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会儿,应该是已经派出了心腹,我倒是要看看她要如何破这一局棋!”
“你的本意,也就只是用这一招,先试试她的深浅?”猜出了洛倾城的用意,无崖更是有了几分的心凉!这个丫头,明明就还只是一个孩子,尚未及笄,可是怎么就会有这么阴狠的心思呢?更糟糕的是,偏偏自己还觉得只有这样,才应该是他认识的小丫头!这是什么道理?
“安逸候府,嗯,还真是有些让人头疼呢。要从何处下手呢?”洛倾城伸手轻捏了眉心,不用想也知道,她这会儿在烦着该先从谁的身上入手。毕竟,凤良的事,即便是真的戳破了,可是凤涛还有其它的子嗣,这于凤家的影响,并不会太大!最多,也就是声名受损而已。
“要不要我将凤涛及安逸候府的消息再与你细说一遍?”
“嗯。你说吧,我听着呢。”
无崖一挥衣袖,就在她的对面歪歪地坐了。
“凤涛是当今皇后的嫡亲兄长。现任吏部尚书,凤夫人,出身于京城王家,乃嫡长女,育有一子一女,凤良为世子,女儿凤荷,年十六,其女品行尚佳,对齐王暗生情愫,而齐王也曾隐晦表示,将来会立凤荷为侧妃,将来登基,为贵妃,享副后之尊。此事在安逸候府的几位主子的心里,已非什么秘密。”
“等一下!”倾城突然出声打断了他,喃喃道,“齐王可是要迎娶那安国公府的云清儿为正妃?”
“应该是吧?这也只是私底下说说,目前为止,似乎是还没有明确的旨意,不过,听说今年开春儿时,皇后曾将云清儿单独留下过,后来又赏赐了不少的东西,派了身边儿的掌事嬷嬷,亲自送出宫的。还曾在一些公开场合,言明了这云清儿,就是她心中理想的儿媳妇。”
“还没有旨意?那就好办了。”倾城的眼睛一亮,脸上已是有了一抹淡笑,“这个齐王,倒真是个聪明的,懂得利用这些裙带关系,明白反正是在这儿摆着不用,也是过期就作废了!想的倒是美!哼!我就偏不让你如愿!”
“你想先从齐王和凤荷的身上下手?”
“凤荷这个人,如何?”倾城的脑子飞速地转了一圈儿,奈何却是没有找到她的有关资料,不过,似乎是在宫宴上,曾见过其一面,只是没有说话罢了。
“听说人品尚佳,而且在京中的人缘儿也还不错。只是性格柔弱,与云清儿不同的是,她的性子更像是水做的。这也正是齐王会喜欢她,并且还未谈及婚嫁,就已经许其侧妃的主要原因。听说,齐王还许了她,将来便是进了门,也是不必日日到正妃面前晨昏定省的。”
“有意思!这美人儿还没有进门呢,便已是如此的偏心了,就凭着云清儿的性子,将来进了齐王府,怕也只有是受气的份儿了!”
“这话倒是没错。那凤荷虽然是性子软,可也不是一日十二个时辰都是软的。你看了这个,也许就会觉得更有趣了。”
倾城有些狐疑地接过了他递过来的一张宣纸,看了上面密密麻麻地一些人名,不解道,“这是何意?”
“这上面的刘小姐,曾公开表示对齐王有意,次日,就被人发现毁了容!而且还是在自己的闺房里,就被人给划了两刀!而这位吴小姐,听说原本是抚得一手好琴,极得齐王的赞誉,可是不过月余,竟然是被人发现这双手被人给废了!别说是抚琴了,怕是连自己穿衣都是困难!”
“废了?”
“你可猜得出,是如何废掉的?”
倾城摇摇头,有些难以置信道,“你别告诉我是有人在琴弦上下了毒?”
无崖的嘴角抽了抽,“这样的法子你竟然也能猜得中?”
倾城白了他一眼,十分鄙视道,“笨!一个月才会废掉一双手,自然是不可能会是让人挑了手筋?而要做到让人不知不觉中就被毁了这双手,最好的法子,自然就是在她常用的琴上抹毒了!不过,这种法子,还真是有些让人不敢恭维!太阴毒了些!唉!可惜了,我还真是一次也未曾听过她抚琴呢。”
“你是可惜她这个人呢,还是可惜你没有听过她抚琴呢?”无崖极为不满道。
“我觉得都可惜!行了,这上面的其它人,也都是遭遇和那两位小姐相差无几吧?”
“没错!”无崖点点头。
倾城稍稍思索了一下,“这么说来,这一切,都与那位凤小姐有关?”
“目前为止,似乎是没有关系,毕竟这上面出事的这些小姐,有的,甚至是凤荷都未曾见过的。而且,这位凤荷小姐,一直是以柔弱示人,至于她是否有武功,这一点,暂时还没有试探过。”
“嗯。找个人去试试她。不必要非得就与其过招,最好是别让她发现有人在刻意试探,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无崖撇了撇嘴,“知道了!每次都是会提出一些刁钻古怪的要求!你就在府上等消息就是了。我会尽快给你个结果。”
“嗯。等一下!”倾城想了想,“那这个凤小姐,会不会也对云清儿下手了?”
“什么意思?她又不傻!那齐王要娶云清儿是看中了安国公府的势力,若是凤荷容不下云清儿,岂不是成了与齐王作对了?”
“不对!”倾城突然起身,“难怪上次我见云清儿的时候,始终是觉得她有些不妥。如今,我总算是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