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咱们就动他,把他的伦值放大,”向天亮笑道。
邵三河也笑了,“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动王大雷是假,让他们知道我们还在南河县是真,”
“是啊,不这样,两个狗日的怎么会乖乖的从滨海县回到南河县來呢,”
“哈哈……这又是一场戏,要演得逼真啊,”
向天亮咧着嘴乐道:“咱们就是要绑架这个王大雷,而且要装出蓄谋已久的样子,这个王大雷是有钱人,有钱就有身份,只要我们绑了他,很快就会引起警方的主意,只要他们知道这个王大雷曾经给我汇过一百万,马上就能明白,绑架王大雷的人正是我们,从而确认,我们还在南河县城,”
“天亮,你准备怎么干,”邵三河接过向天亮手上的地图看起來。
“当然是晚上去了,咱们这里离太平街有一千五百米左右,隔着六条街,还是老办法,进去把人绑了,这个王大雷有车吧,咱们就用他的车,载上他在县城里转上几圈,然后弃车步行,将他带到船上,我们通过河汊游回这里,”
“船上,我们哪來的船啊,”邵三河问道。
“呵呵……我说三河兄,小南河里那么多的船,咱们找一条就行了,”
邵三河乐了,“是抢啊,那倒是简单得很,”
“确切的说是借,抢是据为己有,咱们就是用一下,是要还的,怎么能说是抢呢,”
邵三河问道:“那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动手为好,”
“以你之见呢,”向天亮笑着反问。
想了想,邵三河说道:“为了达到我们的目的,为了牵着他们的鼻子走,我看咱们干脆來个光天化日,现在就去,在王大雷家等着,”
“三河兄,你可够大胆的,你真想这样做,”向天亮故作惊讶。
“哈哈……难道你不这么想吗,”
“呵呵……英雄所见略同,英雄所见略同嘛,”
“那就请吧,”
说干就干,说走就走。
总共才两个人,还得兵分两路。
出门之前,当然先行化妆。
南河县煤矿多,煤矿工人也多,邵三河扮成一个刚下班的煤矿工人,戴着安全帽,一身工作服,背着一个帆布包,身上脸上都还沾着煤灰,沒有留下一点点公安局长的模样。
出了门,邵三河直接去王大雷家,摸清太平街一百三十八号周边的情况。
而向天亮的打扮就讲究多了,象个花花公子,也象个做煤炭中介的小生意人,戴一付墨镜,夹牛皮公文包,走路一摆三摇,形象极其的玩世不恭,尤其是他一身的衣服,土中带洋,不伦不类,颇象个乡下來的暴发户,南河做煤炭生意的人很多,象向天亮这付模样的年轻人不少,混在人堆里极为平常。
街路人不少,戒严了几天后,谁都想出來逛逛看看。
向天亮开始在街上招摇过市,大模大样,进商场,穿马路,根本不象个被通缉的逃犯。
果然是沒碰上几个警察,向天亮目光如炬,也沒发现有公安便衣出沒,只有在一些路口,才偶尔看到个把懒洋洋的交通警察。
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向天亮开始沿着河走,他在众多停靠着的小船中确定了所需要的目标后,才慢慢的折回來,不慌不忙的朝太平街方向走去。
太平街,一百三十八号的对面,是一间小饭馆。
小饭馆里靠窗的一张桌子边,坐着“煤矿工人”邵三河。
邵三河抬起头,看到了正走进小饭馆的向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