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寻冷笑一声,侧身躲过,手掌一番,用内力顺势把王皇后一推,跌坐在地上。/p
“皇后这是干什么?”王子贤进门怒斥。在看见女儿跌坐在地上哭的满脸泪痕,发髻散乱的样子心下又不禁一软,语气放缓,“寻公子乃神医谷高徒,如若能救怎么会袖手旁观?”/p
王子贤虽然心里也存了对千寻的怀疑,到底没有证据之前不敢得罪,神医谷位于四大国之间,不属于任何一国,虽说本身的存在没什么威胁,但是这么多年,却没人敢得罪神医谷,要知道得罪了神医谷就是得罪了整个江湖,还有那些受过神医谷恩惠的人,这些人,上到皇室显贵,下到仕农工商,江湖走卒,范围之广。试想想,谁不想和神医谷攀上一二,说不定自己什么时候得了什么疑难杂症或是身负重伤需要沈怡施救呢!二十多年前,南穆国一皇子得了怪病到神医谷求药不成,一怒之下竟然下令放火烧谷,神医谷被烧了小半,随后神医谷发出集贤令,江湖大半人都出动了,那南穆皇子被追杀致死,南穆国被那些江湖人士闹了个鸡飞狗跳,最后南穆皇帝无法,亲自到神医谷赔罪才了事。/p
“父亲,父亲”王皇后看见自己爹爹,泪又涌了出来,起身扑了过去“是他们,是陌轻尘,他害死了麒儿。是他,一定是他…呜呜…”/p
千寻挑唇一笑,“皇后可不要随意污蔑,不论说二皇子已经咽气多时,就算二皇子这会儿正发心疾,要我出手相救也要看我的心情,哼!这次要不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一个死人而已,还不值得我来这一趟。”说罢也不看脸色青白的三人,背着手走了。/p
王子贤沉下脸,来到陌轻麒的床前。/p
此时的陌轻麒,闭着眸子安静的躺在那儿,温润白皙的脸此刻透着青紫。王子贤探了探他的脉搏,发现他身侧的手已经有些冰冷僵硬了,更别说心跳了脉搏了,身子晃了晃,被一边的孙子王允之扶住。/p
“到底怎么回事?”王子贤咬牙。/p
王皇后哭的伤心,不停地抹着眼泪,小儿子被“流放”去那荒芜之地,如今大儿子又离世她的依靠没了,她的荣华富贵也没了,怎么能不伤心?/p
“姑母!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你先把情况和祖父说明,咱们也好想想下一步对策。”王允之实在有些瞧不上这个姑母,这么多年得不到皇上的宠爱也就罢了,现在两个儿子也没保住,打乱了所有的计划。/p
王皇后抽抽搭搭,“我…我不知道,这几天麒儿称病,我来看过一回,见他只是脸色不好,太医说是郁结于心,我以为不是什么大病,怕是他像以前一样躲着咱们,或是为着也就没在意,谁,谁知道今儿个就…就没了…呜呜…./p
“其他的太医怎么说?”王子贤阴郁。/p
王皇后稳定了情绪,“我问过了,几个太医都说是突发心疾…”/p
倒是和千寻说的一样。/p
王子贤看着床上的陌轻麒,心中钝痛,这个外孙虽然和自己不太亲近,但毕竟是自己的嫡亲外孙,说不心痛是不可能的。就别说这么多年自己还对他寄予的厚望了。/p
陌轻麒的死像一道闪电,一下劈开了王子贤混沌的思路,脑子里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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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终于觉得事情不对了,不管陌轻麒的死有没有蹊跷,皇上确实要对王家下手了。/p
陌沧澜回到御书房时陌轻尘正坐在龙椅上写信。/p
王喜顺看到这一幕一脸淡定的把陌沧澜扶到一旁的软榻上。自从父子之间关系缓和后,这些日子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的都是太子殿下,皇上只在软榻上休息,已经很少看折子了。父子两个有时候会说上几句,虽然不多,但王喜顺知道陛下心里高兴着呢!/p
陌沧澜的脸色虽然依旧不好,但眼底清明不见一点儿悲色,“这几天王子贤怕是要有大动作了。”/p
陌轻尘头都没抬,冷笑一声没说话。/p
“那药能保证多长时间?”/p
“六个时辰。”/p
陌沧澜沉吟一番,找出隐在暗处的隐卫,“王敏江到哪了?什么时候能到樊城?”/p
“回陛下,王敏江刚到晋城,最快也要五日才能到樊城。”/p
“五日?时间上来不及了,王子贤必然会半路上动手劫人,不会让王敏江入樊城,让人传消息给徐顶天,若是路上有变故,尹上书和王敏江就地格杀!”/p
“是!”/p
“还有,西北大营所有暗桩全部启动,我要的是王子贤措手不及。”陌沧澜眼底精光翼翼。/p
“是!”隐卫领命后飞身出去。/p
陌轻尘写完了信交给暗一处理,暗一封好了找出隐在暗处的暗卫吩咐把信送出。/p
“沧州城你打算怎么办?”陌沧澜喝了王喜顺端来的的药。/p
王子贤的西北大营驻扎的军队离樊城最近的有千余里。日夜兼程最快也要五六日,所以西北大军虽说是王子贤最后的筹码,但压实那么好动用的,樊城要是发生什么急事,西北大军也鞭长莫及,所以王子贤还有两手准备,樊城周围拱卫着四座城池,都距离樊城有两日的路程,其中的沧州诚守城许敏苍是王子贤的私生子。/p
拱卫樊城的四城之中其他三城这些年都让陌沧澜抓在手里了,只有沧州诚的许敏江是中立派却又和徐顶天不一样,徐顶天虽说为人圆滑,却也免不了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