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舔她的动作明显的停滞了一下,苏一夏这哪还有不明白的,怪不得在魔域里他表现得奇奇怪怪的,感情是……
苏一夏咬了咬牙,实在没忍住一巴掌把老虎头呼开,怒声说:“你脑子里想的都是啥,我身上的衣服是你的法器,我自己都脱不下来,重渊能脱得下来?”
白虎怕自己体重压着苏一夏,顺势往旁边倒在床上,闻言大脑袋搁在前腿上,先是可怜兮兮略心虚地瞄了苏一夏一眼,随后慢半拍的惊喜道:“真的?太好了!”
说着就想凑过来蹭苏一夏,被她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儿定在原地,她挑了挑眉说:“方逐空,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惊喜呢?演的特假,你就算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也该想明白了。”
白虎装作没听懂,厚着脸皮说:“小一,你饿不饿,在幻境里吃的东西都是假的,不管饱,你想吃什么,我现在去给你做?”
边说边不着痕迹地往外秃噜身子,后腿点在地上,一副随时能往外走的架势。
苏一夏知道方逐空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禁欲正经,这次也是闷骚之魂熊熊燃烧,想要趁机来一场故事性很足的情事。如果不是被她识破,肯定会被他哄着满足他很多不可言说的小爱好,但是,现在她魔高一丈,怎么着也得好好折腾他一番。
这边儿琢磨着,苏一夏伸手撸着白虎软乎乎的毛,然后就发现——这毛是不是有点短?
苏一夏狐疑地盯着白虎那双黑得透亮的兽瞳,说:“你剃毛了?”
短的有点过分。
苏一夏凑近了扒着毛看,一看就发现了问题,正常毛发顶端都会越来越细,而白虎身上的就真的像是被人一刀割了一样,整齐粗壮。
苏一夏静静地注视着方逐空,不说话,用沉默和眼神给他压迫力,没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蔫哒哒地点了点头,闷闷道:“嗯。”
苏一夏:“……”
她真的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正想要问方逐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毛剃了,苏一夏诡异地联想到了自己的衣服上面,她尽量平静地问:“毛去哪了?”
白虎生无可恋地用爪子勾了勾苏一夏的袖口,低沉的声音力听不出一点的心虚和理亏:“小一,毛毛给你穿了。”
苏一夏:呵呵。
想打爆方逐空的狗头。
666在一边儿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怪不得方逐空送您的法衣就算是滴血认主了也受他控制,原来是他自己的毛毛,好像是无敌豪华版的贞操带哈哈哈哈……”
笑声戛然而止。
嘴贱作了个大死的666终于被苏一夏徒手拆了个干干净净,飘在她精神海里体验了一把炸成烟花的苏爽感。
苏一夏一把按住想要悄摸摸退出去的白虎的脑袋,微微一笑:“是不是这件衣服和你感官相通,不仅能随时随地体验与我肌肤相贴的感觉,还能判断出我的身体状况,知道我所在的位置,听到我所说的话?”
方逐空:“……小一,你听我解释。”
竟然都猜中了,小一原来这么了解我,她对我是真爱!
苏一夏摇了摇头,说:“你是不是很爽很开心?”
方逐空强忍着没有点头,弱弱地为自己辩解道:“小一,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不是心理阴暗的变态。”
苏一夏说:“不,你就是。”
现在只想从轻发落的方逐空立刻毫无原则地改口:“对,我有病。”
然后,他又试探着甩锅,说:“是无情道让我心理扭曲,小一,你要不要看看我有没有落下什么毛病?”
苏一夏“呵呵”一笑:“是有一个了不得的大毛病呢,脸大如盆,脸皮厚如城墙。”
方逐空一点都不愧于苏一夏的评价,粗长的尾巴悄mī_mī地圈在她的腰间,兽瞳满足地眯了眯,下一秒,又恢复清冷出尘的仙人范儿,抓紧时间表衷心:“小一,我……”
“晴云——!”
话未说完,殿外传来一声震天响的喊声,皇帝陛下如同一阵龙卷风刮进了寝殿,龙行虎步地转过屏风,看到床上的一人一虎,顿时浑身气势暴虐:“白虎!敢动我的晴云,老子弄死你!”
即使没有记忆,皇帝陛下见到了在仙魔战场上打过无数次架的白虎上仙,依旧是战意凛然,说动手就动手,一点都不含糊。
方逐空不得已抽回圈到苏一夏的小细腰的尾巴,未免破坏殿内的物品,他转身一跃从窗户跳出去,和追上去的皇帝陛下战在一起。
皇帝陛下边打边扯着嗓子喊:“晴云,这只死猫伤着你了吗!”
刚才只是惊鸿一瞥,皇帝陛下以为那副亲密凌乱的场面是一人一虎在对打僵持,所以打起来还比较有理智和分寸。
苏一夏自己教训方逐空总有点舍不得,打算借此让皇帝陛下好好揍他一顿,就说:“父皇,白虎就是方逐空,他刚才对我图谋不轨!”
皇帝陛下当即怒气冲天,新仇旧恨一起,理智和分寸瞬间抛到九霄云外,每一掌都恨不得把方逐空拍成肉泥。
半觉醒的前前魔尊还是很厉害的,宫殿外的树木被扫倒一片,地上一个深坑一个深坑的,他所过之处,就像是被挖掘机蹂躏了一遍。
方逐空顾忌着这是未来的老丈人,最重要的是苏一夏特别尊敬亲近他,就只守不攻,打着把暴躁的老丈人的体力消耗殆尽的想法,施施然地与他周旋。
老丈人觉得自己像是傻狗一样被方逐空牵着鼻子耍,火冒三百丈。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