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大批警察完成今日的联合大检查行动,就在准备收队时,一辆市局刑侦支队的警车来到小区里,对话的两名狗子二狗子连忙迎上前去。
“张支队长,这么晚、哦这么早还出任务。”狗子一副拍马屁的嘴脸。
“小罗,要叫副支队长。”这名张姓一级警督似乎很乐意别人称呼他为支队长。
“支队长那是迟早的时,赶明高升了,把我给调到您的麾下,风里来、雨里去,均不含糊。”小罗想高攀。
“再说吧!8号公馆这座别墅查了吗?”
张副支队长含糊其事,意思不到位、你想的美!遂指着院里停着几辆豪车的别墅问到。
“张支,您来查这家人!什么任务让您大清早的亲自出马?我去给您把人给弄出来,这家有个人半夜喝得烂醉回来,我们检查过,他拿的是临时**,叫王某某。”拍马屁的机会来了。
“就是这王某某,我在车上等,你们去把人给叫出来。”
无精打采的副支队长显然不是从被子里出来,稍带酒气的他两支膀子挥动几下,想必码长城可累!
“好嘞!您休息着、等一小会,我保证稳稳当当给您把人弄来。”
小罗顿时精神万分,表现的机会终于来临,他幺呵几名狗子、二狗子跟上。
见院落的铁门关上,为拍马屁的几人,忘记了基本常识,毫不犹豫翻墙而过,围栏上的铁刺怎不戳穿他们的肚皮。其几人卖力地拍打别墅大门,气势汹汹!
公司给如司机、助理这样的主要勤务人员,分配了同小区的公寓楼,司机送自己回家便自步行回去休息,家里就畅鹏和妻子两人。
他被‘震天响’的捶门声给惊醒,习惯光着睡的他,穿条内裤、睡眼朦胧地下楼,看什么人这大清早的如此凶横。
“谁他妈有病,大清早敲老子的门,你家着火了麽?”睡意正浓的畅鹏连气愤的念头遂没升起,一拉把手将门打开。
谁知那门被大力的猛然推开,猝不及防的畅鹏被大门撞着鼻子鲜血直流,跌坐在地板上,却见猛地冲进来4个穿着制服的人。
当头一人手中已伸开的甩棍、几乎就要点在畅鹏的额头上,他威风地吼道:
“别动,双手抱头,给我老实点。”
尚没从乙醇中彻底醒转的畅鹏,头脑有些发懵,闻言不由自主地双手抱着头,相当‘配合’。
另三人打开所有的灯,在一楼客厅和客房、厨房等地看搜寻一遍后,一人向畅鹏走来,问道:
“你是王某某吗?**拿出来。”
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脑袋逐渐清醒的畅鹏说道:
“你见过在家打赤膊睡觉、手里拿**的吗?你们是什么人,擅闯民居。”
“瞎了你的狗眼,看不到我们身上的制服吗?我们是警察。”
这家伙最凶,手里甩棍左右不离的挥舞着。畅鹏仔细一看,把抱头的手放下来,从地上爬起,说道:
“警察?你他妈个二狗子,拿着根地摊买的甩棍当警察!去你妈的。”
刚骂出一句的畅鹏抬头一望,张口再骂出:
“你们他妈是谁,给老子滚下来。”
原来另两人已经奔上二楼,正要接近没关房门的主卧。妻子有裸睡的习惯,给这些王八蛋看到。。。
“你小子张狂,给我蹲下。”二狗子拿着甩棍自顶畅鹏的腹部。
“你算个什么东西,给老子滚出去。你们给我下来,不准再往前。”
说着的畅鹏,眼睛望向内二层栏杆处的两人。一只手扒开顶在自己腹部的甩棍,向前几步就要冲上楼梯,前去阻止两个身穿制服的人进入自己的卧房。
“你敢乱动!”二狗子甩出一棍。
“叭”的一声,左后腿吃痛,回头一看,那二狗子又再挥动甩棍朝自己打来。
惯性反应、畅鹏一个切身却没避开,左肩又挨一棍,痛得直哼哼。迷糊间双手往那甩棍抓去,但见那名狗子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热闹般。
楼上亦一个狗子一个二狗子停止脚步,居高临下地且看热闹。
二狗子看到这‘犯人’居然敢反抗,没过脑子地举起甩棍往畅鹏的头部敲下去。
这回畅鹏彻底反应过来,头一偏、身一切,却因为左大腿疼痛滞怠,移动速度不足,被那甩棍头刮破头皮,顿时血流满面。
被打得火起,畅鹏一个猛力肩撞,将二狗子撞退两个踉跄,其脚没站稳,摔倒在地,后脑碰着客厅茶几,一时不省人事。
那狗子面部变色,伸手便要拔枪。一不做二不休,鼻子、头部的流血令他的酒气彻底消失,畅鹏几步向前靠近那狗子,双手抓住他的衣领和武装带,一个被甩、将其掀翻在地。
这家伙被甩得七晕八素,半身撑起,仍然企图拨枪。畅鹏再上前一步,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大力一扭,整个手臂错位。赤脚踩向他另一支撑着地面的手腕,腕关节‘咔嚓’一声,他那只手这辈子恐怕用不了筷子啦!
搞定两人,畅鹏并没停下,楼上本看热闹的两人正奔来。他耳目其用,背靠在楼梯转角墙后,瞧准时机猛然出手,将飞奔直下的一人加一把力、如同扔他出去一般,其一头撞向博古架,原来又是个二狗子!
紧跟着的一人与闪身而出的畅鹏已面对面,他手中的手枪已对准自己。畅鹏趁他止不住来势,一个飞快的360度移位,这家伙朝前指的手枪已过畅鹏眼前。
畅鹏双手抓住那持枪的手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