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响彻在电话内,那痛苦的尖叫声,亦使得坐在肖胜对面的门得列夫基,‘砰’一声拍案而起……
同时朝其大吼道:“你卑鄙,你不是说只要她准时到底地方,并找到她的接头人,你就会……”
“我做了啊!我朗诵的声音确实是为她解锁,可多尔夫斯基的‘祷告’,却是在召唤上帝的惩罚。我想上帝他老人家,应该是看到自己信徒如此‘顽劣’,触犯了‘七宗罪’的所有罪名。所以,才予以他相对于的惩罚。我觉得是这样,你觉得呢,尊敬的门得列夫基警长。”
痛苦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的通过电话传到了两人耳中。
此时,正身处在索菲亚大教堂的这一男一女,各个蜷成了一团。
突然爆裂的‘试管’,散发出了含有‘hb2’的气体。这些气体没入两人的肌肤,又被他们充分洗尽身体。
紧裹在他们身上的厚袄,伴随着其肌肉的不断增长而不堪重负的发出了‘撕扯’声。直至,他们的‘肌肉’宛如绿巨人般,挣破了原有的着装,完完全全的裸、露在空气之中……
当衣服的撕裂声以及最后这对男女咆哮般的嘶吼声,隔着电话响彻在两人耳边后,随手把电话挂上的肖大官人,摊开双手道:“哇哦……在余下的一刻钟里,他们会尽情的享受本不该属于他们自己的力量。当然,所付出的代价就是失去理智。”
“你说,这样一个骇人听闻且极具国际轰动性的新闻,一旦在各大媒体头条出现,会不会让俄当局感到恐慌呢?我觉得会……然后,会怎么样呢?应该富有针对性的调查吧?谁才是罪魁祸首呢?也许不是克、格、勃,但你们的漠视和纵容,是这次事件发酵且爆发的根本原因。”
当肖胜说完这些之际,浑身因为气愤而微微颤抖的门得列夫基,恶狠狠的对肖胜说道:“你是恶魔,你是彻头彻尾的恶魔。你会遭到上帝的惩罚,你更会……”
“那你们呢?会不会被所谓的‘神’给放逐啊?因为,你们在‘培养’恶魔。放纵他们是这样,逼着我们变成恶魔也是如此。不是吗?”
说完这话的肖大官人,缓缓的站起身。
我的父亲曾这样对我说过:“我的子孙,骄傲、贪婪、好色、愤怒、贪食、嫉妒、懒惰,这七宗罪,若你犯了其中三四项,那就不要再来见我。说明你还不够资格出师!”
“哪怕踏进了这个大染缸,也只有被人玩死的份。但如果你全犯了,而且心甘情愿的去触犯每一宗罪孽时。恭喜你,最少你已经有了在这个行当立足的资本。”
说完这话的肖胜拄着桌角,望向这厮道:“你很痛苦是吗?我也是……不过我的痛楚,不是源自于你们,而是我那些无辜的同胞们。看一看吧,看一看这些资料照片上他们的死样。为了能得到更新鲜、更具有‘实验性’的器官,他们都是在没有用麻药的情况下,活体取出器官的。”
“人一切愤怒的本源,都是对自己无能的一种‘无奈之举’。所以,在很多时候我学会了放弃‘愤怒’,同时,选择用更为激烈的手段回击着那些让我‘愤怒’的存在。解决他,解决你们,我就会不再愤怒,不是吗?”
说完这话的肖胜,把电话推到了门得列夫基面前。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即对其说到:“麻烦你能给位于圣彼得堡的科沃尔先生打个电话吗?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他,他是你的直接领导,也是他把你的信息‘贩卖’给古、拉、格的,并把你安排在了‘布市’。”
当肖胜说完这话时,门得列夫基警觉的望向肖胜道:“你想干什么?”
“能做什么?就是告诉他,我来了。同时,也想从他这里求证一件事——捷克的‘黑天鹅’借‘古、拉、格’把‘hb2’兜售给华夏,是官方行为呢,还是因为利益的个人行为。”
“怎么?忘记他的号码了吗?需要我给你按好吗?”
说完,同样按下免提的肖胜,一个键一个键的摁下一组号码。当肖胜摁完这些数字时,门得列夫基整张脸都变得苍白。
貌似在眼前这个年轻人面前,他们都像是被扒光了且待宰的羔羊似得,根本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就连那他们接头的代码,他都输录的如此正确。
“前些年,美和岛国的联手,让我们无暇顾及你们这头喂不熟的‘白眼狼’。我们为了大局‘委曲求全’,可不代表着我们会一直‘逆来顺受’下去。今天,只会是个小惊喜。以后会更大、更让人呆木若鸡的surprise(惊喜)的。”
就在肖胜说完这话之际,门得列夫基书房内的这通电话,转接了多条线路,终于打通了这组号码。而在‘布市’,门得列夫基也只能用这个座机,打得通自己最高级领导的电话。
“为什么这么晚打电话给我?”电话里一个老迈的声音,用极其沉稳的口吻,询问着门得列夫基。而且,他所用的更是俄语的方言。
“不好意思科沃尔,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全名叫‘纳兰中磊’,代号呢,就是位列你们克、格、勃黑名单第三位的‘脸谱’。我既然能通过门德列夫斯基的座机联系上你,我想你也该知道我现在在哪了吧?”
待到肖胜用流利的俄、国官方用语,道出这番话后。电话另一头沉默了近一分钟。随后才开口道:“你知道你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吗?我们完全可以视为‘挑衅’,然后不需要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