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优美的嘴唇,要讲亲切的话;若要可爱的眼睛,要看到膘肉的好处;若要苗条的身材,把你的食物分给饥饿的人;若要美丽的头发,让小孩子一天抚摩一次你的头发;若要优雅的姿态,走路要记住行人不止你一个。
也只有‘奥黛丽*赫本’这样国际级大众吊丝心中的女神,才能说出这样一番有韵味的言语,曾几何时,在肖胜那幼小的心灵内,自家小姨,就曾是这般及优雅,美丽与可爱为一体的存在。
不苟同于自家老妈子的雍容,在肖胜看來,小姨身上总透着一股妖气,那种潜心而出的魅惑,不是刻意展现出來的,而是与生俱來的那种,让你在亲近的同时,又不敢渗入过深,罂粟般让人贪婪,但又望而止步。
从小便在医术上,有着过人天赋的小姨,可谓是及万宠于一身,无论是自家姥爷还是老妈子,都把她奉为手中的宝贝,她沒有辱沒两人的溺爱,十多岁时,便已经名震中医界。
一直和睦的姊妹关系,直至纳兰二爷的横空出现,彻彻底底被打乱,当时要小于暴发户近十岁的小姨,就这般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一个莽夫,更要命的是,平常那个一项谦让自己的姐姐,在这件事,寸步不让,以至于到最后,姐妹俩形同陌路,。
习惯了接受,猛然间,需要给予的时候,这种反差使得xing子偏激的肖曼,难以接受,在她的认知里,疼爱自己的姐姐,会像小时候那般,把所有好的‘东西’都让给自己,可是她沒有。
强烈的落差感,使得肖曼,在听闻两人已经喜结连理后,怒归湘南,直至肖胜这小子出世后,而且貌比暴发户,神似自家姐姐,肖曼算是找到了‘出气筒’。
在那段暗无天i的i子里,就连肖胜自己都不知晓,当时瘦胳膊,瘦腿的他,怎么就经得住了这位宗师级整蛊专家的蹂躏,那些由她配制的中药,每每吃的肖胜想吐,可碍于她的‘yin、威’,当时屁大点的肖胜,只得吐了再喝,喝了再吐,。
懂事后才知晓,那些捏着鼻子往自己嘴里罐得中药是多么的价值连城,普通人家估摸着一辈子的工资都别想沾染一丁点,可在那时被自己当‘白开水’般,倒在了肚子里。
当了五年的‘小白鼠’,直至八岁那年,出了那等事情后,肖胜才与小姨子分开,据说,当年自家小姨子,把京都掀了底朝天,誓要给对方死磕,最后要不是肖姥爷出面,这事还真沒完沒了了。
从不让肖胜直呼她‘辈分’,‘姐弟’相称,而且奇葩的是,不准提及她的年龄,‘永远的十八岁’,好吧,都成千年妖怪了,依旧口味未变,还是好这一口子。
有时候,肖胜就觉得自己下面‘大雕’如此雄赳赳气昂昂,跟自家小姨子,小时候乱弹的有关,满清十大酷刑,就数这个弹[**]让肖胜最记忆犹新,一弹还是数百下,小鸟也能肿成大雕,。
“曼姐又年轻喽哦,人家不说,我还真看不出來你有十八岁,就是早熟了点,,真的。”听到肖胜这话的肖曼,直接拧着他的耳朵,坐在了圆桌前,嘴里可着劲吆喝着什么的肖胜,直至随其一同坐下,这才算消停。
“壮实了,也有货了,就是越长越磕澶了,你咋仿你爹,仿那么像呢,一点都沒我的基因传承,看着就來气。”
“得嘞,真有你的基因传承,就不是叫你姐了,该叫你妈了。”脱口的一句话,顿时让原本气氛轻松的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扬手拍了自己一下赖脸的肖胜,赶紧道歉道:
“姐,我错了,不该提及那两个沒心沒肺的,。”当肖胜还准备往下说时,早过四旬,但看起來仍旧三十出头的肖曼,笑盈盈的抓住了肖胜的手腕,轻声道:
“再迈不过去的坎,也那么多年了,也都淡忘了。”
“真的,就一点也不想暴发户。”
“小兔崽子,找死是吧,脱裤子,弹[**],。”边说,边随手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术刀,着实把肖胜吓得不轻。
房间内的设施齐全,应有尽有,起身为肖胜浸泡一杯茶水的肖曼,显得极为娴熟,肖胜自诩能煮出这么好喝的茶水,全靠眼前这位当年的谆谆教导,又加上自家老爷子好这一口子,就一直沒落下是真的。
款款的落座于肖胜对面,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颇有纳兰二爷当年神韵的小青年,单手托着下巴的肖曼,幽怨的询问道:
“他还好吗。”
“咋说呢,也好,也不好。”
“你小子找抽是吧,给我耍什么嘴皮子。”
“拜托,我说他好吧,你不高兴,该说了,这个沒良心的狗东西,把你忘得一干二净,我说他不好吧,得,不是我挨骂,就是我娘被连累,多好的一个汉子,你怎么就不知道孝敬,她怎么就照顾不好呢。”肖胜学着肖曼的样子,还双手比划着,逗得肖曼捂嘴直笑,。
“贫嘴,越來越贫嘴了,而且越來越圆滑了,一点都沒小时候好玩了,教你什么,说什么,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敢放个屁,老娘就削了你的小[**],。”听到这话的肖胜,笑容是那般的苦涩,埋头喝茶,真不敢放屁了。
“提醒你一下,你爹有可能金蝉脱壳,都那么大岁数了,还不消停,要你干啥的。”
“噗。”的一口倾吐口中的茶水,瞪大眼睛看向自家小姨的肖胜,轻声道:
“感情,这么多年首次跟我妈打电话,让我过來一趟,就为这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