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这是被他给甩了,亏我还在傻站在那这么久,我气得想抓起他书桌上的书掼在他脸上,可想了想,最终还是站在那没有动。

我干脆也不理会他,转身便朝着外头走去。

穆镜迟坐在那笑着,将手上的书放在桌上,也未追究我为什么会在他书房。

等回到房间后,桂嫂和菊香见我终于出现了,两人都急地不行,朝着我走了过来。

菊香和桂嫂立马问我到底去了哪里,为么什不见我人。

菊香也是急得不行,她说:“小姐,刚才我跟桂嫂都以为您在先生书房,可我们去了后,却只见先生一个人在里头,怎么也不见你们,您去哪里?”

两人在穆镜迟书房来回走了这么多转,估计都不清楚我躲在他窗帘后面,我未跟她们多说,只是说:“去了一个你们都知不道的地方。”

然后便朝着床走去,等我坐下那一刻,我只觉得自己身子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疲惫,我坐在那用手捶着腿,自己捶觉得不够,又赶忙将菊香她们唤了过来一同替我捶着。

菊香见我腿都是肿的,便蹲在床边,一边替我捶着,一边问:“小姐,您可是站立太久了?”

我语气恶狠狠的说:“是,被个卑鄙的小人戏耍了。”

菊香不解的问:“小人?戏耍?”

我见菊香的手停了下来,便又说:“没事,替我继续捶,疼得很。”

菊香便哦了一声,赶忙替我在那摁着。

桂嫂在一旁瞧着,大是约看出了些什么,便捂着唇在那偷笑说:“您肯定在那窗帘后面。”

菊香又停下,问桂嫂:“什么窗帘后面?”

我瞪了桂嫂一眼,桂嫂赶忙说:“没什么,你继续给小姐捶着,站了这么久,想来脚都疼死了。”

菊香见桂嫂如此说,便懵懵懂懂的点头,又再次用力的替我捶着。

后来,我实在累得不行,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不过睡过去前,脑海内还在想着虞助理那些未说出口的话,王芝芝到底察觉了什么?还有那信封内的地图又是什么。

我想了许久,没有支撑得住,便卧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之后桂嫂跟菊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房间,我也不清楚,这一睡,便睡到晚上六点。

菊香再次来我房间,唤我醒来下楼用餐,我才迷迷糊糊爬了起来,在床上坐了一会儿。

菊香见我睡得有些神志不清,便又立马给我倒了一杯茶水过来让我醒醒神,我一口气喝下去后,果然清醒了不少,便让菊香替我将衣服拿了过来,我穿上后,又坐在床上醒了一会儿神,才终于从床上起身,对菊香说:“走吧,还真有些饿了。”

菊香便随着我一起下楼,不过在楼梯口时,竟然又遇见了王芝芝的父母,两人的表情和前几天相比,明显开朗了许多,正有说有笑,他们大约没想到,又会和我遇见,便全都停下了脚步,看向我。

我对他们笑了两声。

二老并不打算和我多言,还是如之前几次一般,朝我客套笑了笑,两人正要继续朝餐厅行去时,我却在此时唤了句:“王老夫人。”

王芝芝的母亲再次听到我这句话时,便又停下,回头看向我。

在他们的目光下,我从口袋内拿出一样东西,那东西被一方帕子包裹着,起初他们并未看出那东西是何物,只是盯着我,我在他们的视线,将那东西从那方布内拿了出来,然后递到他们面前问:“二老可认识这样东西?”

两人神色猛然一惊,王母竟然什么都顾不上,直接伸出手将那东西从我手上一夺,她情绪起伏很大,手虽然在剧烈颤抖着,可指尖却紧紧攥着那血玉镯子,她紧盯着那镯子看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向我问:“你哪里来的这样东西?!”

连王芝芝的父亲,都惊讶无比,又将那镯子从王母手上夺了过去,他们自然识别得出真假,王鹤庆是他们的女儿,他们女儿的随身携带之物,他们不会认不出。

王芝芝的父亲比他妻子冷静对了,他皱眉问:“这东西怎会在你身上?你知道鹤庆的行踪?”

我笑着说:“这是她的贴身之物,至于为什么会在我身上,准确点来讲,应该算是她亲手给我的。”

王父听后,皱眉问:“她给你的?”

他们自然是知道王鹤庆跟我以前的关系,所以对于王鹤庆会亲手把她贴身之物给我这件事情,显然是充满怀疑的。

王母却管不了那么多,激动的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陆小姐,您可知道我大女儿的行踪?我们已经找了她许多年了,可至今却不知她人身在何处,这东西我们也认识的,她是我大女儿的贴身之物,几乎不离身的!”

对于王母的焦急,我也只是笑着说:“我知道她的行踪,不过现在还不能同二老说,如果二老感兴趣,明天中午不如来一趟我房间?”

王母和王父不知道我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相互对视了一眼。

这个时候有丫鬟从餐厅内走了出来,来到我们身边后,便笑着对我们说:“王老夫人,王老先生,小姐,晚膳已经在餐厅备好了,还请三位移步过去用餐。”

显然如今根本不是谈话的最佳时期,虽然王芝芝的父母非常想知道王鹤庆的去处,可两人还是摁耐下心里的焦急,便立马对那丫鬟笑着说:“我们现在就过去。”

那丫鬟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朝着餐厅那端走了个请的手势。

王芝芝的父母看了我一眼,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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