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叶博会不会对我有看法。”丁依依脑海里已经浮现出红颜祸水,不让自己老公工作,任性焦躁等等代名词。
他饶有兴致的问,“你觉得会有什么看法?”
她把刚才脑子里过一遍的想法全部都说了出来,越说越是挫败,“好丢脸。”
叶念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见对方有些恼怒,心情很好的亲了她一口,“真可爱。”
“才不可爱!”丁依依恼羞成怒的看着他。
忽而,感觉一双手在光洁的背上游离着,她身体一直,忍不住加重了呼吸。
“你要离开那么久,我会很饿。”
“家里····家里有厨师。”
背后低沉的声音轻笑,“哪个厨师做的美味佳肴都不及你,只有你能喂饱我。”
依依僵直了身体,颈部现出完美的弧线。
“既然要离开一段时间,那今晚就喂饱我吧。”叶念墨覆上,邪恶的拨撩着她,“一整晚哦。”
尽管话是这么说,但是只做了一次,他就放过了她,让她乖乖入睡。
地板上行李还没有收拾好呢,东一件,西一件的放着,他起身帮她收拾。
无论是普通人,还是这样或者那样优秀的人,爱人的方式大致都是相同的,让她去做她喜欢做的事情,在她背后无声的支持她——比如帮忙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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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飞机,两人立刻找到最醒目的接机人,这是叶念墨唯一的要求,帮他们在当地找一个向导。
那是一个黑人,黑得很醒目,就连举的标牌都比别人大了很多,丁依依有理由相信,叶念墨一定是故意这么做的。
黑人英语很溜,一个劲的夸着叶念墨大方,提前先把款项付了,车上的气氛还算是融洽。
为了避免叶念墨起疑,两人还是定了酒店,一到酒店,立刻有门童上来帮忙把行李搬下。
放下行李,两人直奔老管家的住所。
老管家在叶家工作了一辈子,叶家在退休的让他在全世界挑选自己最想要居住的地方,帮他买了一栋房子。
新西兰的房子颜色都十分鲜艳,每一家大多是独门独栋,所以很好找。
找到老管家的时候,对方正在晒太阳。
丁依依因为失忆不认得对方,但是对方却一下子认出了丁依依,倒是海子遇长大了很多,他一下子没有认出来。
知道是叶家的人,老管家十分高兴,连忙拄着拐杖让两人进来,忙前忙后的,还不让人帮忙。
“老夫人一切都还好嘛?”
“很好,祖奶奶身体很健康。”海子遇对这位老人倍感亲切,她打量着四周的摆设,忽然发现整栋房子没有司文冰和老人的合影,唯一一张合影,是老人和另外一个年轻人的。
“这是?”海子遇指着那张相片道。
“那是我的儿子,现在在美国工作啦。”老管家一提到自己的儿子,神采飞扬的。
丁依依和海子遇都很诧异,照片上那个年轻人一点都不像是司文彬,或者说,他有两个儿子。
“其实这次来,我们是想问问管家,就是您儿子的去处。”丁依依说完,看到老人脸上闪过一丝奇特的表情。
那是惊诧,意料之外的神情,“他···他离开叶家了?”
“是的,您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吗?”丁依依道。
老管家摇头,“没想到他最终还是走了。”
“司文冰他走之前没和你你说些什么吗?”海子遇感觉心凉,本以为找到了管家就等于得到了他的消息,没有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老管家犹豫了半响,他坐在藤椅上,整个人好像神游般一动不动,直到半响才开口,“他告诉你他叫司文冰?”
海子遇点头。
老人叹气,“事实上,十几年了,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他不愿意告诉我们他的姓名。”他看着海子遇,忽然了然,“难道他喜欢你?”
海子遇红了脸,摇摇头,“没有。”
老管家叹气,“罢了,他的恩情也算是还完了,既然他愿意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你,我现在和你说这些,他应该也不会生气吧。”
窗外一辆洒水车恰好进过,轰隆隆的声音过后,老管家幽幽开口,“他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噗通”海子遇急忙弯腰捡起手机,匆忙道:“不好意思。”
老人继续说:“那一年,他应该十七岁,我去参加东江市管家协协会会议,在半路上发现了他。他身上中了子弹,昏迷不醒。
我想要送他去医院,他死活不肯,想要爬开,那血在地上拖了好长好长,新的血迹盖在旧的血迹上面。
可能是天注定,我的儿子恰好在读医学,又恰好回国看我,总之他被救活了。”
老管家笑了笑,似乎回忆起什么,“那个年轻人很固执啊,坚持要报恩,我告诉他要报恩也要先等到身体好了以后才有用,他真的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半年。
半年后,他身体好得差不多了,眼里透着心事与诀别,我知道他可能要去毛线,但是那是个好孩子,我不想看到鲜活的生命再次流逝。
于是我告诉他,我要从叶家退休了,问他愿不愿意去那里做管家,当做是报恩。”
“他答应了?”丁依依小声说,而海子遇已经泣不成声。
老管家点头,“他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立刻答应,我没有看错人,他果然做得很好。”
丁依依道:“那现在是他答应的报恩时间已经到了吗?”
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