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秦戈略带落寞的身影,他心里五味杂陈,掏出电话,再次拨通何倩的手机:
“领导,我要送秦戈回去,在‘爱琴港湾’的巷口等你。”挂了电话,他快步追上秦戈,轻轻搂住她的腰肢说:
“阿妹,我送你回去。”
秦戈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我知道你会陪我回去的。”
走回“爱琴港湾”的巷口,何倩的车子已守候在那。林伟阳目送秦戈走入“爱琴港湾”的一楼,才跨进何倩的车里。他一言不。
何倩小心翼翼问道:
“伟阳,你干嘛不问问公司出了什么事?”
“已经生了的事情,问不问都无法改变事实。现在我们不是去处理吗?到了地自然明白。”
“看来我确实打扰你的幸福生活了!你不想跟我说话!”
林伟阳以沉默应对。
“你和秦戈……谁看病?严重吗?”
“我俩都没病。刚才电话说过了,只是咨询医生。”
“没病就好。要是…你晓得,我是本地人,有亲戚在医院做领导,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无论你还是秦戈,我都乐意帮忙。”
“谢谢关心。我和秦戈真没病!”
“伟阳,我们之间,好像隔着一堵厚厚的墙。其实我很愿意听你说心里话,哪怕有关你跟秦戈的恩爱故事。我不想听到你冷冰冰拒我以千里之外的声音。”
“领导,我们是同事,也是朋友。该跟你说的话,我无需讳言。我和秦戈恋爱是我和她两个人的私事。我和她是否恩爱我们自己体验就行,无需语言描述,也无法用语言形容,更无法和他人分享。”
“你和她…会…会结婚吗?”何倩小心地问道。
“假如她答应嫁我,我立刻跟她登记。”
“可你们现在什么都没有!拿什么结婚?”
“感情。我和她愿意就行。”
林伟阳一脸正经,何倩却仿佛从他脸上看到了“幼稚”两个字,她忍不住笑了:
“呵呵……林伟阳,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挺天真可爱。我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你。仅凭感情,你觉得可以支撑起你婚姻的殿堂吗?”
林伟阳从何倩的笑声中听出了讽刺的意味,但他不以为意:
“不能。所以,我和她都在努力,同心协力打造支撑婚姻殿堂的柱石、砖瓦。现在没有的,我们可以携手创造,命里该拥有的,迟早会有。你觉得没有爱情这个厚实的基础,能用什么来支撑婚姻的殿堂呢?”
“林伟阳,无可否认,你的口才确实非常出色。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它不会因为你的嘴巴能说会道而给你一片蓝天,也不会给你一条通向天堂的康庄大道。”
“谢谢夸奖。我不需要蓝天,天是蓝是黑不由我说了算;我也不需要康庄大道,只要一个能相爱的人共沐风雨,共赏彩虹。人生很短暂,没有爱,毋宁死。”
“是啊,人生确实很短暂,所以才要及时享受生活,有现成的美好生活为什么不拥抱,非得要过所谓的奋斗生活?”
“你没试过奋斗,你怎知道奋斗的生活不美好?每个人有各自的生活追求,你认为美好的,放在别人身上未必可以对号入座。在我的心里头,有爱的地方才有家,有家才有温暖、幸福,幸福就是美好的。其他的我不在乎。”
“唉……林伟阳,我永远说不过你,或许只有当你被现实的风雨吹打得无处藏身之时,你才会想到,曾错过的那道矮檐是多么的重要。”
“是啊,‘错过’是人生无法避免的,所以,在不知道是否‘错’时,我会选择此时此刻我最想得到的,然后毅然往前走。或许某一天真的被风刮倒、被雨淋湿,但我会咬牙往前走,绝不回头寻找曾经的矮檐或者华屋。错过就错过呗,我只有两只手,能抓住的就那么多。从来没拥有的,错过了也不遗憾。”
林伟阳坚定的眼神,让何倩心头泛起丝丝寒意,她明白她无法劝动他“悬崖勒马”。她加快油门,车子在狭窄的均榄路竟达到了惊人的八十码!
处理完分公司装修失火的事,何倩马上把林伟阳送回了“爱琴港湾”。走回2o2,林伟阳抬手看看手表,也才十一点刚过。
秦戈不在屋内,他打她电话,无人接听。
他到厨房把面条下好,将一份温在锅里,自己吃完坐在沙等秦戈。
过了二十来分钟,秦戈终于回来,看到为她开门的林伟阳,她惊讶得张大嘴巴。
“怎么?这种表情,不希望我早点回来?”
“不是。何倩不是说急事吗?什么事?解决了没?”
“分公司办公室装修失火了,房东不依不饶,非要赔偿,所以让我和何倩过去处理。”
“失火?严重吗?处理好没有?”
“其实也没多大事。都是房东闹的。好在先申报了消防备案,工作人员过去给了报告,没有对房屋造成任何损害,房东才罢休。”
“烧得严重吗?”
“不严重。有一堵墙熏黑了一大块,烧掉了一些刚做好的木工活,没办法,是装修工人操作不慎引的,责任他们负,工头答应加班把烧掉的弄回去。”
“烧黑的墙很难弄的。”
“嗯,他们自有办法,这不是我该担心的。分公司迟一天开业,我可以多陪你一天,或许是天意。说老实话,我巴不得分公司开不成呢。”
“为什么?你不是想自己独当一面吗?”
“今天我计算过距离了,分公司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