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孤萍几乎晕厥,但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在这寒冷的冬日,寒风更加刺骨,她哆嗦着,嘴唇不听使唤地抖动,臀部应该是破了,因为姚孤萍感觉到身体粘到了衣裤上,有粘粘的液体向前边流了下去。
再被抬到书房时,姚孤萍只能趴在冰凉的地上,恨恨地抬眼看着上方这张千年寒冰似的脸,他两旁服侍的丫环春妮秋月,嘴角噙着得意的笑。
姚孤萍在心里喊了一百遍:“泰浩轩,我恨你!我恨你恨你恨你!”
这仇恨的眼睛冒出的火似乎能把泰浩轩烧穿。他嘴角咧了个笑容,眼神却冰冷:“姚孤萍,你这么看着本王,是恨本王是吧?告诉你,本王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与本王作对的人!你不是否认是黑龙门的人吗?你的行动表明了你就是和黑龙门一伙的!知道本王为什么这么大的火吗?钟致远在你们黑龙门的帮助下已经占据了我们小半个国土!”
“黑龙门!本王曾经一时心软放他们一码,结果他们就是这样回报的!我多恨哪,我多悔啊!早知今日,那天就该在黑龙门总部把你们全都剿灭干净!现在陪上了多少将士的性命!所以本王不该心软。本王曾一时心软,以为四哥是同胞哥哥,我们有过多年交情,后悔对他做得过份了,这才把你找来,想帮他治好病,再续兄弟情义,可他是怎么做的?他接着跟本王作对!把你藏匿起来,当着本王的面撒谎骗我!心软就是这下场!以后本王不会再对任何人心软!”
他把心中的愤懑都发泄了出来,然后一挥手:“把她跟刘云海押到一起!”
姚孤萍被送到岩洞里时,那里只是又新铺了一些稻草在一块木板上,算是她的床了,没有绑她,因为她还伤着。她被扔到床上,那些人就鱼贯而出,门咣当一声关上了,外边响起锁门声。她好绝望,自京城来就事故不断,现在沦落到如此地步,还不知出不出得去。
她想知道当泰浩然下朝回来发现她不见了会作何反应,他会紧张吗?会难过吗?会找她吗?她在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位置?
黑暗中,刘云海关切的声音传来:“姚医生,你不是逃出去了吗?怎么也进来了?”
姚孤萍臀部传来巨痛,她龇着牙呻吟了一声,刘云海有些着急的声音再次传来:“怎么?受刑了吗?”
姚孤萍半天才半开玩笑地说出一声:“你说呢?一个劫狱的人被抓回来还能有什么好下场?”这种情况下她还有心思开玩笑!
刘云海不作声了,只听见他激动地喘息声。姚孤萍冲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问道:“刘二当家的,你怎么了?”刘云海粗重地叹道:“都是我害了你!如果你不救我也不会落得这样,而你们救我又救不出去,反而受连累!”
姚孤萍心里也挺难受的,她默默地流了一会泪,这才开口:“别这样说,又不是你让我们救你的,是我们自愿。反正现在我们在一起,两个人作伴总比一个人好,也许我们可以想想办法。”
南方战场,三王爷的军队已被四面包围,他焦虑万分。此时,三王爷泰浩哲正站在一条小溪边,身上的铠甲布满血迹,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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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在了,他形容憔悴,狼狈不堪,脸上的胡子乱七八糟的长着,一脸焦虑。
他来回地踱着,不时往远处看,四围都是他的军队,很忙乱,一种不安的情绪萦绕在其间。
视线的终点,终于有人骑着马冲开了众人,风尘仆仆地赶来,三王爷的眼眸闪亮了希望的光彩,他朝那个方向前进了两步。
马到了跟前,马上的人儿跳了下来,单膝跪地,不等他说话,泰浩哲已经先开了口:“怎么样?二王爷有派救兵吗?”
来人垂头丧气地说:“二王爷说,叫我们再支持一下,他再想办法。”
泰浩哲怒得一拳打在了身边的一棵树上:“老二这是搞什么名堂?再支持一下?再支持一下我就没命回去了!他这是故意的吧!”
那个人低着头无话可答,泰浩哲气得额头青筋直冒:这个自己一向信赖的二哥竟然在危急关头见死不救!原来这么些年来自己一直看错了人,早知如此,还不如跟老五一道!好歹在国家问题上,老五始终以大局为重。
地上的人跪得腿发麻了,试探着叫了一声:“三王爷!”泰浩哲还待将无名火发泄出来,突然四面都出现了骚乱,喊杀声震耳欲聋,报急的人不住地奔过来声嘶力竭地喊:“三王爷,不好了,敌人发起了总攻,我们抵挡不住了!”
接着场面就更混乱了,泰浩哲乱了方寸,不知该发出怎样的命令,眼看着敌人越来越近,自己的人大批死伤,还有不少逃亡,他只能慌乱地说:“你们快保护我!”有一些侍卫聚在了他的周围,他们自身已是疲惫不堪,满身血迹。
忽然从混乱的人群中奔来十个蒙面人,瞬间和泰浩哲的侍卫交上了手,这些人个个武功高强,把那些本就疲惫的侍卫杀得死的死、伤的伤。
泰浩哲没抵挡几下,手中的剑就被磕飞,他才喝:“来者何人?”蒙面人没有一人说话,其中一人手起刀落,就砍下了泰浩哲左腿的膝盖以下部分。
泰浩哲惨叫一声昏了过去,那一瞬间他想:“我命休矣!”鲜血喷涌而出,几个蒙面人并不再向前一步结果他的性命,而是互相使了个眼色,一路奔了出去。
另一方面,钟致远的军队已经杀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