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见林南十分的有礼数,而且他也曾经听闻了林南在冀州抵抗贼兵的事情,加上又曾经寻访过他,对林南多少也有点好感。他回头看了看身后随行的人,都因为坐船而身心疲惫,当即也不推辞,拱手道:“既然太守大人执意邀请,那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南很开心,当即转身对身边的廖化道:“元检,这几天你带着人好好守在海边,并且在海边建立一个茶肆,凡是从青州浮海东渡的人,全部都要照顾好。”
廖化拱手道:“诺!”
话音落下,林南做了一个“请”势,带着田丰等一行人向小镇走去。到了小镇,林南命人给田丰安排下了一个房间,并且让其他士人也都得到了应有的房间,又让人奉上茶水,让田丰等人得到了应有的休息。
旁晚的时候,出海打渔的人陆续回来,林南让廖化在外面扎营,并且在周边营建营房,他有一种预感,从青州来辽东避乱的人会越来越多。
入夜后,田丰等人经过大半天的休息基本上都恢复了过来,脸色也看起来正常了。官邸的大厅里,林南早就命人摆好了一些简单的食物,按照文人习惯的单桌单座来划分,来宴请他们。
田丰带着自己的妻儿走出了房间,来到大厅时,见到早已经准备妥当的食物,不禁有一种欣慰。他自从辞官之后,就一直居住在家乡巨鹿。后来巨鹿遭受了张牛角领导的叛乱,他就举家迁徙到了青州的济南,希望躲避一些时间。可是,在济南才刚刚几个月,青州又发生了黄巾余党的叛乱,他不得不携带宗族二十余人浮海东渡,想在辽东暂时躲避一段时间。等中原局势稳定了,他再带着宗族回冀州。
“田先生的气色不错,看来是休息的差不多了。这里条件简陋,辽东又地处偏远,所以没有什么好酒好茶的来招待田先生,还请田先生见谅。”林南早早的等候在大厅里。一见田丰出来了,当即迎了上去,拱手道。
田丰道:“元皓能够得到太守大人的接待,已经是三生修来的福分了,何况现在元皓也是在逃难,就有个栖身之所,对于元皓来说已经很知足了。哪里还敢奢求别的什么呢。太守大人真是太过客气了,元皓实在有点担当不起啊。”
林南笑道:“今晚这里没有什么大人,只有朋友。田先生海内名士,不知道先生可否愿意交在下这个粗鄙之人为友呢?”
“大人说的哪里话,以大人之才,不但平定了凉州叛乱,还在上任途中招降了反叛的贼兵,大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是粗鄙之人呢?元皓已经是个落魄的人了,大人还要以礼相待,这种朋友元皓自然不会不交。”
“呵呵,田先生,请入席吧!”
于是,田丰带着他的妻儿便入席了,随后他的宗族陆续入席。在林南的陪同下,大家都饱饱的吃了一顿饭。
宴席散后,林南命人将田丰的宗族逐一送回房间,他自己则亲自送田丰回房。
“元皓一介布衣。大人却一直礼遇有加,元皓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大人了。”田丰在林南将他亲自送回房间后,便拱手道。
林南笑了笑,道:“先生不必放在心上,林某是个爽快人,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这点小事,先生不必挂在心上。先生,夜已经深了,先生还请早些安歇。”
“大人慢走!”
看着林南离去的背影,田丰转身回房,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自言自语地道:“我本以为林子羽只是一个鲁莽的匹夫,没想到言行举止丝毫也不亚于一般士人。当时他命人来寻访我的时候,我并未走远,而今却又在辽东相遇,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天意吗?”
第二天一早,林南安排下一部分属下留在官邸,让他们好生照料田丰等人,自己则骑着乌龙驹带着貂蝉来到了海边,他要去督促一下廖化等人,看看今天会不会还有人浮海东渡而来。
到了海边,林南把貂蝉从乌龙驹的背上抱了下来,两个人牵着手走在沙滩上,那种感觉实在是十分的甜蜜。他们先是去巡视了一圈廖化等人建造的茶肆,之后便朝海岸走去。
“哇!好美啊,原来这就是大海啊,真是太美了。”貂蝉看到大海后第一个反应便如此的强烈,她从小在宫中长大,所走的路和见识的东西也不过才那么一小点而已,此时见到了美丽的大海,她自然忍受不住心中的喜悦,从而高声大喊了出来。
林南牵着貂蝉芊芊的玉手,快步地向前跑去,将貂蝉带到了海水那里,并且撩起海水泼洒在貂蝉的身上,将貂蝉的一身裙装的下摆都给打湿了,让本来就美丽的貂蝉因为海水而变得更加迷人。
貂蝉也朝林南身上泼洒着海水,两个年轻的人儿尽情地享受着大海给他们带来的快乐,最后全身都几乎湿透了,这才停了下来。
林南拉着貂蝉的手,坐在沙滩上,看着一望无垠的大海,心情是无比的快慰。再扭头看到湿透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貂蝉的身上,将她玲珑的曲线都给烘托了出来,心中便激起了一种**。轻揽貂蝉入怀,两个人就那样的坐在沙滩上,望着大海,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他们的一样。
“主公!”
背后传来的声音打破了这种祥和,林南缓缓地松开貂蝉,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