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夏渐渐止住了笑声,搂住方逐空的脖子,踮起脚在他耳边用气音说:“师尊,需要徒儿为您宽衣解带么?”
方逐空身体猛地僵硬如铁,一只灵巧的小手探进他的衣服里,调皮的四处作乱。
刚刚想象的肌肤相贴,竟然在转瞬间实现,巨大的刺激让他思想放飞——苏一夏身上的衣物在方逐空的手接触的位置悄无声息地开了一个洞。
瞬间,方逐空的手顺着洞口滑上苏一夏的脊背,急促地抚摸了一下光滑的皮肤后猛地停住,他沉声说:“公主,请自重!”
苏一夏软软地贴在方逐空身上,闻言瞪了他一眼,怒道:“你都这样了还嘴硬!”
话落,苏一夏仰头咬住方逐空的唇,含糊道:“原来你的嘴也是软的啊……嗯唔。”
唇上贴了柔软的唇,方逐空大脑一片空白,在苏一夏想要退开时猛地压住她的后脑勺与自己紧密相贴,顺应着心底的渴望探索汲取着她的美好滋味。
苏一夏没有挣扎,顺从地张开嘴,双手揪住方逐空的衣领以免自己腿软滑下去。唇齿相依的滋味儿比她想象中更加美妙,从心底深处油然而生一股满足感,让她即使呼吸不畅、舌头发麻也舍不得推开他。
方逐空的手渐渐开始在苏一夏身上游走,压抑而克制的想法两人心知肚明,只是一想到这是何地,苏一夏就拼命摇头,含糊道:“这里……不行。”
好在方逐空虽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但还算听苏一夏的话,他重重地吸吮了她几下,猛地抱着她旋身坐在地上。
苏一夏坐在方逐空的腿上,刚想问他怎么了,就感到了他的忍耐和疯狂,顿时老实了,连呼吸都放轻了,等着他自己冷静下来。
良久,方逐空啄吻着苏一夏的额头,不停地叫着:“小一小一小一……”
不知为何,苏一夏在这个时候听到这两个字,心底生出满足感的同时,也有一股陌生的悸动涌遍全身,让她鼻子发酸。
这时候哭出来简直太丢人了,苏一夏把脸埋在方逐空的肩膀,蹭去眼眶中的热意,小声说:“我在呢。”
难得乖巧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和媚意,方逐空动作一顿,抬手重重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哑声说:“公主……请自重。”
苏一夏:“……”
特喵了个咪的,亲也亲了摸了摸了,他现在竟然还跟她讲要自重?!在这戏弄人呢!
苏一夏抬手打了方逐空一巴掌,怒声道:“方逐空!不许再忤逆本公主的意思!”
方逐空明显的感受到这一巴掌比之前的更重,说明苏一夏更生气。他顶着红彤彤的指印,淡淡地说:“我是你师尊,小一,你要听我的。”
“……狗屁师尊!”
苏一夏把自己气得想跳脚,一刻都不想看到方逐空那张脸,正要起身离开却被他重新拉回去搂得严严实实,她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无法撼动他的手臂,怒道:“你还想说什么?!”
方逐空:“……”
他根本没有话要说,只是见苏一夏离开下意识把她拉回来而已,但是看着怒气冲冲的人儿,方逐空说:“不许说脏话。”
苏一夏:“……你有病啊!”
方逐空:“嗯。”
大概是神魂分离表里不一病,一看到苏一夏就会犯病,一次比一次严重,现在他已经想要施法把她变成小人儿,捧在手心里,走哪带哪永不分离。
这种病态的想法是不对的,方逐空生怕自己表露出一点就会把这个张扬肆意的少女吓走,但是她却不停地来撩拨他,让他的心中**的猛兽越来越贪婪,越来越可怕。
那些言不由衷的拒绝和告诫,并不是对苏一夏说的,而是在警告他自己。还有这一层师徒关系,都是他在做着无力的挣扎,让他不要那么快对她露出狰狞的面目和獠牙。
苏一夏不知道方逐空看着淡泊出尘的外表下是一个早已变态的心,她一再被他拒绝,怒过之后反而激起了好胜心和征服欲。
她不仅要睡他,还要让他对她死心塌地,欲罢不能!
等两个人从身体到心理都冷静下来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斜,小巷里的湿寒之气浮于地表,衣料偏少的苏一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方逐空立刻把她抱得更紧了,嘴上却说:“为何不多穿一件?”
问完就觉得自己傻了,果然,下一秒就听到苏一夏的嘲讽:“师尊,我现在穿什么还不是您说了算?”
方逐空一脸淡然地将苏一夏身上的衣物恢复成正常的款式,还多加了一件斗篷披风,淡粉色绣着白芙蓉,衬得她的脸颊也多了三分娇柔。
放完嘲讽又想起自己的打算,苏一夏赶紧凑过去亲了亲方逐空的嘴角,笑嘻嘻道:“多谢师尊,你冷不冷啊,我们一起披着吧~”
方逐空盯着被掀起来的披风,犹豫了十秒才拒绝了这个诱人的提议,说:“男女授受不亲。”
“翻来覆去就这两句话,师尊你就不能换一句吗?我都听腻了~”
苏一夏拖长了音调,又娇又媚,听得方逐空热血沸腾,赶紧走出小巷看着人来人往才勉强克制住了把人立即压在床上的冲动。
苏一夏冲着方逐空的背影吐了吐舌头,随后又满血复活,小跑着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娇声道:“师尊,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方逐空努力忽视后背的柔软,他不想让她知道魔族的事也不想说谎骗她,便一脸高冷的保持沉默,一只手却是覆在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