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毋的大军进入九江郡,直逼合肥,薛仁贵知道,一但合肥失守,那扬州以北,就被汉军掌控,在这种情况之下,薛仁贵不敢停稍停,全力赶往合肥。
而诸葛亮就在这两军急切交锋的时候,却下令吕毋的大军暂缓行动,吕毋虽然不解,但是她为人小心,想想自己的身份,于是就依令缓行,免得被诸葛亮所忌,而吕毋的人马一缓,薛仁贵便先进入了合肥。
先机一失,吕毋的大军只能先屯在巢湖以西,韩昌立刻点兵向着吕毋的人马,压了过来。
丁立大军向着荆州、交州进兵的时候,公孙度北破高句丽,尽取北疆各地,得到大将盖苏文、尚师徒等人,以辽王的身份,封轲比能为鲜卑大单于辗迟尽为乌丸都尉,已经有虎视,幽州之势了。
当年公孙瓒是右北平太守,在他死后,由于丁立的进兵晚了,公孙度的人马已经进入了右北平,但是杜凤扬的气势太足,公孙度不欲和杜凤扬交战,于是就把人马从右北平撤了出来,而丁立考虑到辽东的情况,所以下令,不许汉军进入右北平,这样一来,右北平空悬,渔阳郡就成大汉北军前沿阵地了,而北军副都督杜凤扬的年纪太轻,有许多问题,都不好和那些大将军相争,于是就把渔阳交给了胡骑营,只是述律平做了胡骑营一半的家,把大部份力量,都拿到北边和轲比能争衡去了,渔阳的兵力,并不是很多。
这一日瑞仙和丁咸两个处理完了事务,正在官衙后厅商量着吃用什么,一个少年飞奔而入,向着丁咸一礼,急声道:“将军,枢密府密件!”
丁咸急忙接过来,就撕了开来,只看了一眼,就惊道:“公孙度有意向西进兵!”
瑞仙大惊,急声道:“可是真的?”说着就向那信柬上看去,丁咸急忙把信柬给收了起来,瑞仙有些恼火的道:“为什么不给我看?”
丁咸苦笑一声,才要解释,瑞仙一把抢了过去,只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叫道:“这是我……。”
丁咸急忙把她的嘴给捂住,叫道:“姑奶奶喊不得啊!”
瑞仙瞪着眼睛,看着丁咸才要问缘由,就见一个文书陪着急匆匆而来,丁咸急忙把那信收了起来,道:“这是给杜都督看得,千万不可声张,你若想知道一会我回去和你说个清楚。”
正说着那文书大步过来,向着丁威道:“杜都督急信!”说着把一张火漆封口的信呈了上来。
丁咸心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如何这些人都来这里找事啊?我那老岳父刚报来那么大的消息,这里杜都督怎么也有急信啊?”北军众人对杜凤扬还是比较尊敬的,由于北军都督樊梨花挂帅衔,所以北军之中,大多数人都以都督称呼杜凤扬。
丁咸把杜凤扬的信打开,只看了一眼,就惊呼一声,急跃而起,一张脸变得铁青铁青的,厉声叫道:“速速集合人马,快!”
瑞仙看得惊愕莫名,急忙凑了上去,向那书信上看去,这一回丁咸没有拿下,瑞仙看到,也惊叫道:“天子遇刺……身受……重伤,速速整兵……。”
刘宠一路向北而回,由于她身上有孕,又是刚刚坐胎,只怕有失,所以一路上不敢骑马,只能是缓缓而行,这日到了长江边上,将要上船,刘宠实在是在车里闷得烦了,就从车里出来,背剪双手在江边走着。
沈云英知道刘宠有孕之后,就把张宁、郑献梅等人都调到了明面,随驾相护,又命张春华重新打扮成刘宠的样子,吸引外人的注意力,一般的情况,一路都是张春华接见那些大臣,只是今天刘宠一意要出来走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不能搞出两个天子来,所以就让张春华藏起来了。
杜宪英一步不离的跟着刘宠,就在江边走了一会,看着兵船来往,刘宠看得颇为有意,指着长江的江水道:“这入秋了的江水,倒和我们南下的时候那暖暖的江景不同,看着别有一番风味。”说到这里,刘宠突然低头凑到了杜宪英的耳边,说道:“你说朕要是到水里游过去,会是怎样?”
杜宪脸都吓白了,她知道丁立在宫里修了一个游泳池子,没事的时候,就会带着刘宠在水里游泳,但是不要没有外人,就是她们这些女近侍也不能都在身前侍候,基本上都是杜宪英一个人在边上,每次看到刘宠穿着丁立给她做的水衣,杜宪英就一阵阵头昏,想着要是被朝廷大臣看到,只怕就要疯了,这会刘宠说这话,虽然杜宪英知道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去游一圈,但是想到她偷偷的把水衣带来了,不由得就是一阵害怕。
刘宠看到杜宪英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这丫头,也是吓疯了心了,我有几个胆子穿那么一身去下水。”
杜宪英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刘宠道:“陛下,您最好不要吓我了,不然我就去死了。”
两个人说着话向回走,这会就看到警戒的兵士后头有一个老渔伕挑着一担子鲜鱼过来,刘宠一眼看到那鱼担子一边装着的一蒌子鲜鱼,一面却只装了一条大鱼,那鱼生了一个长长的嘴,还有一个纺锤形的身子,最奇怪的一条月牙铲似的尾巴,这会那鱼躺在小小的鱼担子里面,颇有些有气无力的甩着尾巴。
刘宠有些好奇的道:“那是什么东西?”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叫道:“那位老丈,你那鱼担子里的是什么鱼啊?”
那老儿离着刘宠足有十余丈,听到喊声,抬起一张木讷的脸,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