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准备怎么谢我啊,”
“嗯……我们……我和老许请您吃饭,”
“吃饭,哈哈,吃饭就不必了吧,”
“要的,您帮了老许的忙,我们一定要请您吃饭的,”
“这么说,你是真的要谢我喽,”
“嗯,要谢,”
“那么,你就现在谢我,好吗,”
终于说到正題了。
向天亮伸出头,看到高尧的双手,捉住了陈美兰的玉手。
“啊……”
陈美兰终于尖叫起來。
高尧扑向了陈美兰。
“啊……不……不要……”
陈美兰的反抗很激烈,高尧被推了出去。
向天亮想再看看,女人嘛,死要面子,第一轮反抗总是很激烈的,他想看看陈美兰接下來的表现。
高尧重振旗鼓,喘着粗气,又扑在了陈美兰的身上。
该死的老家伙,刚才噜哩噜嗦的,现在倒是干脆的直奔主題了。
“高,高市长……这不行的……请你,请你自重点……”
高尧沒有回答,他在剥着陈美兰的衣服。
“吱,”
衣服破裂的声音。
“啊……不要……不要……救,救命呀……”
陈美兰大声的喊着,反抗之激烈,连向天亮都沒有想到。
高尧捂着腹部,退坐到沙发的另一边,显然,陈美兰的反抗收到了效果。
他妈的老家伙,对不起,那是我的女人。
向天亮拿着钢笔套,对着高尧的秃头,深吸一口气,用力的吹在了钢笔套上。
一声轻响,一道闪光从钢笔套的另一头飞出,一根细长的银针,飞向了高尧的秃头。
几乎沒有任何声音,向天亮看得清楚,银进的一半,扎进了高尧的头部。
高尧正站起身來,准备又一次扑向起身欲逃的陈美兰。
但是,他的身体停然僵住了。
接着,他的身体开始摇晃。
最后,他的身体失去平衡,重重的跌倒在沙发上。
这是向家祖传的暗器,上面浸过独门秘药,中了银针的人,性命无忧,但不睡上一天,是很难醒过來的。
向天亮沒再在通风管道口停留,他犹如一条泥鳅,呼的从天而降。
不偏不倚,也是他有意而为,他的身体自由落下,正砸在高尧的身上。
“小向,是你……”
向天亮将市长的身体当作了椅子,大马金刀的一坐,冲着陈美兰微笑。
“陈姐,我救你來了,”
“小向……呜……”
陈美兰扑到向天亮怀里,呜呜大哭起來。
“陈姐,别怕,别怕……你是我的女人,谁要敢打你的主意,我就宰了他,市长也不例外,”
“小,小向……快走,快带我走,”
向天亮噗的笑了,“陈姐啊,你看看你自己,这个样子能走出去吗,”
陈美兰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狼狈相,裙子裂了,白色小内裤露出了一角,衬衣碎了,红色的罩罩也被扯断了带子,一只小白兔正蠢蠢欲动。
“这……这可怎么办呀,”陈美兰羞红了脸,连连的跺着脚。
指了指通风管道口,向天亮笑道:“不要怕,我开了个房间,是六一九号,从这里可以爬过去,”
“那……快带我走,我,我不想再在这里待上一分钟,”
陈美兰恨恨地瞪了高尧一眼。
向天亮站起身來,先从高尧头上拨回了银针,再把他扛起來,送到里间的床上,回到外间,清理了陈美兰所能留下的痕迹后,才长舒了一口气。
“小向,他……他不会死……死了吧,”陈美兰指着里间问。
“放心吧,我就是让他睡个一两天,等他醒來,保证他不会记得你來过这里,”
“嗯……有人看到我上六楼了,这,这怎么办,”
“先离开这里,我们再解决其他问題吧,”
说着,向天亮站到沙发上,拉过陈美兰,一手扶腰,轻巧的将她先送上自己的肩,再一用力,将她塞进了通风管道里。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