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不可能。
当时若不是遇到了杜威这个好人，但凡是遇到有坏心眼的人，苏氏就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的。
所以，只要苏氏还在，只要苏氏还没有说原谅，杜菀儿是不会就这样放了苏倾玉的。
“回来了！”
赵衍已经洗簌好等着杜菀儿了。
“嗯，燕姨还想在里面转转，我就放她进去了，我打算明早上再让她出来。”
杜菀儿道。
“好。”
赵衍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等杜菀儿洗簌之后，两人换了一身劲装，进了空间。
哪怕出征在即，他们也没有忘了要进空间，去训练，去闯迷雾，争取让小鲤快些出现。
……
九月二十七，清晨。
京城东城外，赵衍和杜菀儿一身戎装，携手而立。
从城门口处，到城外向北三十里地，百姓夹道相送。
“阿衍，菀儿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好好保护菀儿，不可让她受伤！”
苏老夫人叮嘱道。
也只有她跟苏氏才会称呼赵衍为阿衍，其他人都是叫王爷的。
“外祖母放心，要伤菀儿，除非从我赵衍的尸体上踏过！”
赵衍郑重地保证道。
“快呸呸呸，这还没出发呢？就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杜菀儿拍了几下赵衍的肩膀，道。
“呸呸呸！”
赵衍赶忙学着杜菀儿做。
沉重的气氛就这样变得轻松起来。
长公主夫妇拉着郑云宵在说话，齐家人拉着齐馨在说话，叶家人拉着叶子弈，还有京城里百姓也拉着自己参军了的孩子在嘱咐了。
“娃啊！跟着衍王殿下，那是你的福分，记住了，咱们大燕可以没有你，但是不能没有衍王殿下！一定要多杀几个敌人，不能让衍王殿下陷入危境！”
“爷爷，你太看得起我了吧！我哪有本事保护王爷！都是王爷保护我们的！”
“你这个臭小子，讨打是不？”
“错了错了，爷爷，我错了，我听你的，我一定好好多杀几个敌人，让王爷轻松点！”
“这还差不多！不过娃啊！你一定得活着回来，爷还想抱曾孙呢！”
“儿子，你们军中不是有女兵吗？衍王亲自选的，衍王妃那么好，挑选的姑娘肯定也好。到时候在战场上得好好关照一下那些姑娘，说不定能娶回个媳妇呢！”
“娘，这上战场被你说得跟儿戏一样，你别这么玩笑好不好？”
“切，有衍王殿下在，那灭了高丽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娘都不担心你的，娘只希望你能娶个媳妇回来。”
“……”
“快去快去，娘不想看到你这臭小子，记得，一定要带个媳妇、回来！”
“哥哥，你放心吧！我会在家好好照顾奶奶的。哥哥你一定要回来，我跟奶奶等你！”
“夫君，妾身会照顾好孩子，在家等你归来。妾身不求你衣锦还乡，妾身只希望现在你什么样子出发，归来时能够毫发不少！”
“……”
场中各种的话别的场景，哪怕是说着不着调的话，但话语中都是满满的担心与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