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光幕流光溢彩,炫丽无比,仔细看去才现那是不同属性的天地元气混绕在一起互相凝结而成。这应该就是言九山所说的混元阵了,凝厚无比的光幕看起来确实强大无比。
不过从刚刚那名哑巴黑袍男子出手的情况来看,这混元阵似乎只是一个纯防御的阵法,并没有任何攻击的行为产生,这让几人心里略松了一口气。
特别是白小川,对于这种上古大阵他可是吃过苦头的,在秘境中的那些阵法与禁制所带来的伤害还历历在目。
“诸位道友还不出手更待何时?”言九山蓦然一声大喝,手中的法旗一挥直直的指向了那片炫烂无比的光幕,无形的天地元气被他注入到了那面法旗之中,只见那面小旗一颤,接着一道粗大的法力光柱突然从小旗上射出直击光幕而去。
其他几人见状,纷纷效仿着言九山的行为,将自己的法力注入到了那面法旗之中,一道道颜色不一的光柱激射而出,全部跟光幕联在了一块儿。
说来也怪,五道不同属性的光柱射进那面光幕之中后,本来平静无波的巨大的光幕突然如同热油之中被浇入了冷水一般,瞬间沸腾了起来,不断得跟那五道法力光柱交相缠绕的消耗着。
面前的场景气势惊人的同时,白小川心里却是微微一惊,手中的那件法旗看似普通,不过显然是用特殊的材料炼制而成,从他们将法力注入其中之后,法器旗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不断的快吸取着众人的法力,丝毫不再受他们的控制而减弱。
最先现这一点的是白小川,他强压下了心中的惊恐并没有声张,这件法器他入手之后便仔细的检查过了,并没有特别的机关,而这突的状况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此事言九山二人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第二个现此异常的人是苍云上人,不过他没有像白小川一般隐而不,而是在现的第一时间惊怒的大喝道:“言道友,这个法旗为什么无法停下,更加无法减弱法力的输入了?”
言九山转过身一脸肃然的说道:“这是自然,这混元阵十分奇特,如果不是一口气将之彻底破除,只要此五行阵一经停下,它便又会立马恢复如初,所以这些法旗都是特制的,一经施法就必须要坚持到阵破之时!”
“什么?!”“不好,真的无法停止!”
苍云上人的点透让俞三娘与范铁柱也现了这个异常,两个同时惊怒交加,一脸寒意的盯着言九山:“言道友这是什么意思,破除此阵还不知道要多久,道友是想坑害我等于此地吗?”
“道友此话言重了,言某也与诸位一样不能停下手中的法旗,何来坑害诸位道友之说!只要我们坚持将这混元阵破掉即可,大家也最多损伤一些元气而已,万万不会危急到大家的性命的!”言九山口气中满是沉稳,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
白小川没有出声,更没有加入这场没有意义的质问,而是手腕一翻暗自握着一块元石开始疯狂的补充起法力来。
“言道友莫非是在说笑?以这混元阵如此快的将我等消耗下去,恐怕还等不到阵破我等就先法力枯竭而亡了。道友在邀请我等之时,有这等危险的情况可并未向我等说明啊,莫不是道友藏了什么其他的心思不成?!”苍云上人并没有轻易放过言九山,毕竟自己好歹也是一名蜕凡境后期的修士,怎可让人随意坑骗!
“哼!道友莫非是在说笑,诸位所要之物哪一件不是极为珍贵的宝物,如果放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修士会抢破脑袋,难道言某用这些珍贵之物就为了请诸位到此一游吗?”言九山的脸色突然就沉了下来,一点都没有给苍云上人好脸色。
苍云上人被言九山说的脸上青红交加,刚要作,本来一边默然无语的那名哑巴黑袍男子实然移了过来,不怀好意的盯着他,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出手的样子。
苍云上人脸上的怒意一闪,正想出手,但他正想移动的身形突然一晃,他脚下的那个怪异图案更是异光闪闪将之死死的固定住了,无法移动分毫!
此时苍云上人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惊惧之色,他们这些人由于被阵法牵制的关系已经是无法再分心做其他的事了,只能眼睁睁的成了案上鱼肉。
同时那名黑袍男子突然将身上的气息彻底外放了出来,一股恐怖威压弥漫在整个石厅之中,白小川与范铁柱更是由于法力最为低弱,感受最为明显,心里的惊惧如荒草蔓生一般,怎么也压不住。
言九山见几人都不再说话,脸上的狞色一闪:“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那么我也就不怕给诸位交个底,此阵今日必须要破掉,诸位还是不要动什么其他心思的好。只要这混元阵一破,在下必定遵守诺言让各位安然离去!”
不管言九山的话是真是假,但总算让俞三娘等人心里平稳了下来,几人也不再开口争辩什么,而是纷纷像白小川一般掏出了元石补充着法力。
随着五道强大光柱的冲击,那面颜色炫丽的光幕终于在肉眼可见之下慢慢变得稀薄起来。但远远还没有立马就要破掉的程度,白小川几人心里却已是暗暗叫苦。
手中法旗所抽取的法力太过于庞大,尽管手上还在不停的补充着法力,但白小川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法力消失了一半之多,对于真能撑到混元阵消耗殆尽,他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了。
而比他更不堪是那位镇阳宗的弟子,对方法力本就不算深厚,反应过来补充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