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经进入九月了,这个时候,中原大地还是花暖正好,秋热暑燥的时候,可是辽东已是大寒的天气了,呼呼的冷风吹在人的脸上,把皮肤撕得生疼生疼的。
一骑马队飞驰着向着远方而去,把地上的落叶都给翻了起来,打得一片凌落。
你速速回头,就开西,我们从西门突围!”
范召焦躁的道:“五哥!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就这样逃了吗?不管东门如何,想来四将军亲自坐镇,还不至于就让汉军大举进入,我们正是过去协助防守,把敌军打退的时候,怎么能逃呢!”
范圣气得一张通红,叫道:“你个蠢驴!汉军人数远多过我们了,既然破城,你还想着把人打出去,那怎么可能啊!若不趁这会汉军还没有能全破关城的时候逃走,你以为还能走得了吗!”
范召还要说什么,范圣一摆手道:“行了,我没有时间和你说,我们赶紧走!”范召一咬牙道:“五哥,你走吧,我还是要去……。”他话音没落,就听见喊杀声起,却是杨延瑛带着人马过来了,范召急忙道:“五哥,你看汉军过来了,我来挡住他们就是了。”
范圣深深的看了一眼范召,然后冷声道:“随你的便吧!”说完保着家小就走,范召等他直闻,才猛得想起来,汉军冲到这里,那岂不是说洭浦关真的失守了,他心向下一沉,随后回身叫道:“卢俅,你带着你所部回去,就和我五哥一起杀出去走吧!”
卢俅急声道:“将军,小人……。”范召摆摆手道:“不要说了!”说完带着一哨人马,就向着杨廷瑛冲了过去,卢俅一咬牙招呼了本部人马,转身离去。
范召带着人马冲过来,大声叫道:“恶贼休先前去!你家将军在此!”
杨延瑛冷笑道:“你说不向前就不向前了吗!”说着话手里的大锤轮起来,向着范召的头上就盖下来了。
范召心道:“她一个女人家,如何使得动这般大锤,定然是个虚得,我却阵斩了她,吓退这些汉军!”
想到这里,范召催马向前,大刀轮起来就向着那锤迎了过去,轰的一声,范召双手发麻,两个膀子无力,身子就在马上一摇闪些落下,手里的大刀却是轻了许多,抬头看去,大刀的刀头被震碎了半截。
范召惊叫一声,拨马就走,杨延瑛催马赶上,一锤轮了过去,就砸在范召的背具,脊骨、肋骨全都被砸碎了,范召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去了,他手下的军兵还等着看他阵斩大将呢,没想到转眼工夫,人就摔下来了,不由得就傻在那里了,但是汉军呼啸着冲了过来,他们这才理悟过来,纷纷奔逃,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刀都到了头顶了,不过片刻工夫,范召和他手下的八百人马,就都死在这里了。
范圣保着家齤就向着西门冲去,离着西门近些,就听见喊杀声了,却是西门已经被攻破了,范召匆匆离开,只留了一个叫李方的校尉主持守城,李定国攀墙而入,打开了,城门,大军跟着涌入,李方根本就应付不过来,不过此人倒还忠心,并没有离开,仍然在这里守着,与冲进来的汉军拼死交战。
范圣看到之后,冷声道:“卢俅,你带着你的人马过去,接应李方,挡住汉军!”
卢俅心道:“你想得到好,让我接应,然后你好走了,你家将军不上你这个当!”想到这里,答应一声,带着人马就向前冲了过去,直奔城门。
范枕怒道:“爹爹,他竟然敢违你的将令!待孩儿去……。”
范圣冷笑一声道:“那是我故意安排的,就是让他心为我要利用他,如此一来,他就会冲营而走了,不然的话,谁来给我们开路啊!你带着我们的亲兵,跟在他的后面,向前冲,为父保着你娘他们就是了。”
范枕恍然大悟,就带着一部勇武的家丁向前冲去,这小子的武功虽然不如死的范真,但也相当了得,猛冲过去,竟然没有人能挡住他,范圣护着家小就在后面紧紧跟随,向着城门而去,同时他还让自己的家奴不住的喊着:“只求一条生路,城中功营奉广有,还请放行!”同时把家里的金银都向外丢去。
汉军虽然军纪要好,但是想到进城的大功,这些人又丢了东西买路,自然的就有了一丝的犹豫的心思,拦路就没有那么紧了,不由得让范家父子更向前去了。
此时李方正在指挥着人马拼死抵抗汉军,看到范圣他们过来,本来心中做喜,却万想不到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况,不由得心中痛恨,大声叫道:“那是范圣的车马,他是洭浦关的主将,你们还不先擒了他吗?”
崔慧娘听到叫声,急声叫道:“拦住他们!”樊玉凤立刻率一军冲了过去,就挡住了卢俅的去路,而李定国一眼看到了范圣骑着一匹菊花骓战马,手里提着一条龙首金枪,不由得心中一喜他在曲江关折枪摔马,现在用得还是汉军用找来的枪马,虽然也是上品货色,但是比起大将专用得来,自然要差了许多,此时见猎心喜,就催马过来,二话不说,挺枪直取范圣。
李方喊完了之后,本来向后退的汉军也都冲上来了,范圣恨得牙根直痒,恨不能把李方抓过来,几刀横剁了才解气,只是这会也说不得,只能带着人马拼死向外冲,
正在冲击的工夫,他身边的护卫纷纷落马,跟着一员大将就冲到了他的身边,拧枪就刺,范圣回枪一格,两条枪磕在一起,叮当做响,范圣手上一震,心下吃惊,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