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要说唐家三少,土豆,辰东,西红柿,少说有那么几亿人认识吧?
难得清闲,楼道空无一人,在宿舍里享受安静优雅的生活。
静静盘腿坐床上,放空身心打坐。
这是跟老姚学的修道术,有没有功效不清楚。
反正小时候挺向往坐出绝世神功,学着电视上练功,掐个蹩脚法决,拇指和中指捻着,两手放膝盖上,心里怀着神秘色彩,就坐上了。
经历过不少事,还能有这份童真,不容易。
直到楼道里响起吵杂声,学生们下课,已是晚上十点多,高三学生的艰苦比上班还累。
下床活动一下麻木的双腿,在学生们奇怪且敬畏的眼神中,打水洗漱,坐床上玩会手机。
直到整栋楼断电,楼道里迅安静下来,会有宿管查房,不安静就扣分,等挨班主任的批。
张上入睡很快,但他睡意很浅,连猫叫狗叫都会把他吵醒。
直到觉身上凉飕飕的,好像是毛毯被踢地上了,皮肤暴漏在空气中,夜晚温度下降,将人凉醒。
黑暗的暮夜里,帘外有几飘稀稀落落的星星闪闪光。
月亮出现在它们中间,她那圆圆的脸盘上,挂着慈祥、温柔的笑容,静静地俯视大地,几朵灰色的、薄薄的云萦绕在她身旁,宛如仙女摆着衣袖翩翩起舞。
皎洁的月光给大地披上了银灰的纱裙,照在花瓣上,花儿更加娇艳,洒在床前,有些清凉,和带点香味的夜气交织在一起,沁人心脾……
“素……”
张上睁大眼注视床边的身影。
颈下硕大的36d汹涌着,透过月光,可以看到下头一片倒三角的阴影……
她含情脉脉地笑笑,“别叫,没人知道我进来,放心吧。”
张同学哧溜一下向后缩,两臂抱住自己,靠着墙,声音颤抖地说:“你,你来找我干什么?这是犯错误的啊……”
“没有呀,我听说你和学校打赌写作文,我上师范学得就是语文专业,可以帮你补课,帮你放松身心,辅导你写一篇好文章。”
边说,她边将地下的毛毯捡起来,和放在床尾他的衣服拿起,嫌碍事,一起扔其他空床上。
然后熟络地爬上张同学的床,探手。
张上像受惊似的脚猛一蹬,将她的手蹬开,更用力往床角缩了缩,这女人的彪悍他可是见识过的,比老虎还猛。
“素珍……其实我早就写好了,不用帮我补课,快回去吧,大半夜孤男寡女的,被人现就惨了。”
“那可不行,你要写十万字呢,听说你这两天一个字没写,今天晚上得赶进度啊,姨辅导你一个晚上下来,能把笔写坏七八次应该就差不多够了。”
她思索了一下说着,伸手拽住张上蜷缩的脚,要将人拉直了平躺着。
“你赶紧躺下吧,姨先来教你怎么用最省力的方法写字,等教好你,等姨写累了,你肯定就得到精髓了,下笔如有神,努力一晚上,明天肯定不只写十万字。”
张上打个冷颤,畏惧如虎。
他和朱曦最疯狂的时候也就能搞半夜,据说阿三哥有个牛人,一晚上弄三十多次,然后暴毙……咱绝不能赴他的后程,
再者这不是一夜荒唐,事后再不联系的事儿。
她这两天肯定是特殊时期,不然怎么能急得找到学校宿舍来?
这一笔捅下去,自己莫名其妙多个孩子,从此惦记你的财产,分割你的家产,还得养素珍一家人,甚至得娶人家当大妇。
想想这些,本来有点身体反应的张上直接软成面条,想死的心都有了。
黑着脸,生气地说:“素珍姨,真不用你辅导,我家门风森严,我爸是不会让我找有仨孩子的女人的,哪怕我和她出了书,也不会认那孩子。”
“啊?”素珍小声吃惊了一下,她没想那么多。
此刻一听,也清楚豪门大阀没那么容易入,是自己想当然了。
眼神黯然地说:“姨就是来给你补课的,你看你小小年纪,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呢?”
“……”张上觉得,老子要爆心肌梗塞了,赶紧乘她松懈,下床开溜。
他快,人家更快,腿才耷拉在床边,就觉拉拉胯玩意被拿捏,还稍微用着力,只要他敢异动……绷断是最好的结局。
“姨,别,千万别……”张同学带着哭腔,满面哀求。
“没事,我拿笔是很轻的。”
她已经无路可走,好不容易逮着你,孩子必须生,怎么说也是你的血脉,不信你真能不管。
再说你这么强壮,基因这么好,就算将来不认孩子,生个男孩也成啊,哪怕再苦再累我也愿意把他养大。
“你不喜欢姨教你写作文,肯定是肚子里有墨水,写作经验丰富,那姨跟你请教一下,增长一点知识可以吧?”
“不好吧……”强笑着,窘迫着,为难着,不敢有任何妄动。
“有什么不好?”
说着,用力牵住他,张上吃痛,乖乖在床上躺平了……
“其实你不用紧张,别看姨有三个孩子,但姨的纸可好了,可得劲了,在上头写字可舒坦了,保证你以后不会用别人的纸。”
“素珍姨,这不是纸的事,万一出了书,字没写好,错把男写成女,你家的负担不是更大了吗?”
“不怕啊,有你这个大作家在就成,今年没写出好文章,明年继续努力就是,只要有恒心,姨一年给你出一本书都愿意,扑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