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使得原本准备端起茶喝的罗王后,微微一顿,随即放下了准备端起的茶,看向她说着:“月疏此话怎讲?什么叫做为国为民的大事儿?敢情她没日没夜的不着宫里,倒是办正事儿喽?”
司空月疏站起了身来,微微一行礼,略有顾忌的说着:“月疏也是听市井里头乱说的,并不知事情到底为何,也不敢乱说,王后还是莫要问月疏了。月疏怕……怕说错了,坏太子妃声誉……”
罗王后神色一紧,对她招招手说着:“来,过来。”
“……是,王后。”她步履小心的走了过去,神色满是惶恐。
罗王后让司空月疏坐在了身侧,拍了拍她的手说着:“尽管说,别怕。本后孤家寡人一个,宫也很少出,以至于这外头的消息总是最后一个听到。这本后听别人说也不放心,就相信你这实诚丫头的话,来,跟本后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空月疏听着,连连摇头,略显惊慌回着,“王后,这话月疏真的不方便说。若您真想知道,何不去问问泰大哥?月疏,真的怕说错话,惹泰大哥不高兴……”
“唉,你那泰大哥嘴里头才没一句真话呢!”罗王后听她叫的如此亲昵,不由着笑了笑,拉着她说着,“尽管说,本后保证不告诉任何人这话是你说的。这总行了吧?”
“这……”司空月疏这才犹豫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看了看左右的伺候宫女侍卫,罗王后懂她的意思,屏退了左右,她才缓缓说着。
“王后,其实也没什么,是太子妃她虽然为女子,却是身柔志不柔。组建了一支铁凤骑独创西副营,据说这一路从大越赶来,还经历了不少坎坷,更是在途径青永城之时力战了青永城城主的金威骑,为此颇受城主青睐呢。这次来到星天,怕是给星天带来一对精英骑兵,或许日后对星天有益无害也说不定呢。”
罗王后听着,双眼微暗了暗,“这太子妃看来故事不少啊,不单单在大越搅得是风生水起,和大越太子牵扯不清,还和那个花名在外的青永城主也有交集?如今,还混在全是男人的军营之中?”
“……”司空月疏微沉默了片刻,试图解释说着,“王后别那么想,这人各有志,或许,泰大哥就是喜欢她的这份特殊不是?”
罗王后却是冷笑声,抚了抚凤钗说着:“特殊?本后怎么瞅着这太子妃是天性睥睨,目中无人,几次本后都放下架子与她好言好脸,她却连一次正话也未曾与本后说过。这女人啊,心一大,就顾不上家,更忘了自己的身份。是该本本分分的做个好妻子,而不是个一手遮天的女英雄!”
贤妻良母不单单是平常百姓家女子该有之德,更加是泰姓皇室的女人还有的品德,纵然是太子妃,这伺候好太子,为皇家延绵子嗣,不才是正事?
“太后说的是。只是,她是太子妃,这谁也不好直言相劝,加上泰大哥对她疼爱有加,这也只好由着她来了。太后您也放宽心好了,许是太子妃玩够了也就知道收心了。”司空月疏眼敛微垂,轻笑劝解说着。
“收心?以为这太子妃是当着玩的?她许是还年轻,但是你泰大哥呢?都已经二十七八,看看朝中同龄臣子的孩子都多大了?他自由独立,心性难捉摸,想去外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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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去就是十多年,本后也依他。但是如今,好不容易太子妃也娶了,却……”
罗王后深吸了口气,不是她心急,这眼看一天天过去,这新婚早过的两人却不急不忙的。
倒是她,每次到祠堂看到列祖烈宗都深感愧疚,泰氏皇族几代单传,如今就太子一人,自然指着他传宗接代。
“王后切莫生气,月疏本来不想说的,就是怕王后您气着了,您看这……这可月疏如何是好?”司空月疏见她口吻甚怒,站起身来,颇为自责的说着。
倏尔,罗王后望着她的眼神一亮,对她招招手,示意她走近些。
司空月疏见此贴过身子听着,忽而脸色微红,先是摇头,而后又羞愧的点了点头。
待月色正浓之际。
一道丝薄淡淡月白纱衣,玲珑身姿翩然走进了星辰宫,提着灯笼一路顺畅的入了星辰殿中。
亲手端过了侍女递过来的袅袅香炉,将原先的香炉换过撤了下去,而后朝着寝殿屏风之后,缓步走了进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后。
星辰殿的门再次响了起,青厉走在前为这后面之人打开殿门,而后俯首立在殿门一侧,轻声说着,“主子,时辰不早了,您早些歇息吧。”
说罢,青厉眼神有意无意的扫了眼那殿里头,神色略带淡淡忧色的站在那里。
淡雅衣衫轻挥,随后迈进来的泰子炜轻轻应了声,步入了星辰殿中,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青厉颔首退出去,将门关了上。
泰子炜径自朝着殿里迈去,却在步子迈出去几步,眉宇轻轻凑起,扫了眼周围,最后视线定格在了那,被淡淡月色笼罩了层白色光晕的山水屏风处。
“出来吧,别让我请你出去。”他的话刚落,那屏风处便露出了一点如白玉般的裸着足尖,灵巧一转,如轻灵蝶儿般旋转而出,落定了在他的面前。
“泰大哥,这是我刚排的舞,只有在月色下跳才好看,我想跳给你看……可是一直没机会,你,不会怪我吧?”
舞姿轻灵一转,她转了圈儿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