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金公子的这一番心思,田管家已揣摩了几分,这会儿不等东家询问,立即凑了过去,压低声音道:“大公子何必气恼,那况钟此举是占了先机,并非是公子输了阵仗,凭着咱们金家的实力,再找回脸面不就是了,到那时姓况的还能奈何公子?“
田管家虽说是落第的秀才,但肚中的确有些本事,这些年金家能无数次的顺利侵夺田产而安然无恙,还真多亏了他一肚子的坏主意,所以这些年金公子对田管家也极为信任,听了这话儿微微楞了一下,惊道:“莫非田管家有了计较不成?”
田管家微微一笑,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他虽仕途不顺,做了这金家的管家,但骨子里他还是将自己看做了为主公服务的谋士。
所谓谋士指的是运用巧妙的或狡猾的计策而完成某一事业或得到某一结果的人,也用于指有智谋的人,小到谋人,大到谋国,他自问谋国还不够格,但为金家谋取一方,自问还是做得到,听金公子询问,倒也不含糊,伸手入怀,从怀中摸出一张纸张来,递了过去,道:“公子先看看?“
金公子心有虽疑惑,但对于田管家的本事还是信任的,伸手接过了那张纸,缓缓展开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一旁的金二公子看得好奇,忍不住一把夺了过去,看了一眼轻声念道:“告状人柳下跖,告伯夷叔齐兄弟二人,倚父孤竹君历代声势,发掘许由坟冢,兄弟二人贿求嬖臣比干得免。今于某月日挽出恶兄柳下惠,捉某箍禁孤竹水牢,日夜加炮烙极刑,逼献首阳薇田三百亩,有契无交,崇候虎见证,窃思武王至尊,尚被叩马羞辱,何况区区蝼蚁,激切上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