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鲜芝轻拍合答安道:“你啊,上帅做我们主将,向匈奴人、羌人下手,她的族人也是在背后骂她的,偏你还挑动了她的心事。”
合答安愧疚的道:“都是我的不好。”
庞德古怪的看着他们,半响才嘀咕道:“就是女人事多,若都是男人,杀下去就了完了!”只是他身边都是女将,徒招来几个大白眼。
第二天早上,羌寨刚刚苏醒过来,那些人还没有来及开始劳作,汉军分成五路,从山上冲了下来,呼啸如风,大旗飘摇,所有的羌寨的人都被震动了,随后早起的女子奸叫起来,男儿都从寨子里冲了出来,提着刀箭,马不上鞍就向上爬,庞德冷声叫道:“射!”随着将令,箭如飞蝗一般的向着这面射了过来,所有要上马的羌人都被射下马去,庞德一马当先,一刀把羌寨的大门都给劈开了。
上杉谦信冷声道:“把所有羌人都赶出来,但有反抗,不论男女一律斩杀!”
汉军如狼似虎的冲了进去,把帐蓬里的羌人都给扯了出来,羌人性烈,不管男女都不是肯受人控制的,十人之中,倒有七、八人反抗,西军多是匈奴人,残暴如火,只要有反抗的立刻抽刀就杀,片刻工夫,个个帐蓬之中,都有鲜血流溢,死尸抛出,残叫声和悲嚎声四下散开。
上杉谦信从马上下来,手上握着宝剑的剑柄,冷冷的看着。
羌人被都赶到了羌寨的空地上,排列开来,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汉军,合答安向一步,冷声道:“所有羌人听着,立刻离开你们的赛子,从今天起,你们将被迁移到关中,只要老老实实的跟着走,你们就可以活着!”
这些羌人惊怔的看着合答安,一个长老排开人群到前面,厉声说道:“这里是我们生活了几辈子的地方,我们……,”
卟!铁器入肉,让人牙酸的声音响起,那长老就倒在地上,痛苦的看着王鲜芝,合答安略一失神,接着道:“还有反对的吗?”
羌人愤怒的向前冲了过来,一个壮汉大声叫道:“和他们拼了!”一个汉军伍长抬手又是一刀劈去,把那个壮汉劈翻在地,一刀没死,那壮汉狂叫着,跳起来还要动手,汉军伍长又是一刀过去,二次劈翻了他。
羌人的愤怒已经遏制不住了,不顾生死的向前冲来,就在这个时候,上杉谦信一扬手,戒杖刀飞出去,就标在那些羌人的面前:“再有一人擅动,所有羌人受累,男子超过刀柄者,杀!女子皆为妓奴!”
羌人一下被镇住了,惊恐愤怒的看着上杉谦信,上杉谦信又向前走去,冷冷的看着那些羌人,她的目光冷电如刀,看得那些羌人都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
上杉谦信走到戒杖刀前,用手抚着刀柄,冷声道:“只要不反抗,你们就可以去关中为民,得到汉人教授,学习如何种田,你就能吃上粮食,但是只要有人反抗,立刻就死,而且是全族都死,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就是这一族的罪人!还有谁动!”
没有人敢动了,女人搂紧了自己的孩子,男人护住了自己的女人,愤怒畏惧的看着上杉谦信。
“把男女孩童分开!所有孩子跟着由我们的兵士带着,男女左右分行!”王鲜芝大声下令,汉军的兵士立刻冲进去,把孩子从大人的怀里抢了出来,爹吼娘叫孩子哭,整个羌寨都乱成一片了。
“我数一二三,再有阻挡的,先杀孩子!”
在上杉谦信的叫声中,所有人都把孩子放开了,悲痛欲绝的看着被汉军隔离的孩子,上杉谦信从那些孩子的身边走过,目光在那些孩子的身上扫过,随后道:“只要你们听话,三岁以下的孩子,明天就可以回到母亲的身边。”
羌人女子大都眼前一亮,希冀看着人群之中的孩子,上杉谦信又道:“这里有还在吃奶以及不能离开大人的孩子,都捡出来!”
兵士抱着那些孩子走了出来,羌人女子又都惊恐的看了过来,上杉谦信又道:“你们现在开始收拾,只要在一柱香之内,把你们的东西收拾好,你们现在就可以把这些孩子给抱回去。”
所有的羌人女子都动了起来,那些羌人男子倒是想要拦住着她们,但都被汉军给拦住了。
一支香点了起来,哪果有人仔细去看,就会发现,这香比寻常的香要长上几分,这是上杉谦信故意给他们做得手脚。
一柱香才燃了不到一半,那些羌人女子就把自己家里不多的财富收拾好了,出了帐蓬,重新排队。
那些羌人男子眼看不走是不可能了,不由得躁动起来,一个老者走出来几步,叫道:“你们让我们离开这里,我们的牛羊呢?”
合答安道:“所有的马都充入军中,给你们作价,到了关中之后,这笔钱会发给你们,至于牛羊,你们愿意带走,就带着吧,于路之上,只要军中食用,就会补给你们钱财。”
没有人再敢说什么了,就这样被汉军赶出了他们祖祖辈辈居住的地方,茫然的随着汉军向走去。
上杉谦信早就调了几路府郡兵过来,这些羌人被赶到指挥地点之后,就被府郡兵押着,向着关中行进,而上杉谦信他们则转向第二个寨子,二十天的时间,上杉谦信带着人马把白马、参狼、屈男等数十个羌人部落的族人都被强行迁离,西羌部落被迁移一空,能找到的羌人都被充实到人口大量散失的关中,西羌整个被搬空了,进入关中的羌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