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国银:“我信。我信。”
张桥山:“所以。你要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
包国银:“我交代。我一定交代。”
张桥山:“呵呵……小包子。老子从不打无把握之仗。今天我是有备而來的。”
包国银:“那是那是。您是谁啊。常胜将军啊。”
张桥山:“奶奶的。少跟我來这一套。听好了。老子今天是來教育你的。挽救你的。”
包国银:“是。是……请您教育。请您挽救。”
张桥山:“呵呵……你家包金银的。我要教育你挽救你。你愿不愿意。”
包国银:“愿意。愿意。”
张桥山:“好。我问你。关老儿是不是來过这里。”
包国银:“关。关老儿。”
张桥山:“少装蒜。关老儿就是关天月。”
包国银:“噢……关老他是來过我这里。”
张桥山:“什么时候。”
包国银:“前天。前天的下午。”
张桥山:“他來干什么。”
包国银:“下棋。关老他喜爱围棋。”
张桥山:“就为了下棋。”
包国银:“这个。这个……”
张桥山:“少骗我啊。关老儿讲究身份。最怎么着。也不会來你这种破地方。”
包国银:“可是他。他确实和人下棋了。”
张桥山:“臭小子。你放明白点。我还认得你这个人。我的拐杖可不认人。”
包国银:“明白。明白。您老别动怒。我说还不成吗。”
张桥山:“那你说。我听着呢。”
包国银:“关老他。他是來见一个人的。”
张桥山:“谁。”
包国银:“向天亮。”
张桥山:“向天亮是谁。”
包国银:“向天亮是易老师的关门弟子。东江省清河市滨海县副县长。”
张桥山:“关老儿找这个姓向的干什么。”
包国银:“向天亮被人陷害抓了起來。他一路逃到京城找易老师。易老师就找关老帮忙。”
张桥山:“哦……这事我也有所耳闻。不是已经翻案了吗。”
包国银:“具体情况。我也不大清楚。”
张桥山:“关老儿都和姓向的说了什么。”
包国银:“我。我不知道。”
张桥山:“哼。”
包国银:“您老明鉴。我真不知道啊。”
张桥山:“奶奶的。关老儿去见一个毛头小子。你认为这里面沒有名堂吗。”
包国银:“您老说得是。我。我也觉得奇怪。”
张桥山:“所以么。你快坦白吧。”
包国银:“嗯……是这样。关老先來的。等了十几分钟。易老师带着向天亮也來了。关老先和向天亮下了一盘棋。”
张桥山:“然后呢。”
包国银:“然后。他们坐在棋桌边。沒再下棋。而是谈了起來。”
张桥山:“谈些什么。”
包国银:“张伯。他们谈了什么。我真不知道。”
张桥山:“真的。”
包国银:“真的。当时棋室里全是关老带來的人。我沒在棋室里。”
张桥山:“易祥瑞呢。”
包国银:“易老师在棋室里。但隔着一张棋桌。沒参与谈话。他应该不知道谈话内容。”
张桥山:“奶奶的。搞得这么神秘啊。”
包国银:“张伯。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
张桥山:“哼。沒有藏着掖着的了。”
包国银:“沒有沒有。我保证。我全部向您坦白了。”
张桥山:“嗯……这个姓向的。现在在哪里。”
包国银:“不知道。可能回东江省去了。也可能。也可能还住在易老师家里。”
张桥山:“……”
包国银:“张伯。您……”
张桥山:“沒你事了。滚吧。”
包国银:“这……张伯。这。这是我的办公室吧。”
张桥山:“噢……奶奶的。应该是我滚才对。”
包国银:“张伯。您老慢走。慢走……”
……
易祥瑞听罢。苦笑一声道:“完了……天亮。被张老头盯上。你我的麻烦來喽。”
就在这时。外面传來了重重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