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苏迷急忙追问。!
阿赞祭勾了勾唇,刚启唇说出答案,门外走廊突然传来一道脚步声。
苏迷也听见了。
心想定是欧阳宏折返,连忙站直身子,整了整衣衫。
“想知道治疗我的良药是什么?”阿赞祭眉梢微扬。
“当然想,你说,我这去找过来。”
苏迷满脸认真,同时还有些急切。
阿赞祭静静看着她,却突然笑着摇了头:“算了,我没事,休息一会好。”
这男人!
“你——能不能不要话说一半,也不要跟我开玩笑,身体要紧好嘛!”苏迷气呼呼吼道。
阿赞祭见她这样,眉眼间喜色更胜。
这时,欧阳宏带着几名警员,将警方特运包裹,搬进房间里。
“东西已经拿来了,还有什么需要帮忙么?”
“他施法消耗过度,说是有种药能帮他恢复,我正问他是什么药,不过待会可能要麻烦欧阳队长,帮忙找一下。”
苏迷心想这是长洲市,又是欧阳宏的管辖区,找味药应该不难,于是如实相告。
欧阳宏也很爽快,直接应下:“警方能帮得忙的,一定全力以赴……。”
他顿了顿,看向阿赞祭,询问道:“法师需要什么药?我这派人去找。”
话落的同时,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阿赞祭身。
可男人并未开口,反而神色还有些异常。
苏迷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举步凑近望向他:“祭,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药?”
阿赞祭因为这声称呼,眼底微热一度,但想起本身用意,快速衡量着当下情况,蹙了蹙眉,仍是闭口不应。
苏迷见此,心里不仅担心他,还有些生气。
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药,连她都不能告诉。
正要厉声追问,脑想起刚才的一幕幕,似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
苏迷看向欧阳宏:“欧阳队长,要不你们先去忙其他的后续工作,我想跟他单独谈谈。”
“好的,有需要打给我。”
欧阳宏说完,立马带人离开了房间。
苏迷板着脸,故作不高兴看向他:“阿赞祭,你……嘿嘿,丢不丢人?”
话说一半,苏迷忽而笑了起来:“刚才是不是准备用情话撩我,结果被他们打断,我又不知情,还跟他们一起逼问你,把你弄得好难堪?”
阿赞祭面色不太好。
确实难堪。
正如苏迷所说,他好不容易想要撩撩她,结果被欧阳宏打断,可这傻子还合着外人逼问他……
他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说么?
当然不能!
阿赞祭心下一阵气闷,但苍白脸色,却因为被苏迷戳穿的难堪,微微发了红。
苏迷见他还是不说话,正想再取笑他几句,让他说出答案。
男人忽地倾身,在她下唇狠狠的咬了一口:“没良心的丫头,治疗我的良药是你,你可愿意现在给我!”
“嘶~。”
苏迷猛地吃痛,倒抽了一口气。
抬手蓦地将他一推,斜眼蹬了他一眼:“不给,是不给,憋死你!”
“憋死倒不会,是有可能憋坏,到时候损失的还是你。”阿赞祭半开玩笑道。
苏迷见他还能开玩笑,冷哼了一声,瞥了他一眼:“既然没事了,赶紧干活,结束了回酒店休息。”
话虽这样说,但苏迷还是让他指挥,她来做,快速将那几尊佛牌装进包裹里,交给欧阳宏后,乘车回了酒店。
两人在酒店歇了一天。
次日下午,欧阳宏再次打电话过来。
两人和昨天一样,乘车前往另一个地方,让阿赞祭进行施法超度。
一眨眼,七天过去。
除了那几尊运回t国的绝版佛牌,苏迷与阿赞祭,已将所有佛牌处理完成。
警方在外界媒体采访时,并未提有关苏迷的任何消息,而被抓的董老师,以及其他请牌者,从始至终都不知道,是苏迷在暗动作,配合警方将他们一打尽!
更加搞笑的是,在之后的日子里,还是有陆续不断的不法分子,联系苏迷向她请阴牌。
当然,苏迷还是按照之前的模式,联合欧阳宏一并将他们全部抓获!
甚至很久以后。
即使那些不法分子,明知在苏迷手里请阴牌,最终都会被警方抓捕,却还是会找她请牌。
其实,不是他们傻。
而是他们贪得无厌。
即使知道背后可能有猫腻,但为了那神的法效,还是会前赴后继的请牌。
*
董老师的事解决后,算是告一段落。
苏迷离开前,将之前跟欧阳宏提到的子弹符管,免费送给了他。
欧阳宏本来不愿收,最后苏迷百般劝说,他才勉为其难收下。
两人回到清迈,各自忙活自己的事。
戴贤旭之前带来的客源,大多都是有钱人,在苏迷那里请牌后,生活发生很大的改变,因此更加信任她,为她发展很多客户。
短短几个月里,苏迷特立独行的为人处事,让很多客人深刻记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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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队长,能超度消灵的佛牌,已经全部施法完成,剩下的几尊佛牌,麻烦你帮忙催一下,我们现在要装起来带回去。”
“好,我这去,你们先休息会,我马回来。”
欧阳宏离开后,苏迷扶着阿赞祭坐在椅子休息。
看着男人泛白的面色,额细密的汗水,苏迷忍不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