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杜皓成口不对心地应着,说完长吁一口气,收腹挺胸,有意识地让自己将注意力转移,他的胃,一点儿都不饿!
“是嘛!”
路含欣扣着手机背面,另一只手揪着花枝上的嫩叶,“那……请你喝咖啡?”
方才站了一刻钟,直到现在都没有进食补水的杜皓成,使劲压着舌头,以最最原始的方法,缓解自己的焦灼。嗯,口渴,咽咽口水就好。
“不去。”
“欸……”路含欣佯装是一副很落寞的样子,倒是另一边儿,拿起了小喷壶,有滋有味地给那朵嫩叶已经被她摧残得差不多的花,喷水,“牛轧糖,你可真无趣。”
无趣?
杜皓成认真地思索一番,他之前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他的人生是有趣还是无趣。因为无关紧要。
说到有趣,当时在霄路大酒店,看着路含欣抓狂,愣是没能阻止路宗词看见他的真容,那件事,才真的叫做有趣。
“哦。”
目光落到脚边儿的野花,那野花虽然是生长在庭院,但却是从未有人打理。晴天愣晒,雨天随雨,而那生长的地方恰好是挨着颗老笋。
那老笋已经渐渐有了竹木的姿态,那又是因为临界在笋和竹的交点,横看竖看,杜皓成都看不出半分的美感。
丑。
野花娇艳,馥郁,又别有一番姿色,怎么是可以挨着这么颗丑陋,老气横秋的东西?说是颗笋,那也未必是太老了一些;说是竹子,也太嫩了。
四不像。
丑。
这朵好野花那么没眼力见儿,生在颗丑东西的旁边,依附着,说起来,其实也就是比插在牛粪上的鲜花,要好上那么一点点。
仅此而已。
“哦?”
一盆冷水浇到了路含欣火热的心上,这不行啊,她得自燃!
自此上回在霄路一别以后,她都没有见过杜皓成这个臭皮蛋!牛轧糖!尽管她每天都到霄路那间杜庄专用的包厢附近,转悠儿,也……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就一句话,来不来!”路含欣涨红了脸,“我告诉,半个小时以内,你若是不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就等着你的裸照跳到网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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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路含欣小妞儿啊,威胁人是不好的。
路含欣:那我也没办法儿啊!美男子见不到,摸不到……思念成疾!
啧啧嘛!
路含欣:那我是块牛皮糖!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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