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你红了眼,你却还笑着原谅,这就是爱情。
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受控制的顺着眼角,往下滴落着,就这般死死抱住肖胜的脖颈,用尽全身的力道,甚至指尖,沒入了对方的肌肤表层,仍由肖大官人‘嗷嗷’的抗议,但刘洁就是不减半分。
不是梦境,不会梦碎。
刘洁的情绪宣泄,亦使得來之前,都把过程设计好的肖大官人,无从下手,什么‘黑虎掏乳’‘猴子抓巢’,沙发上‘piapia’,浴池里‘piapia’,床铺上‘piapia’,,但从现在这个情势來看,这种幻想,间接成为一种奢望。
“幺妹,我这次是偷偷的跑出來的,剔去來回的路程,你还有一个小时四十分钟,你就不准备做点什么,來吧,让暴风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你见我,是不是就为了这点事。”
“不,我只是间接告诉你,我是个正常男人。”边说肖胜边伸出自己长有老茧的手掌,撑在了她的面前。
“look(看)。”擦干眼角泪水的刘洁,下意识扭头看向肖胜的大手,诧异的问道:
“什么啊。”
“老茧呀,你沒看到吗。”
“对于你來说,这不正常吗。”
“对于一个吊丝來讲,这确实很正常,都磨出老茧來了,我得有多想你啊。”如此内涵的一句,瞬间使得刘洁那原本梨花带雨的脸上,多了一抹红润,虽与肖胜有过了夫妻之实,更在语言上很是‘前卫’,但当两人近距离相拥,被对方如此赤、裸裸的说出这话后,还是略显羞怯的刘洁,无言以对。
只能用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撩似躲的望着对方。
“都有黑眼圈了,是不是经常失眠。”下意识感觉这是个陷进,但虽然现在精神头十足,可脸上的疲态,无法掩盖,紧咬着唇角的刘洁,在对方的用力下,机械般随同他坐在了床前,隐约中,从对方的眼神中,嗅到了那份**。
“知道吗,性、生活对睡眠起的决定性的作用,因为热情奔放的性、行为过后,紧张激动的身躯得以放松,肌肉在满足之后的疲倦中得以舒展,心灵在愉悦的飘荡之后得以放松。
因此男女之间需共同享受性、生活带來的美妙体验,然后再同床共枕,一同进入梦乡,继而,老美心理学家提出,缺少正常的性、生活或性、生活不和谐是女性失眠的重要原因。
今晚,我一定让你睡个好觉,我坚信。”就在肖胜饱含神情的说完这句话,准备轻吻对方的时候,刘洁的玉指,突然挡在了对方唇角处,脸上本就烧红的她,微微蠕动着红唇,呢喃道:
“不要把你们男人的地位,摆得太高,对于女人來说,男人不是必需品,感情才是,我不爱你,你说的再天花乱坠,那也白搭,我若心系你的存在,你的口臭,都能激起我潜心的**。”
“那你现在呢。”
“下次咱别吃大蒜了行吗,脚臭味都比这让人有**。”
“你敢调戏我。”说完肖胜钳住了对方的双手,疯狂的激吻着对方的脸颊,侧过头的刘洁,嘴里不停的发出‘咯咯’的声响,而这份声响在数秒钟后,变成了娇喘,。
当干柴碰到了烈火,那本就一触即发的渴望,彻彻底底被点燃,**,趋势着两人,忘乎所有般,尽情放纵,燃烧。
愈烧愈烈,直至‘焚尽’了全身的衣装,坦诚相待。
巫山**,几度风花。
晶莹的汗珠,布满刘洁的额头,气喘吁吁的窝在肖胜怀中的她,仅被浅薄的毛毯,搭着酮体,春光乍泄,白皙,羊脂般的肌肤,裸、露大半,仍由对方不老实的大手,抚摸着肌肤,无力‘抵触’,更不愿阻挡的她,倾听着对方那趋于平缓的心跳。
顺着刘洁的蛮腰,不断往上探去的肖胜,轻抚着对方的酥、乳,唯有在这个时候,胳膊肘抵了下对方的刘洁,才发出娇咛的反抗声,但这声响,这份力道,显得那般微不足道。
“真羡慕女人,等你以后有孩子了,饿的时候,自己捧起來就能解决温饱问題,特别是似你这样‘出类拔萃’的存在,更是容易,这就什么來着,自给自足,哦不,应该叫自取其乳。”听到这话,本來无力的刘洁,还重重一巴掌打在了肖胜手臂之上。
沒有睁开双眼的刘洁,就这般躺在他的怀中,静静的享受这一刻。
“你什么时候走。”听到这话的肖胜,侧头望向已经逐渐暗淡的窗外,沉默少许,喃喃道:
“落黑,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听到这话,刘洁紧闭的眼皮微微颤抖,搂着肖胜的玉手,更加的用力,长吸一口凉气,身子窜到了肖胜耳边,余红未了,鼻息炙热,吐纳着气息,呢喃道:
“还想对我再说些什么吗,我不单单想要**上的满足,还有精神上的余温。”听到这话,肖胜侧头轻吻着对方的额头,稍稍停滞,笑着回答道:
“那一刻,我进入你的身体,好像精卫填了海,群山匿了影,波涛不再哀鸣,我缓缓下沉,不发一言破散你多年的空虚,连苍穹都黯然,只是剩下我坚挺的伫立,且任暖意由两腿间游窜至四肢百骸,便是这样望着你,而你也这样望着我,只恨时钟不停摆,天会暗,我会走,春梦了无痕。”听到肖胜这番话后,刘洁猛然睁开了眼,目光晶莹的望着对方,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确定是精卫填了海,群山匿了影,不是0.38和0.2之间的关系。”
“知道吗,你这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