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庸城里火焰飞起的一刻,西门外也跟着挑起三盏红灯,随着灯起的一刻,跟着一队只有十几个的重骑飞冲而出,由希波吕忒率领,猛的冲了出来,就像是一柄巨大的长刀一般一下就把闯军给截断了。
伍月所在安排的时候,并不知道李自成就藏在闯军之中,只是习惯性的做了这样的安排,以保证不放掉任何重要的人物,但是歪打误着,希波吕忒的冲击,一下就把李自成和前面的闯军给撕开了。
后面的马超眼看不对,带着人马从斜刺里冲了出去,寻路就走,李自成本来想要退到马超后军的企图成空,不由得恨恨的道:“西凉马儿,薄情薄义果然不虚!”
雄阔海拍着胸脯叫道:“闯王勿忧,我保你冲过去就是了!”说把着大棍插到鸟事环上,左手扯着李自成的缰绳,右手抓着一柄大斧向前冲去,他虽然只用一柄大斧,但是挥舞开来,仍如猛虎一般,汉军被他纷纷劈翻,根本就挡不住他。
眼看着就要冲过去了,希波吕忒一马杀至,大吼一声,一锤向着雄阔海的头上砸了下来,雄阔海听到那破空的劲风,情知来者不凡,但是一时之间来不及变化,就用大斧向着希波吕忒的大锤上迎了过去。
轰的一声,雄阔海的大斧应声而断,希波吕忒击恶龙神槌不停,还想着雄阔海的头上砸了下来,雄阔海早有准备左手抓了另一柄大斧翻起,横担而上,击恶龙神槌就砸在上面,吱嘎嘎的声音跟着响起,却是那大斧子的木柄被打得裂开了。
雄阔海一甩手,把裂了的大斧向着希波吕忒的头上掷去,希波吕忒左手的三眼神镜铳翻起,一下就把大斧给拍飞了,雄阔海这会已经抓起了大棍,右手握着,半截夹在腋下,用力向前一戳,希波吕忒手里的击恶龙神槌和三眼神镜铳一对,雄阔海的大棍就戳在两锤中间,一下就把两锤给撞开了,跟着大棍向着希波吕忒的脸上戳去,希波吕忒向后一仰头,大棍几乎就是贴着他的脸过去。
二马跑开,希波吕忒就像一只看到了猎物的野兽一般,猛的向前冲了过来,锁死了雄阔海,雄阔海情知再想这么冲过去实属不易了,于是就招呼李自成自走,这粗人这会细心起来,没有叫闯王,而是大声吼道:“李哥!你自己过去!”
李自成手里提着一条马槊,望一眼雄阔海,向着他一抱拳叫:“贤弟,愚兄去了!”说完催马冲去,晃开手里的马槊杀开一条血路,就杀了出去。
本来李自成想要冲过去和李过他们汇合,可这个时候,伍月所看到马超的西凉军走了,立刻下令,过紫衣、张金定二人率一军追袭过去,自带着葛淑寒、汪训娘向庸人和闯军冲了过来,一下就把闯军给裹住了,李自成心道:“若是这会过去,只怕找不到逃出去的机会,以我现在小兵的打扮,就落荒而走,也没有人注意到我!”想到这里,李自成连马都不骑了,嫌马槊太长,干脆丢了,撕烂身上的号衣,让人难以辩识,手中只抓着一柄长剑,就混在人群之中溜了出去。
伍月所舞开八宝电光刀,率一队人马就向前冲去,她知道这一战自己若是抓住了,地位就会翻天覆地了,董承送出来的情报上说明,从西门突围的人之中,地位最高的就是李过了,若是能拿住此人,才好见她的功劳。
伍月所的人马就像是一根楔子一样,重重的打进了闯军和庸人之间,本来被冲击的不住损折的庸人一下减去了压力,庸敬德这会杀得一身是血了,就向着对面冲了出去。
由于伍月所制定的攻击计划,是围而不堵,追而不截,所以庸人在冲出去之后,就没有阻挡,庸敬德带着人马向着巴山方向过去,才走不过一刻,就有一个小兵叫道:“少族长,不好了,老族长还有一队人马被截住了!”
庸敬德恨得连连跺脚,庸荼叫道:“大哥,我们去救老族长!”
庸敬德摆手道:“我们好容易杀出来,若是再回去,只怕就出不来了,这样;你们兄弟带着人马向着巴山去,我自回去接应!”庸荼、庸垒两个还要纷说,庸敬德摆手道:“不要说了,快走!”随后自拨马向着上庸方向又奔了回去。
这会西门外各路人围住了闯军撕杀,伍月所一马向前,正好撞上李过,不由得心中暗自叫好,舞刀向前,大声叫道:“李过别走!”
李过已经杀红了眼了舞手中的昆仑槊就向着伍月所冲了过来,伍月所兴奋身子都有些哆嗦,手中大刀一挥,长声叫道:“冲冠为红颜!”手里的大刀化做了一张凄美的容颜,向着李过扑了过来,李过看着那美人面,神情怔呆呆发愕,竟然整个人的动作都停住了,不等他再反应过来,大刀一下就剁在他的胸前。
李过只觉得胸口一疼,身子一下僵住了,再回神的时候,胸口一个大血窟窿,心已经没了。
李文忠被汉军阻得只慢了半步过来,一眼看到了李过被斩,不由得愤然的叫道:“鼠辈,你还我哥哥命来!”挺手中月牙枪向着伍月所欺过来,刘芳亮从一侧闪了出来,拼命拉住了李文忠,口中叫道:“小公子!闯王下落不明,大公子已死,这里只有你了,你不能再拼命了!”说着话不由分说硬拉着李文忠就走,他自挺一条枪断后。
伍月所纵马追了过来,就在这个时候,董平从一旁闪了出来,舞双枪拼力挡住了伍月所,李文忠、刘芳亮两这才从乱军之中冲了出去,而闯军的士兵却是一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