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凤袍,搁在几百年前,那是多少汉子,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即便放在现在,伴随着清穿剧的广泛流行,对于所谓的后宫,想入非非的吊丝们,这样的制服诱惑,仍旧让人yu摆不能。
凤头挂胸前,凤尾沿着拖地的凤袍,缠便整件皇服,真空下的内在诱惑,伴随着昏暗的灯光,若隐若现,披散在双肩的三千青丝,朝着西侧,微微倾斜。
依身于门前,一眸一笑间,那让人心颤的妩媚,乍然而起,赤足下的款款前行,更为她的这份妩媚附添几分妖娆,笑不露齿,但又妖媚众生,绯红的脸颊,偶尔散落眼间的秀发,凌乱中透着狐媚,撑起的手臂,使得本就硕大的领口,遮挡不住那衣内的chun光,诱红唇角,晶莹双眸,一眸一笑之间的韵味,挑唆着肖胜最根底的yu望。
近乎赤身的窜下床,目瞪口呆的肖胜,缓缓的伸出手臂,想要去沾染对方,可又生怕践踏了这份诱惑,指尖轻抚着那价值连城的凤袍,蠕动嘴角,喃喃的來了一句:
“这件衣服,得好几千吧。”听到这话,白媚娘那原本妖娆的笑容,顿时凝固在了那里,仿佛一切沒看在眼里的肖胜,低头看着做工以及细节,又接了一句:
“做这衣服肯定是外行,凤头的方向错了,是不是随便找到拍摄组,借的啊。”整个人彻底凌乱的白媚娘,娇怒的站在原地,本來还故作矜持的扬袖装艳,此时直接甩开了袖袍,本就宽大的衣领,顿时滑落至肩膀,白皙的肌肤,裸、露大片。
“对吗,制服诱惑,不露点,怎么行呢。”说完,肖胜双手侵袭至对方凤袍内,娇咛的呻吟数声的白媚娘,顿时软在了对方的怀中,本來饥不择食抱着这妮子,准备梅开二度的肖大官人,突然觉得脚下貌似踩着什么东西,猛然用力,只听‘吱,,’的一声,所谓的‘凤尾’就这样被拦腰折断了,。
“靠,地摊货,白媚娘,也太抠门了吧。”
晌午的阳光,‘刺破’窗帘,洒落在肖胜那长满汗毛的大象腿上,被扯得凤头都残缺不缺的凤袍,安静的躺在地上,它的遭遇,也间接预示着昨晚两人的疯狂,早醒的白媚娘,蜷在肖胜的怀中,感受着这來之不易的温存。
“百盛的股价一直维持在原有的水准,微降,可还沒到那些财团,一哄而上的地步,但下降趋势已经形成,我就怕,一旦形成骤降的局势,再被有心人,肆意煽风点火的话,会让百盛陷入极其艰难的境界。”
“不急,百盛的根基还在,涉及面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瓦解的,不到达一个临界点,这些财团不会动手的。”
“可一旦动手,我们会,。”就在白媚娘还准备说下去的时候,肖胜侧手环过对方的脖颈,狠掐了对方的傲、u,霸气侧露的轻声道:
“他们敢吗,后果他们承担不起。”听到这话,娇咛数声的白媚娘,仰望着身边这坐起的男人,妖媚的脸颊,夹杂着几分绯红,喃喃嘟囔道:
“要是我,我就敢,现在的百盛被数个财团架在那里,浑水摸鱼,小赚一笔,谁知道啊。”
“那如果这些财团,都不敢动呢,沒有金刚钻,我敢揽这个瓷器活吗,放心好了,沒有后手,我敢这样嚣张的与周黄两家叫板吗。”说完这话,肖胜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坐起身继续对身边的白媚娘说道:
“再睡会,我出门办点事,晚上带你去参加个慈善晚会。”
“办点事,和谁啊,不会是徐总吧,喜新厌旧。”话虽这样说,可白静还是乖乖的咧开身子,猛然低头啃着对方嘴角的肖胜,轻声道:
“都被你吸干了,我哪还有jing力去喜新厌旧。”说完,狠掐了下对方的翘臀,随后跳下了软床的肖胜,有条不紊的穿戴着自己的衣装。
一身便装的徐菲菲,亦比平常早起一两个小时,心里惦记着今天白天,猥琐的纳兰大少,带自己去检查身子的她,显得格外的守时,相较而言,今天肖胜则拖拉几分,坐在办公室里,无心处理公务的徐菲菲,嘴里不知道捣鼓着什么。
生怕对方撬门而入,给予自己找了一个无法睡懒觉的理由,从晨光刚至,到如今晌午的阳光,零零散散的散落在桌前,始终未见肖胜本人的徐菲菲,心里不禁发着牢sao,具体在嘀咕什么,无人得知,不过当肖胜真的推开房门,凑到她身前的时候,这妮子又表现的异常敬,面前的资料,迅速的被其翻过,至于看进去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哎呦,徐总真敬业,我以为你会睡懒觉的。”说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的肖大官人,说的是无比轻松,内心已经把对方排挤多少遍的徐菲菲,嘴硬的回答道:
“哪能跟纳兰大少比啊,每晚处理公务到深夜,白天又要其那么早。”
“这事,你都知道,看來菲菲啊,咱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准备好沒,哥载着你医院检查一番。”说这话时,肖胜的身子凑到徐菲菲身边,下意识躲开几分的这妮子,手里拎起自己的小包,十分‘不情愿’的站起了身,瞥了对方一眼,在迎上对方那猥琐的笑容时,果断的做作往门口走去。
也不点破啥的肖胜,笑容灿烂的跟在其身后,可当两人一前一后行至电梯口前时,梳妆打扮了一番的白媚娘,如约而至般出现在两人身前。
“咦,这不是徐总吗,幸会,幸会,一直久仰大名,就是沒机会一展您的风采。”听到这话,侧过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