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烨是自己和心爱男子的爱情结晶。凤三娘原本对花非烨倾注的感情就要比对泰子炜要多一些。如今泰子炜已经坠落悬崖,是生是死还不得知,凤三娘怎么会再重罚花非烨呢。
此刻,花非烨看到凤三娘脸上呈现出来的松动表情,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得意。他早就料到自己将泰子炜杀了凤三娘生气是难免的,但绝对是雷声大雨点小。因为花非烨看透了凤三娘,这个老女子精明得如狐狸一般,她想找人给她养老,泰子炜死了她没有了指望,那么自然就会死心塌地地将心思转移在他身上。他早已看穿了凤三娘的那些心思。
想到凤三娘的虚伪狡诈,花非烨垂眸间遮去眼里的一抹鄙夷。便在这时,只听凤三娘出声道:“派人去悬崖底下找一找炜儿,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亲兄弟,娘亲不愿意看到你们手足相残,但愿炜儿吉人天相不会有事。”
花非烨点头道:“好,我这就派人下去找一找。”
凤三娘见状有些不敢相信花非烨竟然会这么爽快地答应,不过她也没有多想,还以为自己这个儿子真的是懂了她的一片苦心,当下她只暗自祈求她的炜儿能逢凶化吉。
花非烨转身离开的那一刻,眼里闪烁着冰冷歹毒的寒芒。泰子炜从悬崖上跳下去后,他都只顾沉浸在狂喜之中,完全忘记了派人去悬崖底下查找那两人的尸体。泰子炜那个家伙命硬得很,若是这次没有将泰子炜置之死地,那么还会有人和他抢夺天山族族主的位子,所以这次他一定不能留有后患。
山洞外大雨倾盆,天地间像是刮起了一道巨大的雨帘,雨水疯狂地冲刷着这个世界。
钟离嫣蹙着眉头一边骂着鬼天气,一边回头看了一眼火堆,火苗随着干柴的燃尽变得越来越微弱,洞里所剩的柴火也没有多少了。
她焦急地在洞中来回走动,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好,泰子炜的烧始终退不下去,偏偏现在又遇上这大雨滂沱的天气,真是屋漏又逢连阴雨。
钟离嫣走到泰子炜跟前,伸手探了探泰子炜额头上的温度,滚烫的温度让钟离嫣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泰子炜的烧要是还不能退下去的话,保准要烧坏脑子了。想到这里,钟离嫣便决定冒雨出洞去找些草药。顺便拾掇些干柴。
如果这场大雨持续下个三天三夜,那他们绝对是必死无疑了。
暂时敛去心头的担忧,当下钟离嫣裹紧衣服,再不迟疑毅然闯进了洞外的雨帘之中。大雨毫不留情地冲刷在她的身上,很快她周身的衣服就湿透了,钟离嫣顿时被淋成了落汤鸡,可是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心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对她说道:泰子炜的生死就靠你了,若是她再不找草药替泰子炜退热,那么泰子炜必死无疑了。
当下,她咬着牙,咽了咽口水,强忍着冰冷的寒意,在树林里艰难地寻找着草药。
在钟离嫣出洞不久,泰子炜的身子更加滚烫起来,整个人脸色红彤彤的,鬓角的泪水如雨而下。
昏昏迷迷中,他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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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低唤着:“嫣儿……嫣儿……”
无力嘶哑的低唤声从泰子炜干涸的喉咙里缓缓溢出来,久久回荡在偌大的洞穴里。
“嫣儿……嫣儿……”
单一的名字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但似乎只有唤出这个名字,泰子炜才有足够的毅力来抗拒此刻仿佛置身于火海般的灼热感。
雨幕中钟离嫣忍受着强烈的寒气,在树林中寻找着草药,大约过了一个一个时辰之久,她才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草药,接着她又在丛林深处找到了一些比较干燥的柴禾,这才返回山洞。
“嫣儿……嫣儿……”
钟离嫣进洞之后就听到泰子炜无力地呼唤,他的嗓子干涸得只能发出十分沙哑的声音,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停下呼唤。钟离嫣顿时丢下柴禾,赶紧跑到泰子炜的身边。
此刻,泰子炜躺在干草上脸上透出痛苦挣扎的表情,钟离嫣看出他是在梦魇,泰子炜的嘴唇干裂得出现几道口子,钟离嫣回来时带回一些水,在火上烧得滚烫,待冷却些慢慢喂给他喝下。
看着泰子炜一直紧皱着眉头,钟离嫣不由得伸出纤纤玉指替泰子炜将眉心的褶皱一下一下地抚平,似乎感受到了身边之人的存在,泰子炜脸上的表情渐渐不再纠结了。
钟离嫣望着山洞一角放了满满一堆的柴禾,心里不由松出一口气。这些柴禾足够燃上两天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给泰子炜煎药让他退热。
于是钟离嫣连忙在火堆上煎药,不消片刻,山洞里便弥漫开一抹淡淡的好闻的药香之气。钟离嫣服侍着泰子炜喝下药,泰子炜却仍然一直昏迷。
忙完这些,钟离嫣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还是湿漉漉的,潮湿的衣服黏在她身上,令她感到十分不舒服,于是她这才得闲运动催动真气,很快她的衣服便被体内散发出来的热气给烘干了。
之后钟离嫣一直陪在泰子炜的跟前发呆,知道山洞外面的天色又开始变得深沉起来,泰子炜还是没有苏醒过来。钟离嫣心中一阵焦急,泰子炜这个家伙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体力一定支撑不下去。
想到这里,她将昨日没有吃完的兔肉放在罐子里又加了一些水放在火上烧了起来,不消片刻,那些兔肉泡在水里散发出浓郁的肉香味。煮了一会儿钟离嫣便将罐子从火上取下来等温度冷却一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