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这不是瞎……瞎胡闹吗。”薛朝阳晃悠悠的看着陆云:“小陆啊,听我一句话。别欺负我闺女,她还小……等,等以后有缘,她在长大一点儿……嗝儿……”
薛朝阳的酒力比任建岳略逊一筹,话都没说完就趴在桌上了。
任建岳端着酒杯,嚷嚷着:“再,再来一杯。小陆啊,就冲你这酒,你这朋友我就交定了。别听我姐夫的,大老爷们,该出手就出手,做好措施,只要不搞出人命来。我当舅舅的,罩……罩着你啊……”
我擦,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二两酒弄出来俩醉鬼,总不能都赖在这里不走吧?陆云一脸的欲哭无泪。
“好啦,都收拾妥了,嗯?”
薛母从客房里出来,刚好看见任建岳晃悠两下,一下子趴在桌上,手里的酒盅咕噜噜滚到桌边。
“这……这……”薛母脑子都不够用了,这什么情况啊?
陆云接住酒盅,一脸纠结道:“喝醉了。”
“什么?”薛母瞠目结舌:“这多大一会儿,就喝醉了?喝了多少啊?”她对两人的酒量有谱,比平常人要大的多,而且即便醉了,在外人面前也能撑住,很少表现出来。
陆云挠了挠头道:“一人三盅。”
“啥?”薛母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三盅就放趟了,这喝的是酒,还是敌敌畏啊?
薛晨露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看见桌上俩醉汉,吃吃道:“陆云,你把我爸和我舅灌醉了?”
陆云摊摊手道:“我是无辜的。”
“嗝儿……”任建岳还没彻底醉倒,听到薛晨露的声音,强撑着侧过脸来,喷着酒气,暧昧道:“露露啊,来,来。舅舅给你个好,好东西。”
薛晨露心疼的走过去:“舅,你怎么喝这么多啊?”
“没事,没事。我没醉。”任建岳把手伸进怀里逃了半天,才抓出个钱包来,手晃悠着打开,夹层一揭,抓住薛晨露的小手就往外倒。
哗啦啦,五六个玫瑰红的正方形塑料袋落在白皙的手心里,最上面一片写着一句话:durex超薄装,超薄超滑超敏感。
薛晨露如遭雷击,整个人都石化了。
任建岳拍着她的肩膀,宠溺道:“别……别省着,没了找你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