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头的速度可以用‘极快’來形容,但军刀插入对方喉结的那一刹那,那名应声倒地的大汉,还是发出了似有似无的细微声响,而这声响,对于警惕着四周的其他两名保镖來讲,已经起到了警惕作用。
“我顶你的肺,欠爆的弹头。”在心里谩骂完这句的同时,紧握军刀的ak,在对方两人侧身做出警惕之际,毫不犹豫的出手,不能给予对方太多考虑的时间,一旦让他们与巷弄内的保镖取得了联系,那么对于自家班长來讲,将失去了先机。
毫不犹豫的出手,一跃而起的ak,反手横劈向其中一名保镖,侧过身躲开另外一名大汉袭击之际,还沾有对方血迹的刀刃,直接捅进了对方胸腔处。
沒有丝毫停滞的ak,顺势窜进了一辆越野车的车底,拔出钳子的他,轻车熟路的剪断了油箱连接引擎上的电路,并快速拧断了刹车线头。
亦比ak早动手几十秒的弹头,倾听到他这边如此大的动静,透过耳麦轻声对其说道:
“k哥,你是不是做‘幕后’做久了,忘了怎么突击了。”
“我画个圈圈诅咒你,你那边那么大动静,让我这边怎么做,我再次诅咒你,诅咒你这辈子都找不到女人。”
“唉,k哥,我得声明一下,我不找对象是因为我自尊心强,我左右手都好使,自己能撸,不靠别人‘施舍’,哪跟你了,看个毛片,都能憋出尿來。”
“得嘞,别找不到媳妇,就说自己是吊丝,只配当备胎,人呐,不服老不行。”
“哎呦喂,k哥,自从你有媳妇过后,口才‘呱呱’的啊,貌似我比你小吧。”
“我沒说年龄,我是指有‘性龄’。”
“得,那你更惨了,刚出生的奶娃娃,**能**沒,我跟你说k哥,女人对于我來说,高兴了就是我的唯一,不高兴了就是我圈养的一只鸡,咱不缺女人。”听到这话,ak冷笑几声,轻声道:
“在你的女人眼里:高兴了你就是个宝,不高兴了你算个吊。”
“我.靠,k哥你内涵了,妹的,有人过來了。”在说这话时,弹头探出了头,扫视了一番,在与守车的几名汉子,联系不上之际,为首的大汉,果断派了三四人过來一探究竟。
“还有三辆,血拼呗。”说完这话的弹头,直接窜出了车底,身子处于绷紧状态,在三四人分头对车辆进行检查之际,这厮果断突袭距离自己最近的那波,而响彻的打斗声,彻底暴露了两人存在的信息。
但在那名降头师沒有结束之前,他们肯定不会派重兵前來,对方弹头和ak來讲,他们是安全的,可对于肖胜等人來说,会让对方有所提防。
入春后的曼谷城,暖意融融,临海的缘故,晚风中,你更能细嗅到一股潮湿的气息,距离泼水节只有一两天的时间,拔达逢氏的老宅和新苑内,都已经张灯结彩,对泰來讲,泼水节的意义,就相对于国内的春节。
这么大的一个家族,光所需准备的物品,都不在少数,即便已经入夜,但无论是老宅,还是新院的下人,都在紧张忙碌着。
整个拔达逢家,唯有后院那属于拔达逢老爷子的书房前,显得极为寂寥,一杯清茶,一本佛经,拔达逢老爷子看得是极为入神,放在一旁的水烟,时不时被他拿起抽上一口,从始至终,他都沒有抬头望向窗外。
老管家匆匆忙忙的推开了后别院的木门,待到他刚走到书房前时,拔达逢老爷子,沒有任何异样的轻声道:
“是不是出事了。”
“戈尔少爷找到了,但好像被人下了降,现在萨满大师在帮他切断第三方精神控制,可在现场,已经有人在捣乱了。”听到这话的拔达逢老爷子,放下了手中的经书,目光深邃的望向窗外。
“剑走偏锋。”说完这话,拔达逢老爷子轻轻的摇了摇头,起身拉开了书房的房门,轻声对身边的老管家说道:
“你去忙吧,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前面该乱起來了。”就在拔达逢老爷子说完这话,守在前院的保镖,突然嘶吼了一声,脸色突变的老管家,阴晴不定的看着身边的老爷子,后者一脸从容的摆了摆手,轻声交代道:
“无论后院发生多大的动静,都不要轻易的过來。”听到这话的老管家,身子猛然绷紧了几分,还是恭谨的‘是’了一声。
待到他恭恭敬敬的把后院木门紧关之后,侧过头的拔达逢老爷子,望向了别院那幽暗一处,微笑道:
“來了,就别躲着,你沒有放暗枪,说明你不屑,不就是为了等我出來吗。”就在拔达逢老爷子说出这句话之际,一道高大的黑影,从花坛后方窜了出來,光头,僧装,但那不羁的笑容,却与他的形象,如此的格格不入。
一老一少就这样彼此对望着,年少的往前多走了几步,轻声道:
“我不放暗枪,是因为在窗口处,有一具傀尸能替你挡子弹,就像屋外那名降头师,发现我存在一样,他沒动手,应该是你的安排,我这人就这样,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老爷子,我们又见面了。”听到这话的拔达逢老爷子,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但这份慈祥的背后,却多了几分隐晦的狠辣。
“我对你的身份很感兴趣,瞒天过海,若不是因为这**工图,你杀了个回马枪,我还真以为你就是死亡军刀的少主呢。”
“肖胜,代号脸谱。”
“肖胜。”重复了这两个字后,老爷子紧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