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个老道士不是说,要我在这南山寺上避世两年吗?”
穆镜迟说:“不用了。”
他没有多说明什么,出了屋子,庾吡巳ァ
春儿看了一会儿,才朝我走了过来,挨靠在我身边低声说:“您刚才怎的替夫人说话了,夫人若是被送去泰兴,对于您来说,不是正好吗?”
我盯着门外看了一会儿说:“不过是看她可怜,她留不留在这,对于我来说,不都没什么影响吗。”
春儿说:“怎么没影响,夫人要是被先生送去泰兴不是给您腾位置吗?这对于您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我笑着说我:“穆夫人的位置有什么好当的,不过是个苦差事,你问问王芝芝,这位置她坐的可舒心?不仅吃力不讨好,还规矩也多,谁要谁去当,我才不稀罕这个破位置。”
春儿只当我还不明白这里头的利害关系,便叹了一口气。
之后那几天穆镜迟带着我在南山寺上待了,几天过后,他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原本定在下个星期下山,又提前了两天,终于带着我离开了这南山寺,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还有点舍不得走,在这南山寺应该算是我这么久以来,过得最轻松的一段日子了吧,不过现在也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了,毕竟不可能在这上头待一辈子,很多事情总是需要面对现实的。
下山的那几天倒是春儿跟如萍两人雀跃的很,毕竟是我吵闹着要下山的,自然我也表现的相当开心,跟着春儿还有如萍在那叽叽喳喳的说着话,穆镜迟坐在前面那辆车,因为我腿脚不方便,需要两个丫鬟照看,而且所需要伸展的空间也极其大,没有跟穆镜迟坐一车。
车子行驶了两个小时才回到的金陵,最高兴的莫过于桂嫂了,我们的车还在大铁门外,她人便站在大门口等候了,车子按次序开进穆宅后,
桂嫂便立马迎了出来,穆镜迟先下的车,我腿脚不方便,他又折身来到我身边,直接伸出手将我从车内给抱出来,我搂住他的脖子,立马很是开心的朝着跑过来的桂嫂打招呼,正高兴得恨不得整个身子往前倾时,穆镜迟怕我牵扯到我脚上的伤,冷眼瞧了我一句说:“躺好。”
他语气有点凶,我委屈的看了他一眼,只能老实的躺在那,尽量克制住自己,对站在那的桂嫂谄媚的大喊说:“桂嫂!我好想你啊!”
桂嫂一瞧见我这个模样,也无奈的看着我说:“您是想我做的饭菜吗?”
桂嫂笑了两声,也无比高兴说:“您啊,就是个鬼机灵,屋内我替您早就备好了红豆糕,快去瞧瞧。”
我立马摇晃着双腿说:“快快快,快抱我进屋,我要去吃桂嫂的红豆糕。”
穆镜迟扫了我一眼,便抱着我进了屋,之后她将我放在了沙发上,穆镜迟才刚陪着我坐下,楼上的丫鬟便走了下来,来到穆镜迟身边说:“先生,楼上有您的电话。”
穆镜迟听后,嗯了一声,便起身对我说:“我上去处理些事情,你在楼下给我坐好。”他指着我说:“别给我乱动。”
我现在巴不得他赶紧走呢,便赶忙一万个答应点头。
穆镜迟见我的眼神全都在红豆糕上,又对一旁的桂嫂说了句:“别让她吃太多糕点,快到饭点了。”
桂嫂立马说了声:“是。”
穆镜迟这才朝着楼上走了去,等他一走,我便赶忙抱起了桌上的各式各样的糕点啃着,周妈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再次看了一眼穆镜迟离去的楼梯口子,对我叮嘱说:“您少吃点,等下要是吃不下饭,又要挨先生骂了。”
我嘴里塞满了糕点,对桂嫂说:“您可不知道,我在那上头过得可苦了,要什么没什么,这次可是好不容易求了穆镜迟,他才带我下的楼。”
桂嫂像是听说了一些什么,她问:“我听说您之所以能够下山,是因为……”
她话说到这里,大约是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又赶忙笑着说:“从山上下来就好,下来桂嫂便替您好好补一补,您想吃什么跟桂嫂说,桂嫂替您做。”
我开心的笑着说好。
正当我那吃着时,奶妈忽然抱着袁序从楼上下来,袁序在奶妈怀中哭闹不止,那奶妈被袁序哭得很没辙,一直抱着他在屋内四处哄着,我一瞧见这样的情况,便问桂嫂:“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可是未喂东西?”
桂嫂叹了一口气说:“还能怎样,现在夫人被禁足了,风儿少爷也被送去别的地方了,袁序少爷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奶妈在带着,夫人管不来了,他不习惯,哭闹的很呢。”
我一听桂嫂如此说,便赶忙放下手上的东西,对那端抱着袁序的奶妈说:“快把风儿给我。”
奶妈听到我如此说,当即动作一顿,她看了一眼桂嫂,又看了一眼我腿上的伤,犹豫着说:“这样不太好吧,您现在腿上可还有……”
她话未说完,我立马又说了一句:“把孩子抱过来,我来哄他。”
桂嫂也劝着说:“小姐,您还是先当心着自己的身子,小孩子爱动弹,小心碰到您的伤。”
我不听她们讲,便再次催了奶妈一句,奶妈没有了办法,只能抱着孩子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到达我身边后,她把袁序缓慢递到我怀中。
我从她手上接过,袁序一看到是我,立马扑在我怀中伤心大哭着。
不知道是许久未见还是怎样,袁序看上去竟然瘦了不少,哭得额头上全都是汗,我便立马抱着他哄着,哄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