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过来……”
温恒瞧着这个不听话的猫儿有些不悦,但是终归是自己花了力气救回来的猫儿,让她死了倒是可惜了,不如圈在身边养着,他家的白姮也好有个伴儿~
完全不知道温恒想法的云罗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温恒当成一只猫儿看了,此刻还是有几分忐忑,这个男人刚才慢条斯理却掷地有声的警告还历历在目这个男人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锁魂门的门主温恒了。
她被点名根本不可能不上去,那么多虎视眈眈的视线看着她,纵然她自诩在锁魂门的这些日子身手颇有精近,可是她面对的那些匍匐在地的杀气腾腾的男人只是一个小虾米,她知道现在在这样的状况下她唯一能够依附的就是那个高台上执掌权欲的锁魂门门主。
踩着台阶经过那处被劈得烧成黑炭的男人的身边时她忍不住斜了个眼风看过去,这一刻她才能够彻彻底底的看清楚在这里活下单单是在底层挣扎只是个基础,要想活下去,最大的忌讳就是忤逆温恒,若是敢惹他不高兴,那就是下场……
她身上才缝合的伤口因为她上台阶的拉扯一点点渗出血来,染红了白袍,下面跪着的魂师看着这个娇小玲珑的小姑娘赤着脚拢着间主子的袍子走向门主,一时间都快要磕头激动得叫“门主夫人”了。
只是看着她的血液一点点渗出来染红了白袍时,紧张的额头上的汗都快跟外面的疾风骤雨一般飞下来了。
要知道门主最讨厌自己的白袍被人触碰道,而更加忌讳的是白袍染血,门主杀人向来喜欢速战速决,杀人不见血白袍依旧的就是他的典范。
而这个女孩儿穿着门主的白袍就算了,居然敢弄脏了主子的白袍让纯白的袍子上染上了污秽的血迹,要是换成锁魂门其他的门众,恐怕不止是会死翘翘那么简单啊……
云罗哪里会知道他们的想法,只是赤着脚踩着冰冷的台阶一步步走向高台上的男人,男人白袍外拢了一件白色的手术袍,手里还握着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就那样孤冷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娇小的身子一点点拾级而上,眼底的宠溺更加浓烈。
云罗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然后学着她从前学的礼法,就要跪下,在锁魂门,尊卑也是很明确的,实力为尊,强者为尊,她现在是弱者,所以她就应该遵守这个法则乖乖跪下……
“杵那儿干嘛?滚过来。”
就在云罗要跪下的同时,男人略带不耐烦的嗓音传来,云罗抬首,有些看不透这个传说中宰命活阎王一样的锁魂门门主。
她在地下赌场里听说过对这个人的描述,凶神恶煞,杀人如麻,可是现在看着本人,明明是俊美无虞还温文儒雅,带着几分纯净到当人一见就会忍不住怦然心动的俊颜,穿着白大褂,明明就没有半分杀气,仿佛只是个人畜无害的羸弱少年。
她看得出来,他很高,但是身子单薄,皮肤也带着一种异于常人的病白,这本是医者,可是却……仿若自己才是个病人,着实奇怪。
云罗被他低沉阴沉的嗓音吓得一惊,来了这里快一年了,从未发现自己还有害怕的东西,就算是死,一年了,她什么都看淡了看破了,可是这个男人的嗓音却让她瞬间不寒而栗!
她原本打算跪下去的腿瞬间打的笔直,反正她也不想跪,现在正好。于是云罗走向了男人,刚刚一靠近她就被男人拉入怀里直接一把剥开了她穿着的白袍,然后一个轻巧的用力把穆云罗给推到了这锁魂门除了温恒谁也没有胆子坐的高坐上……
“……嘶~”众魂师大气都不敢出,这今晚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是主子喝多了?这是刚好跑出来个女人就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来个霸王硬上弓吗?
说实话,谁都没有见过温门主躁动霸气攻的模样,他从来温文尔雅,看起来倒有几分道骨仙风,不似凡人。
可是此刻他拿着手术刀在锁魂门的大殿上把一个小丫头给推倒撕碎衣服仍在高座上的时候,所有人包括当事人穆云罗都懵逼了……
“门……门主……?”
穆云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剥了衣服,虽然只有后背,但是也有些难堪,此刻回首盯着温恒的模样楚楚可怜里带着几分魅惑。
可是她的眼底是掩饰着隐忍和倔强的,旁人以为她在撒娇,可是离她最近的温恒把她眼底的隐忍刨了个七八分,他就喜欢这样的猫儿,懂得审时度势,懂得进退,看似温顺乖巧实则藏着利爪!
她半躺在高座上,后背的肌肤被大片的暴露在这样寒冷的夜里面,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还在淌血,温恒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但是已经从医师口袋里摸出了另一具手术刀具来,就着这阴冷的大殿,摸出一柄寒刃走向穆云罗。
云罗不知道他到底安的什么心思,可是这一刻她不怕的,在锁魂门要活下去不仅要有身手,更要有手腕和眼色,这个时候不管温恒要不要她的命她都不能退缩。
下面那么多锁魂门的高手,迎面而来的温恒更是这无间地狱的主宰,所以她不能怂,这一刻她很清楚的明白,一个人要想有发言权,要想拥有自我必须要有能够支撑起自己那个狂妄的梦的能力才行。
而这一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别无选择,这一刻,她又想起了那个人,她一直坚信着迟尽是有难处的。
可是在她这样危险的瞬间,她还想着他,那么他人呢?明明许诺要保护自己一辈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