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奇一把抱住袁尚叫道:“主公,此时不时哀痛之时,还是快走吧!只要我们从这里出去,就向北去,我们还有杨林的大军呢!”
袁尚稳住了身子,咬牙切齿的道:“我们走!”当下就和蒋奇一路冲杀出来,这个时候,汉军已经大量进城,袁军无法再守已成溃败之势,那袁尚还想去接刘夫人等一干家小,但是这会已经顾不得,只得就向着北门而去。
北门大街还是平静的,审配带着人马强行遏住大门,远远的看到袁尚他们过来,就把大门打开,放了袁尚他们出去。
看着袁尚等人走远,审配缓缓的抽出宝剑,架在了脖子上,审荣惊呼一声,刚要过去,审配摆手:“走!快走!”
审荣凄声叫道:“叔父!”审配惨笑道:“我守邺城,邺城惨败,我守邯郸,邯郸陷落,我审配有罪,岂能再走!”说完宝剑在脖子上一划,自尽身亡。
审荣眼看审配已死,再留无益,只得洒泪而别,拍马去追袁尚他们了。
袁尚一行就从北门出来,向着易阳方面而去,袁绍的小舅子刘邈就在那里,手下有一万精兵,只要有了这支人马,自然就可以脱难了。
袁尚骑在马上,回头看看,邯郸城里杀声震天,却没有一支人马追出来,显然都在争邯郸财物,再回头看看,跟着他逃出来不过八百来人,除了他和蒋奇之外,还有在路上遇到的逢纪,后追上来的审荣,再就没有别人了。
想到千里江山,文臣武将,一瞬之间,什么都没有了,袁尚不由得哭了出来,由于他们在马上急驰,袁尚的哭声被狂乱的马蹄声给压住,一点珠泪,也从眼睛角飞散开来,在风中被打碎了。
又走了一会,突然风声中一棒清脆的铜锣声响起,跟着一队人马好像一下子冒出来似的,就把众人给围住了,当先一员女将催马到了前面,手中一对黑白凤尾钩一分,朗声道:“我是丁骠骑的小妹丁国祥,已经在这里等你们好久了!”
袁尚恨声道:“好、好!怪不得我们从北门出来没有人阻拦,原来人在这里!”
审荣想到审配之死,不由得恨意丛生,大声叫道:“女贼,看你家审荣将军来取你项上人头!”一边叫着一边们抖枪出阵,就向着丁国祥冲了过来。
丁国祥看着审荣的大枪向着自己刺来,双手同时跳起,就劈在了审荣的枪上,只是他仅用了一分力,枪钩相交,丁国祥的双钩被击得荡了开来。
袁尚长出了一口气道:“原来是没用的。”但是一旁的蒋奇却看出不对来了急声叫道:“不好!审荣小心!”
只是哪里还来得及啊,审荣荡开丁国祥的双钩,立刻拧枪刺去,丁国祥冷笑一声,道:“我就是试试,你有几分本事,没想到你还当真了!”说话间左手一个‘分云拨雾’钩尖带住了枪头,用力一卷,审荣的大枪就被卷出去了,跟着丁国祥一记‘怀中揽月’横扫过来,喀喇一声,把审荣的脑袋给打碎了。
蒋奇身后两员将官飞马而出,一个舞刀,一个挺枪一齐向着丁国祥冲了过来。
丁国祥尖声叫道:“来得好!”迎头而上,离着将近,双脚的足尖用力一点镫,两道黑芒分射出去,分别打在两个将军的腰上,两个将官的动作一下僵住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丁国祥纵马就从他们之间冲了过去,双钩左右张开,就把两个将官的肚子给生生剖开了。
黑芒太小,外人是看不清楚的,袁尚、蒋奇二人呆怔怔的看着丁国祥,不过眨眼的工夫,三位将领同时被斩杀了,这样的勇将如何冲得过去啊!
袁尚悲声叫道:“苍天无眼啊!”横刀向着自己的脖子上抹了过去,袁尚哭着争扎道:“你们拦我干什么!这一会被她抓了;是死,被她杀了;是死,何不就死在自己的手里啊!”
蒋奇沉声道:“主公!末将却过去,与他斗几个回合,把他缠住,然后你趁机逃走。”
袁尚知道,这样留下,就等于是自杀了,不由感激涕零的道:“蒋将军……袁尚只要有一口气在,就绝不望了你的好处。”
蒋奇深吸一口气,单手从身后的革囊之中拉出一柄短金挝来,外人都知道他的矛法犀利,却不知道他真正历害的就是这单手挝。
蒋奇催马向前,把手里的短金挝一横,冷声道:“女将军,我们穷途末路,从你这里路过,还请通融一二。”
丁国祥冷笑道:“你觉得我会放过我丁家的敌人吗?”
蒋奇一咬牙道:“既然如此,那也就怪不得我了!”说完催马而进,单手轮短金挝向着丁国祥的头上盖了下来,同时大声叫道:“走!”袁尚早就做好准备了,催马向前冲了过去。
丁国祥冷笑不休,也不去拦袁尚,手中的双钩用力劈去,就向着蒋奇的挝杆上劈到,金铁交鸣之响散开,丁国祥必竟是女子,硬碰硬的一下被蒋奇生生给压下去了,跟着蒋奇的战马向前冲,手里的短金挝向前杵了过来,直取丁国祥的心口。
丁国祥尖叫一声,双钩一齐拉了回来,用力锁住了蒋奇的短金挝。
短金挝向前的势头不停,在黑白凤尾钩扣这中,一寸一寸的向前进,眼看就要点到丁国祥的胸前了,丁国祥突然暴喝一声:“去!”短金挝硬是被抛了开来。
蒋奇半边身子用不上力,平衡不好掌握,短金挝一被抛开,不由自主的向着一侧倒去,丁国祥跟上一点,把他就从马上点得摔在地上。
袁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