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少?”
张扬妩媚的妆容在橙黄色光调的路灯下,平白地添上几分魅惑的气息。
几人自然是揣着颗七上八下的心,迅速地别过了脑袋。
可不是嘛!要是别的女子,他们多看一眼,那是享受。可是啊,他们的大小姐,不不不,霄路大酒店的路含欣大小姐,多看一眼,那就是锥心的疼痛。
身心折磨的事情,但凡不是一个傻子,都不会颠颠地扑上去。
不过呀。
杜少……醉玉颓山的某人,被酒精刺激了大脑,估计也是与傻子相差无几。
“妞,给爷笑一个!”
如此fēng_liú的话语欧,摆在平时,杜皓成怎么可是会说出来!
但是嘛,酩酊大醉的人,岂是能用一般的标准去衡量。
要说还可以分辨出这是隔壁的杜少,那当是只有在这等邪肆狂妄的话语下,荡漾着的严肃与深沉的语气。
“呵,这是隔壁的老王吧!”
路含欣扭腰转身,在背过杜皓成的时候,那双纤细挺长的鞋跟,还是很一不小心地踩着了杜皓成刚才垂落下的手。
“咝——”
锥心刻骨的痛,激得杜皓成酒意大散。
只是眼睛尚且还迷蒙着,艰难地抬起眼皮,入目的是某日夜间春梦中的一个秀丽妖娆的背影,鼻头一热,彻底地昏了过去。
“大小姐……”
好吧,他嘴贱!
小小诸葛亮在自己的心里,猛扇自己的巴掌。
“路小姐,杜少昏了!”
惊慌中带着惊讶,“杜少流血了!”
路含欣跟着一惊,只是心里也是在暗自嘟囔:这男人不是被她的好爹爹传得如神一般的厉害嘛!怎么……被她故意踢了几下,踩了两脚,就大出血了?
那么虚!
如同流星璀璨的眼,促狭地盯着不远处的小树林。
那双肤若凝脂的手,更是玩味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
每日来往霄路大酒店的人,可谓是络绎不绝。但是,却鲜少有人知道,在他们霄路大酒店的后面道路尽头的树林后,还有蓟市最年轻,也是最大的杜庄。
正红色的指甲,捻着雪白的肌肤,几人看了,更是心生惶恐。
“路小姐,我们先去工作了!”
大概也是沉浸于揣摩之中,路含欣没有多加言语,直接点头应允。
在路含欣没有注意的地方,几人抱头鼠窜,逃之夭夭。
“杜少,杜庄的大公子……”路含欣蹲在,借着灯光打亮着杜皓成的脸庞,“倒是俊美。”
这一看,自然也是将杜皓成出血了的地方,瞧了去。
亏她以为是自己下脚重了,误伤了这位她爹口中神奇的男人。
臭不要脸!
她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杜皓成可是在看了她一眼以后,才又……晕了过去吧。
这从两只鼻孔里跑出来,都已经凝结了的血柱,可不要告诉她,杜少是气血太旺了!
别人不知,她还是清楚的。
毕竟啊,霄路大酒店自选址的时候,她的好爹爹就是打着背靠大树好乘凉的美梦。在得知了杜庄无人担任合适的厨师职位的时候,特别豪气地包了杜庄所有人的餐食。
几个小时前,似乎就送去了一份大餐。
就连平时按照另一位爷的吩咐,准备的养生餐,也是他们霄路大酒店准备的。
这些……虽然都是她从她的好爹爹的口中,听说的。但是,她可以保证真实性。
杜庄的人,哪一个身子骨会又什么问题啊。
杜皓成鼻孔处的两管血,在刚才怎么没有流光了!
“色胚!”
抬脚,尖头鞋头又是毫不客气地往杜皓成的身上一踢。
“见过色欲冲天的,还没见过如此无耻的!”
“杜少?杜种马吧!”
几声泄恨结束,杜皓成那裸露的胳膊上,已经是出现了青紫的痕迹。
至于被衣物掩盖住的地方,可就是说不定了。
“甜疙瘩儿!”
容景欢伸手,端着吹风机笑意盈盈,“该干活了!”
“遵命!我亲爱的夫人。”
阎璟睿着了一件松垮的浴袍,缓缓地绕过了容景欢的身后。接过了吹风机,行云流水地插上插头,手指穿过柔顺的发丝,覆在容景欢的头顶。
认真不过三分钟。
在容景欢的头发吹得半干的时候,阎璟睿果断地拔掉插头,随手将吹风机一放。
一手捧着容景欢的脸颊,一手扶着那细长的脖子,带着星星点点胡渣的下巴,直接就至在容景欢的脑袋顶上。
“夫人,你看。为夫的胡子都因为想念与你的近距离接触冒了出来,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呢?”
容景欢潋滟的眸子看着镜子中的他们。
表示?
“这个嘛?”容景欢抄起自己的眉刀,“虽然不是甜疙瘩儿的剃须刀,但是啊,它也是刀呀!”
“甜疙瘩儿你别紧张,我们换一个座位。来,我帮你刮胡子。”
容景欢感受着自己身后的躯干明显地绷紧,说话间,笑意就无法制止。
------题外话------
“含欣出霄路,可笑向月明。”
嗯,我很看好这一对。
描写太欠缺,怎么一次次总是那么几个词?多看看书吧!蠢水!
明天真的是一个好日子。
五月初五诶,五月子水,我的大日子,耶!
所以会多羹的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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