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彼此相望，顾绵绵的手里还捏着啃了两口的苹果。
顾绵绵的眼眸垂下，看着地板，“陆总不用和我说这些。”
“顾念念。”
陆泽睿开口，声音依旧机械，“我和你说这些，是因为我爱你，只爱你。”
顾绵绵的手攥紧了门框。
陆泽睿看着她，又开口道：“早点休息。”
说罢，他把一兜苹果塞进了顾绵绵的手里，顺便将顾绵绵啃过的苹果拿走了。
顾绵绵怔住，抬眸时陆泽睿正在一边下楼一边吃苹果。
顾绵绵的眉头皱起，开口道：“陆总，你……是有女朋友的吧。”
陆泽睿的脚步顿住，背对着顾绵绵站了好久。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泽睿道：“我的女朋友是个笨蛋。”
他留下这句话，迈开脚步离开了。
顾绵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身体倚在门框上。
很好，陆泽睿在背后说的他“女朋友”的坏话，都被“女朋友”听到了。
她把手里的塑料袋拎起来，看着里面标好了标签的苹果。
有人送礼不收白不收。
顾绵绵关上门，又洗了一个新的苹果吃。
她啃了一口，“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这天晚上顾绵绵玩游戏玩的有些晚。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敲门的声音吵醒的。
顾绵绵打了一个哈欠，没睡醒地从屋里走出来，问道：“谁呀？”
“我，肖萌萌。”
顾绵绵打开门，见肖萌萌站在门口。
她没有拦，肖萌萌直接走进屋里，将手里拎着的两兜灌汤包放在了桌上。
肖萌萌道：“韵年去上班了，临走之前他买好了咱俩的早点，一起吃吧。”
顾绵绵瞧了瞧桌上的灌汤包，打着哈欠点了点头。
肖萌萌去厨房找碗筷，顾绵绵去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了，灌汤包也摆好了。
顾绵绵清醒了些，看着这些灌汤包，肚子也咕咕叫了两声。
她从肖萌萌的手里接过筷子，一起吃早点。
肖萌萌瞧着她，问道：“我听韵年说你昨天扮演成了女巫，我都没看见你你怎么就走了。”
顾绵绵吃着饭，叹息道：“老了，玩不动了，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呵，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明明活力充沛，我还等着你再带我去红蓝酒吧呢。”
顾绵绵的嘴角扯了扯。
她瞧着肖萌萌，无奈笑道：“大姐，你让我歇两天吧，上次已经喝的够惨的了。”
“哼，明明酒量不差，是受了情伤喝了一堆酒，昨天晚上你走得早，我还以为你约会去了，敲门准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连个男人的影子都没看见，扫兴。”
顾绵绵低头专注于早餐。
她可以确定，肖萌萌已经被秦韵年带坏了。
顾绵绵没有回答，肖萌萌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肖萌萌拿出手机，一边吃饭一边刷新闻。
她刷到了一条消息，眼睛骤然瞪大，道：“顾绵绵，你要开始炒cp了吗？”
“什么？”
顾绵绵的眉头轻蹙，有些狐疑地看着肖萌萌。
肖萌萌也看着她，眼神有些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