孙子,让他不要乱碰,更不要乱吃。”
老奶奶一脸地后悔,老鼠药正是前几天她放在小竹筒里的,忘记叮嘱孙子了。
她感激涕零:“谢谢你了,我一定听你的。”
徐向北摸着男孩子的头,带着教训的口吻道:“小弟弟,这个药是毒老鼠的,人吃了会死掉,会很痛的,比你刚才头痛还要痛,你明白吗?”
孩子脸上露出畏惧的神色,拼命地点了点头,抓着奶奶的手不敢松开,就要哭出来了:“我,我死吗?”
“没事,叔叔已经治好你了,但是下次,千万不要乱吃东西了,除了正常吃饭外,外人给的零食,地上的东西,千万不要吃。”
听说自己被治好了,孩子破涕为笑,拼命地点头。
徐向北微笑地对老奶奶说道:“我想他这次吸取教训了,再也不敢乱吃东西了。孩子一定要多教育,不仅仅是乱吃东西,还要教他很多东西,教他不要乱吃陌生人的东西,不要乱跟陌生人走,未雨绸缪,他的爸爸妈妈呢?”
老奶奶轻叹:“我儿子儿媳都在外地打工,一年才回来家几次,哪有时间教育小东,都是我在教育。”
徐向北无奈,留守儿童,都由爷爷奶奶带,出事情比例相对高得多,但是为了生活,一些家庭只能这样。
知道孩子是中毒了,让老奶奶做好了防范措施,徐向北开始给孩子解毒。
“你多照顾好你的孙子吧,你家里有大蒜和米醋吗?”
“有啊。”
徐向北递了张名片给老奶奶,叮嘱道:“用大蒜泡米醋,泡半个小时之后,分三次给他服下,一天之后,他就能痊愈了,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打电话给我。”
药方居然这么简单,老奶奶非常惊讶:“要我给你多少钱?”
徐向北指着孔庆锋说道:“我们孔教授刚才不是说了,我们是义诊,不收一分钱的,也不用出去买药,都是你自己家的现有的食材。”
见徐向北指着自己,孔庆锋羞愧难当,要是有个地缝,他恨不得赶紧钻进去。
从老奶奶家出来后,学生们一起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徐医生才是神医。”
徐向北微笑地摆了摆手:“低调,低调。”
回去的路上,孔庆锋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低着头,咬着牙,忍了半天,还是开口问道:“徐医生,你是怎么发现孩子中毒的,我开始时没有发现,但是替他针灸之后,症状反而明显了。”
“他脸色发黄,我们一看就知道肝功能出现了异常,脉象上看气血虚弱,肝火上亢,腿还颤抖,整个足厥阴肝经脉受损,除了异常疲惫之外,就是很轻微地中毒。这么小的孩子精力应该很充沛的,所以我推断很可能食物中毒,再加上感染风寒。那只是我的初步推断,我也不能肯定。你替他针灸,打通经脉,按中医行话上说,通则不痛,但是经脉一旦打通,刚开始的时候,他头是不痛了,但是毒素随着血气加速上涌,他的头痛更加厉害了。”
孔庆锋立即明白了其中原委,脸色红得更厉害了,对徐向北是心服口服。
他压低了声音,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你用的真是以气凝针?这可是针灸术中传说最高神技,我一直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