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芝芝没料到穆镜迟竟然会做这样的决定,她用力挣扎着后头对她的束缚,她说:“镜迟,这件事情我真的没有做过,你怎么能够做这样的决定,是她在害我,她在害我啊!”

她激动的用手指着我。

穆镜迟对于王芝芝还在不死心将一切往我身上推这件事情上,他冷眼的瞧着她,沉声说:“你清楚,从我决定将穆家交由你手上时,便对你寄予很大的希望,可如今,你才刚步入正规没几天,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虽然这个人是你姐姐,可身为穆家的夫人,你认为这样的事情该发生吗?

这样的决定,不是我说我当初的决定彻底改变,而是等风波平定再另外做打算,你这几天便在家里反省,希望之后的你,别再让我如此失望。”

穆镜迟也不便跟王芝芝多言,便有对虞助理说:“带她下去吧。”

王芝芝再用力挣扎着,她死死看向他,焦急的问:“什么叫风波平定在另外做打算?我说过我没有做过这一切,你为什么,不相信。”她再次用手指着我说:“我说了,是她给我打的那通电话,是她将我引过去的,这一切都是她在陷害我,这一切你不应该是做这样的决定的!”

王芝芝还在不死心的想要将一切往我身上推,她不肯罢休,我还不肯罢休,我便直接我走到穆镜迟的正对面说:“你自己心里楚清,人到底是谁杀的,她将这一切往我身上推,你就这样处决她?”

我说:“穆镜迟,我是只狗吗?随便一个人就可以将脏水尽情往我身上泼,菊香要不是你的人,你今天是不是就信了她所说的一切?”

我冷笑说:“她若是还不肯死心,非要如此卑鄙的将一切往我身上推,那我便成全了她,明天亲自去警察署那边承认人是我杀的,是我妒嫉她拥有了穆家,故意栽赃陷害给她的,这样你也不需要为了穆家的大局如此为难能了,不是吗?”

我说到这,也不再跟他说下去,而是转身就朝外走,可还没走上两步,穆镜迟便在那呵斥着说:“你给我站住!”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朝外头走去,可才刚将房门给拉开,外头两个保镖立马挡在我面前。

我回头看向他,穆镜迟手撑着椅子缓慢站了起来,然后朝我走过来,站在我面前看向我说:“我告诉你,在这件事情你不许给我胡闹,你自己有多无辜,别当我不清楚。”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拧着眉头说:“你现在给我回房间待着。”

他说完,又看向身后站着的王芝芝说:“而你,身为穆家的主母,为行也别太难看,若是你还不懂息事宁人跟知足,也别怪我没给你留面子。”

我还想说什么,穆镜迟目光再次幽冷的扫了我一眼,我也懒得再继续跟她们如此闹下去,便又转身朝外头走着,门口的两个保镖挡在那,我将他们用力一推,之后气冲冲进了自己书房。

墨白在房间内等着我,一见我来了,便迅速朝我围了过来,桂嫂也在里头,她一见我进来,也立马从椅子上起身,问我:“小姐,这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怎又出了这样的风波?”

对于桂嫂的问话,我一句话都没说,桂嫂又说:“外头的丫鬟说,都是您陷害的夫人,这件事情可是真的?”

桂嫂满脸担心的跟在我身后,当我坐在沙发上后,我说:“是我,是我陷害的她,是我杀的人,您去外头跟那些人说吧。”

桂嫂一听我如此说,便冲到我身边坐下,紧皱着眉头说:“哎呀,小姐这种话您不能胡说啊!”

我对桂嫂说:“我怎么胡说了?你们不都是这样认为的吗?连王芝芝自己都是这样说的,那我为什么不干脆这样承认了。”

桂嫂说:“可我听菊香说,事情并不是如此,您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我说:“您认为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别人可不一定,他们恨不得我来顶上这一切,好为王芝芝脱身呢。”

桂嫂听出我声音里含着讽刺,她问:“您是说先生?”

我说:“可不是,王芝芝是穆家主母,伤不得,所以任由她往我身上泼脏水,不置理会,既然如此,那我便来承认这一切,替她承了就是。”

桂嫂说:“怎么可能如此?先生怎会这么黑白不分?”

桂嫂立马从椅子上起身说:“我去找先生问问到底怎么一回事,您平时再怎么任性胡闹,可也从来不会做诬陷别人这种事情,如今怎可任由人如此欺负,不行,我得去找先生问问什么情况。”

我没有阻止桂嫂,桂嫂直接急急忙忙出了我房间去了穆镜迟书房那端,大约是真怕穆镜迟会这样做。

我坐在那瞧着,没说话。

桂嫂离开二十分钟后,竟然又匆匆回到了我房间,像是真的去了穆镜迟书房找过他,她到达我身边便说:“小姐,刚才我去找过先生了,先生并未说让您去顶夫人的那一切,您怎么胡说八道呢,我就说先生怎会如此对待您,而且夫人现在被暂时收回了掌管穆家的权利,可见先生对于她诬陷您这件事情也不是一点教训也没有。”

桂嫂叹气说:“哎呀,您倒是把吓了一跳。”

对于桂嫂的话,我冷笑说:“您别说了,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清楚的很,他只是未把话说出口。”

桂嫂说:“您又来了,先生怎会希望您如此?您怎可如此去想他。”

大约这件事情已经平息下来了一些,所以整个穆家倒是安静了些。

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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