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嫣转身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一套银针,就着火光简单的消毒,快速扎在几个大穴上,封住穴位,顺着胸腔往上不停的揉着,不一会就看到木冉竹起身呕出了一滩黑物。
将他身上的银针收回,钟离嫣吩咐着身边的丫鬟,“帮太子换床被子,还有这个东西不能随便乱吃,如果谁再给他喝这种东西,我可就不负责了。”
听到钟离嫣的话,木疏影急忙问道:“钟离嫣,这个药有问题吗?”
点点头,钟离嫣头也不回的说道:“这个药本身问题不大,但是如果是给木冉竹这样情况的人喝下,少则七天,多则十天,必定丧命。”
皇后拨开身侧的木疏影,走到钟离嫣身旁,“你是说这个人要害我皇儿?”
看着皇后的眼神,钟离嫣还是坚定的点头,“是的。”
一瞬间,皇后的眼神犀利了起来,对着门外的人喊道:“给我把那个庸医抓起来,严刑拷打看是哪个人要害我皇儿。”
当丫鬟将被子换好,钟离嫣也写了一张药方交给木疏影,“这是这几天要给木冉竹的药,还有,每次煎药都不能假他人之手。”
皇后拿过木疏影手中的药方,“疏影还小,这种事情交给我吧,我不会让任何人有害我儿的机会的。”
钟离嫣不置可否的看向木疏影,看到他坚定的点头,她也放心了,“那皇后,这个药是使用三天的,三天后,我会拿另一张药方来交换的。”
“嗯,钟离嫣姑娘放心,我会保证皇儿的药不出问题的。”皇后信誓旦旦的说着,看向木冉竹的身情也是充满着柔情的。
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钟离嫣几人拉上木疏影去了外边,他们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了解,但是不能当着皇后的面了解情况。
木疏影带着几人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周围都没有可以遮挡物,不用担心被偷听,有人监视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还没有等几人提问,木疏影就问了泰子炜问题,“泰子炜,你那个玉饰为什么会在我皇兄遇害的地方?”
众人以为木疏影不知道事情,所以刚才才带几人进了太子府,却不知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钟离嫣疑惑的看着木疏影,“疏影,你既然都知道这个事情,你怎么还敢把我们带进来啊?”
木疏影看着大家都是一脸的好奇的样子,“我们上回不是也遇过一次袭击吗?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是针对谁的呢,后来我哥哥回来后有分析过情况,应该就是有人想挑起战争。
而这回的事情,明明是没有一丝痕迹的地方,却掉下了一枚玉饰,你说有这么凑巧吗?难道说是不小心?”
“所以说,你从一开始就相信泰子炜不是杀害木冉竹的凶手?”钟离嫣欣赏的看着木疏影,其实她更欣赏木冉竹,居然这么精明,可以猜到那么远。
木疏影倨傲的抬起了头,不可一世的模样有点欠扁,“那是自然,本王爷岂是会被愚弄的对象,连父皇的信件也是我让父皇送过去的,目的也是把你们几个引过来,现在你先说说你的玉饰是怎么回事?”
泰子炜开始说起了当初在寻柳镇的事情,木疏影一阵唏嘘,还真是错过不少好玩的事情啊。
了解完那个证物的事情,木疏影当起了向导,带着几人去了案发现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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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木冉竹是独自在书房看书的,而被发现也是在丫鬟送宵夜过去的时候。
据那丫鬟说还看到了黑影,而那时候木冉竹已经倒在血泊中了,不远处是那块玉饰,推断应该是不小心遗留下来的。
“谢谢娘娘,谢谢娘娘”皇后没有看到,丫鬟低垂着的表情,接过丫鬟手上的药方,粗略一比较,确实是钟离嫣的笔迹。
看着依旧站立的丫鬟,“退下”
“是是奴婢告退”丫鬟缓步退了出去,这时皇后感到有点疲惫,心想可能是最近几天太过劳累了。
这边,钟离嫣正在书桌上奋笔疾书,写着什么,泰子炜走到钟离嫣身旁,“是给木冉竹的药方?”
“是啊,”继续思考着应该加点什么可以更好的调理好他的身体,“那服药刺激性太大了,只适合前面用几天,接下来的时间,必须用调补类的,没有意外的话,应该在明天就能醒来了。”
乘着钟离嫣认真书写的空隙,泰子炜偷香了个,果然等着他的是钟离嫣怒起的小拳头,“跟你说了,不要这样子,给人看到多不好啊。”
将她的小拳头包在自己的掌中,顺势把她整个人都抱住,“我的太子妃,谁敢有意见?”
被他说的无话可说,钟离嫣努力挣脱着,“好了好了,不要玩了,先把这个药方写好送过去,不然就有麻烦了。”
将双手举到头顶双侧,作投降状,泰子炜无辜的看着钟离嫣,“遵命,我的太子妃。”
好不容易把药方写好,钟离嫣看向一旁的泰子炜,“要不要一起去?”
“让个丫鬟送过去不就好了吗?”对于钟离嫣的亲力亲为,泰子炜有点不置可否,这只是小事啊。
钟离嫣不认同他的看法,“我们在明,人家在暗,你怎么能保证人家不会将药方换掉呢,如果真的这样的话,谋害木冉竹的罪名,我们是坐实了。”
听罢钟离嫣的话,泰子炜走到身侧,拉起她的手,“那我陪你一起去。”
来到木冉竹的房间,房间里飘着浓烈的药味,而皇后正在喂着木冉竹喝着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