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道:“那这样吧,你骑着马,我让林阳给你牵马如何?”
公输菲道:“不用他牵。我也不骑马,女……我骑马不好看!”
林南也不勉强,对林阳道:“你先骑马回去。摆下一个小的宴席,我要宴请公输先生。”
“诺!”林阳骑上马背便快马加鞭的走了。
林南见林阳走了。便看了一眼公输菲,轻声问道:“像你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要打扮成男装呢?”
“你……你胡说什么,我明明就是男人嘛!”公输菲脸上显得很是吃惊,急忙反驳道。
林南笑道:“哦,男人啊,男人也扎耳洞吗?”
公输菲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急忙解释道:“我……我自幼体弱多病。父母把我当女孩子养,这样我会活的久一些,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林南见公输菲死不承认,可他明明看见公输菲的胸部比他突出一些,加上说话时的声音也非常女性化,便摇了摇头,道:“既然你那么愿意当男人,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这件事我会给你保密的。但是我想让你知道。你所在的地方是一个男人的世界,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动作有时候会很亲密,搂搂抱抱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夏天的时候还会裸着身体,总之你一切小心一点就是了。至于你为什么不愿意以女人的姿态现身,我也不多问。……
公输菲听后,心里一阵发毛,她没有想到林南能一眼看出她是个女儿身,可对林南这种不追问的态度也很感激。她是公输家唯一的传人,公输家的机关绝技一向是传男不传女,父母为了让她继承公输家的机关绝技,便自幼让她以男儿形象示人。也因此骗过了同族的人。
后来,家乡闹黄巾。家里也得了瘟疫,整个村子只活了她一个人。她便借用机关鸟飞行到了幽州右北平郡的无终县的山林里,在那里隐居了起来,一直到最近幽州变得稳定了,他听说幽州牧召集能工巧匠,便想让公输家的机关绝技再一展身手。
一路上,公输菲和林南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的并肩行走着,不知不觉两个人便到了蓟城的城门边。
林阳早已经等在了城门那里,士兵也都站立的显得很精神,看到林南回来了,便一起大声喊道:“参见主公!”
林南将公输菲领入了蓟城,并且在州牧府设下了宴席,宴请了公输菲之后,也从公输菲的口中得知了更多公输家的先进技术。随后,他让公输菲住在州牧府里,让她等到翰林院建成之后,再去一展他的神乎其技。
与此同时,林南又让人在前来应募的翰林院工匠里选拔出来了两个人,让两个人暂时监管那几千个工匠。
大雪的天气里,蓟城内一派祥和,建筑翰林院的工人们也是日夜赶工,而另一方面,司马懿、楼班带领的童子军也做出来了不少泥块,都让人运送到了州牧府里,林南一个字一个字的给这些泥块排列顺序,放在一个框架里,然后泼上墨,将白纸拓上去,便出来了一篇他想要的正规的文字。
可是,泥土不够好,有的只能用一次,储存的时间不够长。他想到了用陶土进行烧制,制出来的陶肯定要比泥土便于保存而且还耐用。于是,他便先行召集制陶的工匠,让他们将这些方块字变成手工艺品。
聚贤馆也已经正式开馆了,凡是到七岁的孩子都可以进馆入学,按照年龄分成不同的等级,在蔡邕和其弟子以及管宁、邴原等人的共同带领下开始教学。
北武堂里也是热闹非常,这些平时训练完毕之后精力旺盛的汉子们则在这里切磋武艺,有人来投军,也经过这些将军们进行合理的安排。
这样的日子变得相对清闲起来,一切事情也都各自进入了正规,林南也能专心去搞翰林院的研究发明了。
几天后,翰林院正式落成,又经过两天的装修后,林南便按照工匠的不同手艺进行合理的分配,木匠、铁匠、石匠等都有了自己专属的住所,他亲自出任翰林院的院长,设立了大学士、编修、院士三个等级。他让公输菲出任大学士,又亲自选拔了三十个在各自的专业领域里比较出类拔萃的匠人担任编修,每个编修带领一百人,三千从幽州各郡前来应募工匠全部担任院士。每个月包吃包住,还有不菲的俸禄,大大的刺激了从事技工类的人才。
翰林院正式运转之后。林南首先指挥不同院士们开始造纸,又让一部分院士从事他们专业领域的活动。让贾诩、田丰等人通告全州,将所需的材料全部运抵蓟城。
繁忙的工作开始了,林南一边忙着造纸,一边对公输菲的机关鸟产生了很大的兴趣,时不时去公输菲的办公场地进行巡视。
这天,林南第二次来到公输菲的的办公场地,见偌大的一个空房间里堆积了很多木头,公输菲正熟练里运用木匠的一些器械对木头进行加工。将粗糙的木头刨成了光滑的规则体,便佩服起了公输菲这个女人来。他此次前来,正是想和公输菲再谈谈机关鸟的事情,因为之前他想让公输菲将制作机关鸟的技巧公诸于众,遭到了公输菲的拒绝。
林南走到正在忙碌的公输菲身边,轻声问道,“我说大学士,你的那个什么机关鸟的技巧,真的不能让别的木匠一窥究竟吗?”
“机关鸟乃我公输家祖传之物,向来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虽然公输氏如今只有我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