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聪明的人,都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他见我还是不说话,便又要继续带着带着丫鬟出大牢,不过这次他才走两步,我便对他说了句:“等等。”
他动作一顿,便回头看向我。
我从床上起身问他:“先走是吗?”
虞泽有些不确定卧这句话的意思,他微拧眉看向我。
我又问:“怎么,虞助理是听不懂我的话?”
虞泽反应过来,他对我说:“是的,现在就走,前提是,您需要先梳洗一番,因为之后会有很多记者。”
我从床上起身,对他说:“走吧。”
他和丫鬟的神色都有些错愕,这个时候,虞泽还是又再次问了句:“您的意思是?”
我说:“不是要召开记者会吗?不用我去吗?”
他没料到我竟然会这么快松口,略有些怀疑的问:“您想好了?”
我说:“如果我去记者会,他会放过木村吗?”
虞泽说:“这种选择,对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说:“好,在这之前,我想见木村一面。”我看向虞泽问:“这个要求能够答应吗?”
虞泽说:“时间紧迫,可能——”
我直接打断他的话说:“我只需要二十分钟。”
虞泽沉默了一会儿,说了个:“好。”字。
接着,他又说:“您请跟我来。”
他便最先朝前走,丫鬟端着托盘跟在她身后,那些守卫没有再拦着我,便看着我跟在虞泽身后离开了这间大牢。
虞泽并没有第一时间带我去见木村,而是最先带着我去了房间进行洗漱。
两天的监狱生活,早就让我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怪味,那种怪味我无法用语言描述,丫鬟们替我将头发以及身子全都清洗干净后,又替我穿上了一件衣服,梳了个精致的头发,当镜子内的女人,再次恢复以往大小姐模样后。
丫鬟们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纷纷退在一旁低头站着。
虞泽在那等着我,我往头上插上最后一只簪子后,这才从梳妆镜前起了身,朝着虞泽走了过去。
到达他面前,他也不与我多说,我跟随在那他身后,我们经过大厅,到达大门口时,那里已经有一辆车侯在了那,虞泽亲自将门给拉开,我弯身坐了进去。
我坐进去后,虞泽也随着我上车,之后司机才将车开离了这里。
我不知道他们将木村带去了哪里,但我想,木村是访问团那边的记者,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间,他们任何人都不会动的,就算他们敢,访问团那边的人也不会依,我想木村的情况目前不用太担心。
我们的车子大概开了半个多小时,这才缓慢的停在金陵的十三号监狱里头。
司机下来拉开车门,虞泽对我说:“我在外头等着您,您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我说了句:“多谢。”便弯身从车上下来,门口站着一个狱卒,那虞泽见我来了,当即便朝我迎了过来,引着我朝前走。
我跟随在他身后,他带着我最终停在了一间监狱前,里头躺了一个人,那人背对着我们,虽然只是一个背影,我便认出来了,他是木村。
果然他的待遇比我好多了,这里有干净的被子,桌椅,以及干净的水。
他听到了脚步声,以为是狱卒,所以动了两下后,便未在有多大的动静,不过他在那躺了一会儿,似乎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或者是感应到了什么,他从床上忽然坐了起来,然后朝我这方看了过来,他一看到,便立马从床上下来,冲到了我面前,他用日语唤着;“野泽!”
我们之间隔着铁栏杆,我暂时没有跟木村说什么,而是让身边的狱卒将门打开,向来这狱卒早就接到了吩咐,所以在我眼神的示意下,他没有犹豫,直接将门替我打开,打开后,他也没有久待,便直接离开了这里。
他一走,我才再次看向木村,然后朝里头走了进去,等到他面前后,木村忽然一把将我抱住,他很害怕,我感觉到了他很害怕,可他害怕的应该不是自己,而是我,我以为他会责怪我对他的隐瞒,没想到他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早应该和我说清楚这些,你要是跟我说清楚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来这里。”
他又说:“你不用管我,我已经和那边说了,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所为,我在撒谎,我在故意陷害你,故意毁坏你的名声,这样你就会安然无恙。”
听到木村这些话,我却只是将他从我身上给推开,然后面无表情看向他。
木村往后退了几步,也看向我。
我对他说:“那些话你都跟谁说了?”
木村说:“我跟这里审问我的人说了。”
我说:“你知道你说出这些话后,你要面对的是什么吗?”
木村看着我,未说话。
我说:“你要面对的是小奈没有父亲,你八十岁的母亲甚至没人赡养,你的工作,你的生命都会一无所谓。”
木村说:“你说的这些我明白,可是野泽,我没的选择。”
我说:“不,你有的选择,你不是我们国家的人,只要你一直否认,访问团那边的人便会保你,他们不可能就让你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这关系到两方的关系,所以,你必须要死咬着你没说话,这一切都是事实,我们确实在日本有婚姻关系,只要你的是真话,访问团那边才有机会安全带你离开金陵。”
木村皱眉问:“可是一旦我这样说,对于你呢?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