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向北要走上舞台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只软木塞子,正砸在徐向北的额头,震得他猛地一惊。
徐向北停下了脚步,全场的宾客都在疑惑地看着徐向北,不明白他自告奋勇上台配合表演,怎么又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平时,别说一颗软木塞子,就是一颗子弹要想打到他,都不容易。
徐向北更想不通,自己怎么一阵冲动就答应了魔术师的邀请,他灵机一动,拍了下身边单明志的肩膀:“单明志,你去配合风谷先生的魔术表演。”
单明志还在失望呢,见徐向北将机会让给自己,高兴地跑上了舞台,风谷眼神中闪过一抹失望的神情,那缕眼神转瞬即逝。
他苍白无血色的脸,仍然满脸堆笑:“欢迎这位先生,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单明志有些激动地喊道:“我姓单。”
“单先生,请您进入那个橱子。”
风铃推着一个橱子走了过来,橱柜门上雕着彩绘,足有一人多高,通体呈黑色,边缘已经磨得掉漆,看来有些年代了。
单明志憨笑道:“这不会是通向纳尼亚的衣橱吧?”
风谷故作神秘:“也许,它就是通向纳尼亚的衣橱。”
风铃轻轻地拉开橱柜门,里面空空如也,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衣橱。
她的笑容里带着诱惑,藏进了衣橱,伸出黑丝下隐约可见刺青的手臂,轻轻地向单明志招手道:“你敢进来吗?”
见到美女向自己招手,单明志体内荷尔蒙急剧上升,兴冲冲地喊了一声:“我敢。”
然后,他就脑袋一热,奋不顾身地就冲进了衣橱,因为他太过沉重,压得衣橱吱吱作响,好多人都在担心,这个衣橱是否能承受住单明志那二百多斤体重。
风铃纤细雪白的手指将橱门重新关上,当橱门吱呀关上之后,橱子里陡然没有了声音,单明志就像真的消失一样,从衣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当风谷缓缓地将衣橱打开之后,全场一片惊呼,风铃与单明志从衣橱里消失了,衣橱里空空如也。
就在全场惊呼的时候,风铃与单明志从宾客之中站了起来,单明志笑得像个疯子,与风铃紧紧拥抱。
回到座位上,单明志脸色绯红,笑容仍然挂在脸上,久久沉浸在与风铃拥抱的热情之中。
莫尼卡取笑单明志:“你身上好香,跟美女一起关在橱柜里,是不是很爽啊?”
单明志红着脸,压低声音:“不是那样的,橱柜里面有机关,有地下通道。”
莫尼卡惊讶地道:“真的有地下通道?”
徐向北不以为然地笑道:“当然会有地下通道,你不会真以为,是魔术师把他们两人变到人群里面的吧?”
一阵柔和的音乐声吸引了徐向北的注意,魔术表演结束之后,就是风铃小姐的独唱了。
风铃换了一身衣服,牛仔裤t恤衫, t恤衫底摆扎在了腰部,露出雪白平坦的小腹,在她小巧可爱的肚脐上,镶着一枚银色脐环。
她的左肩纹着一枚漂亮鲜艳的红玫瑰,让她的美多了几分狂野粗犷。
她的头发披在肩上,还有几缕咬在嘴里,从麦克风里似乎能听见她娇吟的喘息声。
一道悦耳清脆的和弦声响起,歌曲进入了前奏阶段,电吉他迷人的乐声仿曼哈顿沙滩上迷人的海风,迎面吹来。
风铃身后的鼓手打起了强劲的鼓点,混合着强烈的电子低音,让整个大厅充满震撼人心的电子音乐风暴。
刺激的前奏之后,风铃轻启她那骄小迷人的红唇,歌声似流水在心间潺潺流过,给人一种欲罢不能的享受,她唱的是一首带着忧郁风情的情歌。
徐向北品着美酒,听着歌声,不知不觉被勾起了一种愁怅,仿佛回到了与顾湘怡机场离别的时刻,那种说不出的感觉。
夕阳下,顾湘怡曼妙的身影被阳光熔化了,只有她脸上的微笑,浮现在脑海里。
随着电吉他声调渐高,激情如倾如诉,情景斗转星移,又来到了与顾湘怡泛舟湖上,风吹过时,飘散的发丝打在脸上,就像天边的冰冷的雨丝。
电吉他清脆的声音之中,她的歌声掺在其中,那略带感伤的嗓音,就像纯洁雪白牛乳倾入泉水之中,混然天成,没有一点违和感,有的似清风细雨的温柔。
连绵不绝电子音,似溪水般流淌在耳边,引得每个人触及到了记忆深处,珍藏在心底的那份隐秘的情意。
回忆的镜头就像电影片头,一幕幕从眼前划过,让徐向北回忆起了很多人,顾欣妍,丁可可,孙佳佳,肖琳,欧阳佳慧,她的笑脸一一闪过。
吉他声戛然而止,场中响起了络绎不绝的掌声,徐向北才从回忆中清醒过来。
风铃的歌,能够勾起珍藏在人内心深处的情丝。
那是很少触及的地方,少得让人几乎以为遗忘掉了,但是在歌声中,却一遍遍地将它们从内心深处勾到了眼前。
这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份感情一直珍藏在内心里。
还有几个乐队成员的演出,都没有风铃的歌,给人带来更大的享受。
徐向北从桌上花瓶中折了一朵鲜艳的红玫瑰,悄悄地来到了后台。
风铃正在小心翼翼地收拾吉他装箱,就像战士大战之后,收起心爱的长剑。
风铃也看见了徐向北,两人相互凝望着,脸上洋溢着微笑。
柔和的灯光照射在他们的中间,周围光影昏暗,徐向北感觉自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