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辰,立即给我滚出来。”
北矿区,一众士兵手持长矛,充满着凶狠肃杀之气的指着前方的一众矿工奴隶。不一会儿,人群随之分开了,寒辰,丁浪,沧杰一行人随之走了出来。
“谁是寒辰?”军队的小队长上前喝斥道。
“我是。”寒辰淡淡的回答。
矿区的另外一侧,甘义,甘霖兄妹正藏身于暗处观望着前方的形势。在甘义的脸上,依旧可见阴冷得意的笑容。
“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过了今天晚上,我们就能离开这里了。你为什么还要陷害寒辰?”甘霖对于他的想法表示不能理解。
甘义冷笑一声,“那小子三番两次的得罪我,我岂能轻易的饶恕他。”
“可是。”
“行了,甘霖。你就好好的看那小子怎么被处死吧!”
甘义的心思颇为阴毒,即便是快要脱离这“苦海”了,他也要亲眼看到寒辰没有好下场。孰不知,甘义的这种行为却是给他自己自挖坟墓。
寒辰身后的一众矿工奴隶与之前方的士兵形成一种对峙。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脸上没有出现任何的恐惧之色。
寒辰走到最前方,饶有兴致的望着小队长,道,“怎么?这位军爷找我有事?”
小队长目光一冷,一股雄浑的气势随之从体内爆发出来。丁浪等人不禁面色微变,对方竟是有着师武境五重的强横实力。
“哼。”小队长指着寒辰,恶狠狠的说道,“小子,我听说你
在这里不老实。”
“不老实?没有啊!我可是良民啊!”寒辰一脸轻松的摩挲着下巴,嘴角扬起一抹轻浮的笑容。“我们这里的可都是良民,只不过后来被你们这群狗官兵给抓来了。”
“混账!”小队长颇然大怒,举起手中的长枪就朝着寒辰的心窝刺去。寒枪闪烁,枪身上爆发出一片璀璨的金色光华。“臭小子,去死吧!”
感受到这一击的强势,周边的丁浪,苟老四一行人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藏身于暗处的甘义,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浓郁了。“嘿嘿,寒辰,你终究还不是栽在我的手上。”
瞬息之间,凌厉的枪锋已然到达了跟前。寒辰不慌不忙的抬起右手,迅速的探出食指。准确无误的点在对方的枪尖之上。
砰!空气中传出一声轻微的闷响,小队长顿觉虎口一震,仿佛一枪刺在坚硬的铁板上面。
下一瞬间,寒辰一把抓住枪头,手腕一动。啪!的一声,锋利的枪头愣是让他给当众掰断下来。
在座的众人无不心头大惊,咻!一道流光从寒辰的手中投射出去,宛如流星般的射-向小队长。后者的瞳孔紧紧一缩,嘶!继而心脏剧烈一痛,一道冰凉的利器悄然间刺穿了他的胸膛。
顷刻之间,斩杀师武境五重的将士。
除了沧杰之外,在座的所有人无不惊得是目瞪口呆。丁浪,刀疤脸,苟老四一行人终于不再有任何的怀疑,寒辰的的
确确有那个本事帮助他们。
殷红的鲜血从小队长的体内迸发出来,后者眼中的生机迅速的流失。砰!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在他身后的五十几个士兵顿时慌了,猛然间觉得一众矿工奴隶们的眼神,是那般的尖锐和亢奋。
“臭小子,你好大的胆子,敢杀我们队长。”
“哈哈哈哈。”寒辰张开手臂,一股狂傲的霸气油然而生。仰天喝道,“弟兄们,还在等什么?该是你们报仇的时候了。”
“杀!”
话音未落,矿区的内部突然间涌出一片黑压压的人潮。一两百个矿工奴隶睁着泛红的双眼,如同潮水般的扑向前方的士兵。
“杀啊!你们这些狗官兵,给老子拿命来。”丁浪率先冲上了上去,举起手中的锄头,瞬间把一个士兵的脑袋砸开了花。
大战一触即发,刀疤脸挥舞着宽刃大刀,凶狠的狂刀劈砍下去。倒霉的士兵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一声,就被劈成了两半。
喊杀叠起,惊天动地。
平时欺压惯了矿工奴隶的士兵们,何时见过这种情况。吓得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其中一个士兵连忙拿出一枚烟花弹药,迅速的点燃之后,朝着天空扔去。
砰!烟花弹在虚空中炸开了,围守在大山四周的军队将士全然变了脸色。
“不好,矿区内出事了。”
“快点去禀告许崂统领。”
距离矿区数百米之外的军营,一个小兵急匆匆的闯入了许崂所在的
内府。此时的许崂还在喝着美酒,左拥右抱的搂着两个抓来的年轻女子享福。
“统领,统领,大事不好了,矿区有人闹事。”
“什么?”许崂推开两个女子,一掌狠狠的打在面前的矮桌之上。“发生什么事了?”
“现在还不知道,许炳将军已经带人赶过去了。”
许崂眉头一拧,他深知这座矿区有多么的重要。倘若出了一点事,他这个统领的职位恐怕都保不住。
“该死的。”许崂狠狠的咒骂一句,“立即召集所有人的兵力,即刻赶往矿区。发现任何一个矿工奴隶逃出来,都给我格杀勿论。”
“是,统领。”
此时的矿区早已是乱作了一团,五十几个士兵仅仅是几个眨眼的功夫,就被丁浪,刀疤脸,苟老四一行人淹没在里面。
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平时那些矿工手中的锄头和铲子,此刻成为了他们最具杀伤力的武器。沉重的锄头虽然钝,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