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闻声稍微清醒了点,跪倒元帝身边,抱着他的腿,哽咽着说道:“皇上,你可要替臣妾作主啊。”
“砰!”的一声。元帝把书信往桌上一拍,大怒道,“林南靠,今ri早朝刑部侍郎还跟朕说,天下民风淳朴。今年除了川中暴乱外其余地方只有一两件重大案件,说是抵御外敌时不必担心,想不到晚上就知道联的国舅被劫,还是在东都附近,都到了服的身边了,来人。去把刑部尚书和侍郎叫到御书房等着,爱妃放心,朕一定彻查此事,把国舅好好的送回来。”林南见此也见到了元帝发怒的样子,看来这次动小舅的人逃不掉了,就算逃掉林南也不会放过。不过这事要等元帝解决过后再说。
送信来的太监应了一声“领旨”,慌慌忙忙就跑了出去,看来今晚有人要倒霉了。
原本其乐融融的一顿晚宴就这么被搅了,我们三个人都皱着眉头,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一时间房间里没人说话,只听见母亲时断时续的抽没声。
元帝首先坐不住了,站起身在房里踱了几个来回。扔下一句:“则儿,你在此照顾你母妃,朕现在就去御书房。”然后就径直走出去了。
林南知道父皇是在担心这靠近厩的潜在危险在战时会出现变化急着要去清剿了。
林南又安慰了母亲半天,说是小舅吉人自有天佑,不必太过担心,父皇也答应了,想来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看她表情依然没变,林南就换了个话题,说起在苏州时家里的情况。外祖好转的病情和一些见闻,总算是把她劝住了,天se很晚,林南也没时间去找妖皇他们商量了,于是就先睡下了。
第二天林南起了个大早。跟母妃请了一下安,连御女奇术也来不及练,就直接去找人打探消息,林南要了解元帝要怎么做,消失传回后,林南得知元帝今ri早朝还没。结末,林南于是先去坊内,从昨天听说小舅出了事之后,今天护卫的人多了好多,除了原来的侍卫,还增加了一小队禁军,不过林南知道这些人是元帝调来的,看来元帝一动怒,下面的官员效率就大大加快,皇族的安全已经开始加强了。说实在的,有时候林南的命令比元帝的命令还要有效。
匠社坊还是被围的紧紧的,刘禹西到的比林南还早,已经在那里坐镇,他不太懂工艺,只是在教一些中年的工匠认字书写,这些匠人的手艺一辈辈多数是言传身教留传下来,很多没有文字记载,一旦传人有了意外,手艺就此失传,但是一旦记录下来必然会流传开去,独门的手艺就不再那么有优势了,林南是该考虑考虑怎么搞一部专利法出来,来保护他们的利益。
现在坊内的学徒数目也达到了四五百名,由于林南进行的是专才培养,他们中的很多已经有了相当于林南前世初中的理科水平,本来林南也打算让他们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结果一件jing美的艺术品让林南改变了主意。
制作这件堪称国宝珍品的老匠人很自豪的对林南说,这是他一辈子的经验所得,没有一甲子的功夫是万万做不出来的,林南暗叹怪不得很多工艺品到了前世反而做不出来,人的一生实在太短暂了,而要学的东西又太多,能六十年如一ri在一门技术上的人能有几个?在这个时代人能活到七十以上的本来就不多,所以时间更是宝贵了。
最后林南让那些孩童只学基本的文理知识,十二三岁后就直接参加某一个小项目甚至更小的分支的研究,这个可以使他们尽快成为可用之才。
林南和刘禹西和众学徒打了个招呼,又见了马尔,这两天他在我们国家也算习惯了,然后叫了学徒继续上课,然后把一些老匠叫进去开会。
进得里屋林南便率先开口道:“各位,我才刚回厩不久,不知这个月发生了什么大事?我小舅可有消息?”其实问消息只是过场,了解一下,林南不会妨碍自己父皇办事的。
“殿下,国舅爷之事也是昨ri才有人来报,昨ri无极真人道长接到消息便立刻写书信送进宫中,我们也是早上才知道,不过听刘禹西大人说,刑部已经派人去东都,说是要搜山,皇上下了旨意,若是找不回国舅。便要撤了刑部侍郎,殿下先请别担心,我等都认为国舅爷并未遇难。”
接下去又给林南分析了一下原因,跟林南昨天安慰母亲的话差不多,不过他们认为山贼的可能不大。多半是仇家所为,只是想不到有谁那么大胆子敢对国舅爷和宫里的侍卫下手,看来是江湖中人。
那这事就先放一放,等刑部的消息了,然后林南看向刘禹西叫来的几个亲队队长,林南看了看他们便问道:“那前线战事又是如何?”
“殿下。我们在厩几天,便听得东突厥来犯一事。”老规矩,还是一队队长第一个发话:“现在的突厥可汗叫做颉利,是老忽于可汗的长子,以骁勇著称,十年前为陛下所败后一直耿耿于怀。今年年初其获得可汗之号。三个月便统一了周围大小数个部落,听说此次会聚了草原各方十万人马进犯关中,同时西面吐谷浑国也开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