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北冷笑道:“你小子也太听话了,叫你趴下就趴下。”
见同伴被打趴下了,另两个大汉举起手里的椅子向徐向北砸过来,却徐向北一脚踢得四分五裂,两记飞腿正中对方咽喉,令他们大脑缺氧倒了下去。
董大军看得目瞪口呆,一眨眼工夫,自己三个同伴都倒在对方拳脚之下,别看这小子其貌不扬,显然是个练家子。
董大军眼中闪过凶戾的神色,从腰上拔出一只乌黑锃亮的手枪,有枪在手,董大军的胆子大了起来对着徐向北:“小子,挺能打啊,看你的拳头快,还是我的……”
董大军的枪字还没说出口,徐向北已经从他的面前消失了。
然后董大军就觉得屁股上被人猛踢一脚,整个人都飞了起来,重重摔在麻将桌上,把麻将桌砸得粉碎,手枪也扔在了角落里。
董大军感觉浑身似散了架一般痛,惊骇地看着徐向北,就像看着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魔。
徐向北冷笑着,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从地上捡起一张麻将牌:“看你刚才惊喜的样子,你应该是听牌了,听哪一张?”
董大军苦着脸:“我听三万。”
徐向北嬉皮笑脸地从地上捡起一张三万,邪笑地问:“是不是它啊?”
不知道徐向北葫芦里卖什么药,董大军却不敢不回答应,点了点头。
“既然你要它,就吃了它吧。”
徐向北将那张三万麻将牌,猛地向董大军嘴里塞去,董大军被迫把那张三万麻将牌含在嘴里。
徐向北又嬉皮笑脸地问道:“一张牌好吃,你刚才那付牌是十三张吧?要不要,我全都喂你吃下去。”
听徐向北说要把十三张麻将牌都塞自己嘴里,董大军吓得面无人色,哭着问道:“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徐向北嬉皮笑脸地问:“别哭啊,我还没有拷问你呢,你哪里最怕痛啊?手,还是脚,还是那里?我打算用分筋错骨手,把你的骨头和筋错成五六七八截,你想错成几节尽管告诉我。”
徐向北将手里的麻将牌轻轻一拧,将四方形的麻将牌拧成了麻花状,扔在地上,手指沿着董大军的肩头向下滑去。
董大军仿佛看见自己的骨头被徐向北拧成几节的情景,感觉徐向北手指搁在身上,就像有千百只蚂蚁叮咬自一样难受。
他拼命地大声喊道:“大哥,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我保证全都告诉你,一个字也不敢撒谎,绝不敢说谎。”
徐向北收回了手,狞笑道:“这才是个乖孩子,告诉我,你是不是接了雷子鸣的单子用卡车撞死了巴塞尔,还在前几天晚上想撞死我?”
董大军这才想起了什么,面如死灰:“大哥,我不知道那辆面包车里的人是你,我只是听命行事,要知道是你,给我一百万,我也不会去撞你的。”
见董大军如实招认,徐向北冷笑道:“等一会警察来了,你把这些事情都如实向警察交待清楚,别想跟我耍花样,你要是敢耍花样,我会把全副麻将都喂给你吃,让你生不如死。”
不一会棋牌室外面响起了警笛声,珍尼穿着深蓝色警服出现在徐向北面前。
几名警察将董大军押上了警车,徐向北嬉皮笑脸地道:“杨警官,穿上制服真漂亮啊。”
珍尼微笑道:“你消息挺灵通啊,你怎么找到这个家伙的?”
“我不仅找到他,也找到了左木,他答应出庭作证,你可要保护好他,别让雷子鸣有机可趁。”
“放心吧,我会小心左木安全的,有了人证,雷子鸣就跑不掉了。”
中午之前,徐向北回到了紫金别墅,却发现有访客。
肖琳穿着一件火红如火的风衣,脖子上围着白色丝巾,脚上穿着一双与风衣颜色搭配的红色高跟鞋,雪白的脚趾上涂着红色指甲油。
她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摇着手里高脚水晶杯,杯中琥珀色xo,沿着杯子轻轻地旋转,旁边坐着衣冠楚楚的沈从儒。
看见徐向北来了,沈从儒微笑地站了起来:“徐医生,又去哪儿忙了,丢下肖小姐一个人在家里。”
徐向北发现客厅的墙角,多了一对有半人高,色泽闪亮的景泰蓝雕花瓷瓶。
摸着光滑的瓷瓶,徐向北惊讶道:“这对花瓶是我们家的吗,还是我以前没有留意?”
肖琳捂着嘴笑了,笑容幽雅动人:“你真是够糊涂的,这对花瓶是沈公子刚叫人搬过来的,算是送给你的搬家礼物。”
徐向北嬉皮笑脸道:“沈公子,你太客气了,送这么一对古董给我,这一对花瓶恐怕不少钱吧?”
沈从儒带着炫耀的神色仰坐回沙发里:“不要提钱,提钱太俗气,花瓶有价,情义无价,对我来说,这对花瓶是无价的,代表着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徐向北笑了:“不愧是银行家,说话与众不同,钱多得都发骚了,这对花瓶到底多少钱,你要是不说,就拉回去。”
见徐向北坚持知道价格,沈从儒笑道:“这一对花瓶二十来万吧,都是五十年前汝窖产的瓷器,不是古董,不值什么钱。”
“二十来万不值钱,那要多少钱才算值钱呢?既然沈公子送来了,我就收了,谢谢沈公子了。沈公子今天来,是专门送花瓶来的,还是想找肖小姐聊天的呢?”
见徐向北拿自己开玩笑,肖琳微嗔地瞪了徐向北一眼。
沈从儒大方地微笑道:“今天来除了送花瓶,碰巧遇到肖小姐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