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袁军战船急速而下,汉军船上的水手飞奔而起,向着另一面跑去,纷纷跳动,只有静凡还有一批死士仍然站在船上。
看着对面的大船冲过来,静凡尖声叫道:“撤板!”
对着袁军一面的船板被撤去一截,整个船变矮,陈式根本就没有看出这一下有什么不同,只是哈哈大笑道:“看我撞他们一江的碎板子!”随着叫声,袁军的战船狠狠的撞上了汉军的战船。
喀刺刺的声音之中,汉军的战船横着被撞开,但是冲过来的的九艘船都是头尾锁住的,所以虽然被撞得船板开裂,船身倾斜,可是却没有向后退一步,留在汉军船上的水手丢出铁爪抓住了袁军的大船,然后把绳子向着水里丢去,那些早就跳水的水手拉着绳子潜到水下,汉军的船下都有事先钉上的铁环,这会水手们就把绳索系在了环上。
袁军的船在无法把汉军的船给撞开的情况下,由于冲力太大,直接冲上了汉军的船(矮船遇到马务大的大船,就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们的海警船在南海的时候,就冲上了越南的渔船),这会汉军点燃了自己的战船。
汉军的船都是泼过油了的,这会飞速点着,都变成了火船,那些死士,还从船舱里抱出了油向着袁军的战船泼去,虽然袁军的射手不住的放箭,把那些汉军的死士射翻在船板上,但是双方的船分不开,对方的船已经被大火笼住了,立时侵了过来,袁军已经没有办法解救自己的船了。
岸上的魏延顿足长叹,汉军的把戏都只能对付陈式这个笨蛋,换了第二个人,都不会就这样上当。
此时的陈式,眼看救不得船了,而且对面的火已经烧过来了,急命就放了小船逃命,而汉军船上静凡道姑,这会正在水里,本来在向着自己的小船游过去,看到陈式上了小船,立刻转头,向着陈式的船游过去。
陈式看到了静凡道姑向着自己这面过来,虽然u在水,景色可观,但是陈式这会那有心去看啊,不住的催促手下亲兵快划。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大,眼看着静丹道姑就要追不住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巨响,一艘船上的桅杆倒了下来,就砸进了江中,正好挡在陈式的去路上,划船的亲兵慌了头脑,只顾闷头划过去,小船狠狠的撞在了桅杆上,一下翻了过去。
陈式摔在水里,他是江夏人,倒也识得水性,这会嘴里咬了宝剑,把身上的衣服给剥去了,向着岸边游来。
静凡道姑就在半路上把陈式给拦住,双剑如虹向着陈式劈来,陈式仗剑相迎,两个人先还在水面上打,后来就潜到了水里打。
水面上的时候,陈式还不吃亏,可是潜到了水里,陈式就麻烦了,原因是陈式在水里不能挣眼,以前他和人在水里打闹,都是靠两只伸开在水里摸,摸到了就打,但是这会静凡能睁眼,看准了陈式的位置,手上用力,链子剑向着陈式的背上掷去。
水里掷物,远不如陆地上那么犀利,宝剑无力的撞到了陈式的背上,只是刺破了一点油皮。
但是在水里什么也看不见,身上猛的一疼,陈式不由自主的张嘴,一股水立刻冲进了他的嘴里。
陈式急忙闭嘴,可是第二剑又到了,这一回扎得比上一回深了一些,剑没有破皮之后落下,而是就立在了陈式的背上,陈式强忍疼痛,没想到静凡跟着一扯,剑又拔出去了,陈式疼得眼睛都瞪开了,浊水一下灌进了眼睛里,沙得陈式酸疼不已,急忙再闭眼,手腕跟着就是一疼,手里的宝剑也跟着掉到水里去了。
陈式心道:“这样不行了中,这么弄下去,我非让他给在水下给我分了尸不可,想到这里一头冲了上去,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四下看看,就见袁军的小船都被汉军给打翻了,他找不到接应,只得看了一个方向,没了命的向着南岸游来,只要到了浅水,静凡再敢追过来,那魏延的人马就能帮忙了。
陈式想得挺好,可是他才游出去一丈远,在水的脚被什么一下给缠住了,跟着一股大力扯着他向水下而去。
陈式真的是怕了,在水里拼命挣扎,大声喊着:“文长救我,文长救我!”
魏延急声叫道:“可有会水的,下去接应陈将军上来!”
几个军校,跳下战马,一边向前跑,一边tuoyi甲,可是还没等他们下水,那汉军的小船就到了近岸,弓箭飞射过来,把几个军校都给射倒在地。
魏延气得暴跳如雷,大声叫道:“给我射,给我射死他们!”只是岸上一放箭,那些小船就向着江心划去了,袁军的箭都白白天浪费在了江水之中。
陈式这会已经被扯到水里去了,他四爪飞刨,想要抓到什么,可是这水里能抓到什么啊,只能刨起一堆堆的水花。
突然陈式的左肋下一疼,陈式本来还想忍住不张嘴,可是那剑不是扎上去的,而是贴着肉划下来的,左肋下全都给划开了,陈式再也忍不得了,张嘴惨叫,只是叫声没有出去,水却都灌进来了,陈式再想闭嘴,就作不到了。
静丹道姑一脚踏在了陈式的身上,踩着他向着水底潜去,到了江底,静丹忍着憋气疼痛,死死踩着陈式,直到陈式不再挣扎之后,静凡道姑这才向上急游上去,出了水面之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这会袁军的水兵大半被杀,小半跳进水里之后向着南岸游去,王聪儿不许再追,就任他们上岸,随后王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