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巴的为人自高自傲,历史上因为看不起刘备,甚至一路南行,从长安到岭南,双从岭南去四川,就为了不效忠刘备,这样的性子,他怎么可能看得起兀突骨啊,只是无处可去,这才不得不在这里暂时栖身,现在奉命去西蜀求救,自然巴不得,立刻起程,连陈玉成都没有带,就离开了乌戈国。
辛宪英他们一进城,就被巡城御史柳甫带着,直接向着内城而去,辛宪英他们都急迫不已的向前而行,在柳甫看来,就是他们在担心躺在担架上,生死不知的扶余王,岂不知这几个却是怕走得晚了,外面就打起来了。
一行人急急忙忙的到了内城的城门,这里副都督贾范急忙迎过来,辛宪英问过公孙昭了,知道贾范是认得她的,所以只做大咕哭,就用手帕把脸蒙了,催着快走,贾范也认得尉仇台,一眼就看出来躺在担架上的人不是假冒的,这会人的脖子不正常的扭着,嘴里骨嘟嘟的冒血,贾范不由得心里突得一下,暗道:“不好,看这样子,只怕已经活不得了!”想到这里,那肯去拦着,然后自找倒霉啊,就急急的让开,任由辛宪英一伙人进去了。
一行人就到了辽王府的外面,公孙度拿着架子,是不会出来迎接尉仇台的,就让他的长子公孙康到府门前迎接。
辛宪英知道,这会是关健的时候,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一看到公孙康出来——他们都有公孙家诸人的画像,知道是谁——大叫一声,一头就扑过去,扑到了公孙康的怀里,哭道:“大哥,大王他不好了!”
虽然是自己的亲妹妹,也没有见了面就往怀里来的,公孙康手忙脚乱,都不知道怎么推开了,自然没有办法去分辩什么真假,只是大声叫道:“快抬进去,快抬进去!”
这头辛宪英只是哭,公孙康被哭得脑仁都疼,没有办法,就这么搀着‘妹妹’向着王府里面而来。
公孙度虽然拿着架子,但是尉仇台必竟是一国的国王,而且受了伤,太过轻视,也不好说话,所以到了二门的时候,公孙度就站在那里等着,身后还跟着辽相王建、都牙将却卑,这却卑是匈奴人,勇猛异常,当初公孙度在北地行猎,打虎遇险的时候,被这却卑给救了,从此这却卑就跟在他的身边,全辽王府所有人的,不管是侍卫还是大臣,在公孙度面前,只有却卑一个人可以带刀,可见公孙度对他的信任。
公孙度一眼看到‘女儿’就伏儿子的身上,几乎就是被儿子拖着进来的,哭得哀声遍地,人没到,声先至,不由得就是心底一慌,再看到尉仇台进来,看到他那个脖子,就知道完了,不由得暗自叫苦,这会工夫尉仇台死了,要谁来上表文啊。
此时辛宪英也看到公孙度了,她的眼神好,隔着还远,就看到了公孙度懊丧失神的表情,知道这会是下手的最好机会,于是一伸手抓住了公孙康,掏刀出手,一刀就捅在公孙康的肝上了,然后大声叫道:“动手!”
八个兵士把尉仇台丢下,从担架下面抽出刀来,只管杀人,文蕊退后护住了辛宪英,呼延双轮起一对黑虎铁鞭飞舞而来,指东打西,指南打北的向前冲过来,却卑大吼一声,抽出长刀向前冲过来,轮刀向着呼延双就劈,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呼延双出手,只是给林中创造机会,林中提了一口腰刀,飞身上前,就到了公孙度的面前,两刀把他身边的护卫劈翻,就对上了公孙度。
公孙度也是武将出身,这会冷哼一声,抽剑在手,向着林中就是一剑,林中手里的刀向上递过去,刀身一转,就压住了公孙度的宝剑,用力一别,公孙度不得不松手放开,宝剑落地,林中伸手就向着公孙度抓过来了。
王建不顾自己的身子孱弱,就向前冲过来,大声叫道:“莫伤我主!”林中身向前冲,抬起一脚踹在了王建的小腹上,王建腾云驾雾的飞了出去,撞在一棵树上,瘫在地上,生死不知。
公孙度想要趁着王建挡一挡的工夫,就赶紧逃走,但是他刚刚一动,林中的刀就到了,正好拍在了他的腿上,虽然林中在最后一刻,把刀刃换成了刀背,但是击打的力量还是大得可怕,喀喇一声,公孙度的双腿同时被打折了,他痛嚎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董春瓶这会提着一口剑,把那些过来的公孙孙家的人都给控制住了,其中就有公孙度的二子公孙恭和长孙公孙晃。
公孙度眼看自己家的男性血脉传人都被控制住了,只有却卑还在那里和呼延双恶斗,不由得又恨又怒的指着辛宪英叫道:“你这逆女!你帮着尉仇台来害你的家人吗!”到了这会,他还以为这是他的女儿呢。
辛宪英咯咯一笑,道:“辽王殿下,你老眼昏花了吗?认不出自己的女儿了吗?”说着向前凑了半步,公池度这才看出,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女儿,不由得大声叫道:“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大汉北军参军辛宪英!”
公孙度脸色一白,恐惧的看着辛宪英,就在这个时候,呼延双忽然怒吼一声,双鞭齐去,向着却卑的头上扫去,却卑急忙摇头的工夫,呼延双的左手鞭从他的头顶过去,右手鞭却是正削在他的头上,把他的脑袋给削飞了半个。
却卑的鲜血一下溅到了公孙度的身上,公孙度身子一晃,呆呆的看着那血,随后长声叫道:“天啊!多年辛苦,一但都休啊!”
辛宪英不管公孙度叫得什么,过去抓住了公孙度的衣服,道:“辽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