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哎呀”许奇刚一催动,那灵动身法,身体就如闪电般的,飞驰出去,直接撞在了对面的墙上,疼的瓷牙咧嘴。
他原本只想使用一个加,看看自己的身法度,没想到这身法,会如此之快,自己根本没有把控住,便撞在了墙上。
许奇扶着自己的小腰,慢慢站起身来,自言自语道:“这个功法里面的灵动身法,真是奇怪,我意念刚一催动,就让我撞在了墙上,看来要好好的练习稳固才行,一时是学不来的。“
”不过,现在,好像该先解决家里的事情了,我都自己待了大半天了,再不出去,盲叔就快找我了。”许奇想起了许府中的状况,又喃喃了一句。
洗了一把脸,许奇看到水中映出的自己的小脸,顿时有些吃惊,自己原本,被许平凡打成的,那鼻青脸肿的外伤,竟然不见了!
他自己根本不知道,刚才在洞府里,吃的那几个青麋果何等的逆天,治疗许奇这种小小的皮外伤,跟玩一样。
许奇看了看自己那白皙光滑的小脸,无奈的笑了笑,顿时感觉有些头痛,怎么跟大管家说啊,摇了摇头,便出了房门,向大厅走去。
大厅,许平凡一直在等待着许奇,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出现,眉头有些微皱,心里想到:“难道我下手太重了?真的打伤了他,毕竟他是个孩子啊,不行,我得去看看他。”
许平凡刚想抬起脚往外走,便看到,那正在捂着腰的许奇向他走来,当看到许奇那白皙光滑的脸庞时,他那原本要动的身体,立刻僵硬住了。
“啊!我不是把他打伤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竟然一点也看不出来,怎么回事?”许平凡看到许奇那白皙光滑的脸,心里顿时有些凌乱了。
“少爷”虽然惊讶,但是许平凡还是恭敬的叫了一声。
许奇没有理会他,慢慢的走上前来,虽然此时大厅里没有人,但是他不想说话,于是冲许平凡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说话。
许平凡看到后,赶紧来到许奇跟前蹲下,许奇在他耳边上轻语了一番。
整个过程,许平凡一直只是在点头,并没有说话,待得说完,他站起来,目视着许奇,疑惑的问道:“少爷,这样行吗?”
许奇笑着冲他点了点头,然后,便走到了棺材前,跪在跟前低头不语,而许平凡,也平静的站在身后也一言不,只是看向许奇的眼神,充满了困惑。
再过一天,就是许府家主,和夫人出殡的日子,溪城城中,豪华的万顷楼内,在顶层的一个豪华的包间内,坐着三个中年人正在饮酒。
坐在座的,为溪城第一大家族,赫连世家家主赫连良,次位的则是手握溪城兵权的,城防长厉海,末位的。则是与许府齐名的,梁家家主梁仁清。
“良兄,许府的许瀛洲和其夫人,如今已经去世,许府家中,也未有太多的人了,现在,只留下一个六岁的儿子,和那大管家许平凡,我们是否该有所行动了。”最先说话的是梁府家主梁仁清。
“仁清老弟,瀛洲兄与你我二人,也算是相识半生,虽说不是至亲好友,也算得上是兄弟,他尸骨未寒,我们就图谋其家业,算计其遗孀,是否有些不妥吧。”赫连良看似认真的说道。
“兄弟?鬼才信你,我又没说要图谋人家家业,你自己都说出来了,还不妥,恐怕比我还着急。”梁仁清听到赫连良那糊弄鬼的话后,心里咒骂道。
而坐在旁边的,正在饮酒的城防长厉海,疑惑的看了看赫连良,摇了摇头并未说话,继续喝酒。
“良兄,如今许府,只剩下瀛洲兄六岁的儿子,年纪尚幼,从未出过府门,并且,还是个天生的哑巴,恐怕他无法打理这许府家业,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是否应该帮助一二,也算是帮助,在天之灵的瀛洲兄了,如何?”梁仁清说完此话,还冲天空拱了拱手,样子做的好不恶心。
正在饮酒的厉海,听到此话后,放下了快到嘴边的酒杯,随口说道:“你俩有事就快说,别说些让人猜的话,累不累,我听的都有些喝不下酒了。”
“哈哈,厉队长快人快语,我俩就不绕弯了,如今许府家业大家可得,这么好的机会,我等当然不会错过,只希望厉队长,以后几天,在对待许府之事上,能高抬贵手啊.”赫连良看到厉害有些怒意,便也不多做掩饰,直接开口说道。
“许府的许瀛洲活着的时候,在都城那边,有不少老朋友,就是我不管,我怕你等图谋人家家业,那些老家伙知道了,也是会插手的,不太好办啊。”厉海摸了摸下巴,做出为难的样子。
赫连良听得此话,立刻呵呵一笑,从袖子里面拿出俩张黑色卡片,双手递向厉海,说道:“厉队长,这一百万中品宝石,你且收起,听闻最近城中军队伙食不好,拿去,给将士们吃点好的。”
厉海看到递在眼前的俩张黑色卡片,立刻露出贪婪的眼神,但是随即脸色一变,看向旁边的梁仁清,梁仁清会意的一笑,也是心有领会,急忙递出俩张同样的黑色卡片,说道:“厉队长,作为溪城中的子民,我也该尽点责任,请厉队长收下。”
厉海伸出手将四张黑色卡片收下,拿起酒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咂巴下了嘴:“最近几天,我要去城外剿灭匪患,城中的事务无暇顾及,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厉队长,你为城中百姓谋福,是我们溪城的万幸